後秦太子急了,這是誰敢誣陷與他,想他堂堂後秦太子,各色美女都是直接送上門來,他還需要強=奸村姑,開什麼玩笑。
“嗚嗚嗚,我好可憐,強=奸啊,打強=奸犯啊。”迴應他的是清脆的嗚嗚尖叫和啼哭聲。
得,別女子都出面親自指控了,那還能錯的了,打,打死這個強=奸犯。
義憤填膺的白洋城百姓,下手更狠了。
陽光閃爍,一片雞鴨狗豬牛馬狂衝中,男人女人老人小孩合力痛揍後秦太子。
屋頂房檐上,橘子大刺刺的坐在上面,享受陽光照身的萬分舒爽,一邊看着下方的羣攻熱鬧。
在它的背後,一隻八哥正畢恭畢敬的用嘴給橘子按摩,一隻白色鸚鵡則銜着瓜果蟲子給橘子當零嘴,還有一隻藍色的鸚鵡,正擡頭挺胸扯長了脖子大叫:“嗚嗚嗚,我還可憐,打強=奸犯啊……”
暖暖夏風飛起,傾城圍攻。
後秦太子在白洋縣城被橘子給逮住了行藏,另一方阿紫也追到了白長天。
老大,那個壞蛋就在前面,我們直接攻過去。一隻穿山甲朝阿紫道。
阿紫搖動着兩尾巴,看看天色,懶懶的打了一個哈欠。天氣太好,適合睡覺,怎麼辦?
老大,你不能這樣。其他兩隻穿山甲無語。
阿紫抓抓腦袋上的紫色毛髮,俯身從山巔上朝下看看。
前方山巔下白長天就在那裡,此時正飛速的朝着前方逃奔而去,那一襲白衣在滿山的綠色中非常的顯眼。
阿紫看看正在飛奔狂逃的白長天,擡頭看看白長天所奔逃的方向前方,半響伸爪子抓抓下顎,一雙大眼睛眯起。前面那地方看着有點不對。
不對?老大,你是指那隱隱的淡紅色?一穿山甲豎起身體看了看。
應該是桃花吧,山裡桃花開都是一片一片的就這樣。另一隻穿山甲沒什麼大不了的揮揮爪子。
阿紫聞言擡起爪子就給了說那是桃花的穿山甲一爪子,這都盛夏八九月份了,還桃花,桃個屁的話啊,桃子都已經被吃完好久了。
修理了那穿山甲,阿紫眨了眨眼睛,那淡紅色的花它好像在什麼地方見過,貌似差點在裡面栽了個大跟頭,對了,是那個……
眯了一下眼,阿紫突然爪子一揮,走,不用我們動手,有好戲看。
天作孽,由可活,自作孽,不可活,這天堂有路你不走,地獄無門你偏闖,怪的了誰。
疾奔而出,阿紫和着幾隻穿山甲朝着白長天所行的方向就奔去。
風起東南,日日生煙。
而此刻,鎮北王府。
子魚喝了安胎藥被北冥長風逼着休息,府裡一羣人喜氣洋洋的圍着半月軒轉,各種美食不要錢一般的朝半月軒送來,好像子魚這不是懷孕五十天,這是已經生了在坐月子,才能這麼能吃。
子魚哭笑不得,只能裝睡。
北冥長風見此居然寸步不離的守着她睡,讓子魚又是喜悅又是無語。
午後陽光,正好。
在這午後時分中,碧藍天空上一隻黑色小點朝着鎮北王府上空飛速而來,轉眼飛臨上空,一身着紅衣的女人從飛鷹背上急躍而下,滿面喜悅愛戀的大叫道:“親愛的風風,我來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