現在參加工作了,娜娜絲在臺裡雖然因爲秉承劉老闆的關係,受到臺裡領導明顯的照顧,就比如再怎麼輪流也派不上到她上早節目或深夜節目。
就這樣,從大學到到電臺工作,娜娜絲算是和劉老闆談起了戀愛,但是,對於娜娜絲來說,這戀愛是純潔的,因爲她沒有讓劉老闆碰到她,而且,從她的內心裡,她並不喜歡劉老闆,只是爲了迎合父母的滿意,別人眼裡的美女配老闆。
關於巴厘島,還有劉這個有錢人,其實,這樣的男人她不缺少,這些人圍在她的身邊,都在討好她,帶着邀寵者的禮品,看着她,有着巴結般的歡快情緒。劉老闆在她的面前有說有笑,談天說地,把各種她喜歡聽的娛樂圈的花邊新聞,蜚短流長送到她的耳邊。而這次關於巴釐,又是給他許下的一個斑斕的香夢。
她隨着劉老闆去了巴厘島,那是一段她生活的滾滾洪流,她從下飛機的脣上的微笑一開始還未消失,掛在她的嘴巴,藍天碧海,這無限的美景,讓她奔跑在海邊,沙灘讓她像一隻撒歡的小鳥,在這裡瘋瘋癲癲地晃動不已,林龍,有一些在那頭正不停給她發短日記的林龍已經被她遺忘。
和我劉老闆倘徉在海邊,她真的喜歡上了劉老闆,跟着錢人的好感覺已經出來,看來,父母的看法是沒有錯,她已經認可完全可以委身於劉。在巴厘島的她,是那般的美豔動人,劉陪着遊玩着,一同進餐,直到夜幕降臨。娜娜絲感到自己像被一股幸福的愛浪不停地涌動,潺潺地流過,她忘記了劉的雙下巴,圓臉,眼鏡大耳朵,跟着劉,以後還會有更多的好日子的吧!她想着,跟着劉的腳步向前移動,她同意了和劉住在一起,她以爲,這樣,這樣的把身子交給劉,幸福會如流水般按着永不停息的節奏繼續舞蹈,搖晃着她生活的絢麗,包括以後要劉出錢捧她,包裝她,她的理想是要當歌星……
娜娜絲低着頭,跟着劉走。上了出租車,出租車把他們拉着朝這異域的酒店裡奔去。車窗外高樓林立,人流洶涌,小車呼嘯着速的奔去。
洗澡是身體到一個休息目的,比如說旅遊的酒店便會產生的欲求,特別是女人。她們光潔、細膩的肌膚無法忍受被汗液所覆蓋的折磨,對洗澡更加渴求。如同男人的甜言蜜語加上房子車子的承諾都是女人天生難以抵擋的渴求。
娜娜絲從浴室裡走出來時,罩上了一件清新的外衣。還輕塗了脂粉,身上有一股柔軟的香水味說。
她上了牀,漆黑的頭髮像花般鋪在枕頭上,劉老闆立刻爬過去,親吻她。
娜娜絲說:“你去洗澡。”
劉老闆沖洗出來後,娜娜絲正站在窗外,想着什麼。他一下子把娜娜絲抱着,丟到牀上,然後自己也爬了下去。
“娜娜絲,之前我一個朋友說他一晚上做7次,有點恐怖吧,我想我那個朋友是不是說了偉哥。我就看着今晚,我正常一晚,可以做幾次呢?娜娜絲,你不許睡着了。”
“你還當老闆?我看你有病,一天腦殼裡儘想那些,我累了!”說着,娜娜絲拉了被子想把自己蓋上。但是劉老闆卻扯開她身上的被子,然後撫摸她的肩,她的手臂、她的胸部,猛烈的褪去她的衣物,強烈的……
娜娜絲睡着了,抽着煙的劉老闆把煙霧朝娜娜絲吐去,揭開被子觀看她潔白的裸體,又緊緊的抱着她。
娜娜絲迷迷糊糊的問:“你,劉……你還要做什麼?”
“我還要!”劉老闆一付志在躊躇的樣子。
“半夜了,我好累。”
“沒事,有酒提提神。”劉老闆起身給她倒了杯紅酒。她不要,他已經把酒舉到她面前,強行要給娜娜絲灌進去,她只好苦惱地喝下去。他又貼上去:“我要,我要你。”
娜娜絲無可奈何看着他。他又抱着她不停地蹂……
他一次次的把娜娜絲吵醒。
娜娜絲抗拒,他不管,爬上她的身體上,娜娜絲已經無語,她無力地哭着嘶啞地喊說:“你瘋了,我要死了……我要和你分手!”他卻不顧一切地爬在娜娜絲的身體上,她的身體流出了血……
四周漆黑一片。娜娜絲張大着雙眼,空洞無神。而劉老闆,正臉色燥紅,亢奮異常。
娜娜絲想到了和自己在網上聊天的林龍,一個隔着時空距離那遠遠的林龍,從來沒有沾過自己身體的一丁點,卻在精神上給她無限關愛的林龍……
“到底什麼是自己需要的?”娜娜絲哭泣了起來。
她從牀上爬起來,
“你幹嘛,睡覺了!”劉老闆命令說。
娜娜絲眼裡涮涮地流着淚。“我不需要你給我什麼,我什麼也不需要,你放了我吧……”
劉老闆爬起來,把娜娜絲的身子轉過來,驚訝地看着他,
他拉扯娜娜絲,很不甘心地又撕扯着娜娜絲的衣服……
娜娜絲絕望着的叫着:“我死了也要和你分手,救命啊,救命……”娜娜絲髮出求救的吶喊……但是在這高樓的這間關得牢牢的酒店房間裡,沒有任何人聽見他們的聲音,娜娜絲和他扭打在一起,直到發不出一點力氣。
劉老闆很不滿,又很不舒服地打着她,然後興奮地嚎叫:“你不跟我,你以爲我要你?你算個求呀,錢嘛,紙嘛;酒嘛,水嘛;女人嘛,多得很嘛……”
在這旅遊勝地巴厘島,劉老闆的像死豬一樣睡着轟轟轟地叫着,娜娜絲之前的幸福感的流水此刻撞上了暗礁倏地驚醒,她像一條船擱淺似的在沙發那頭一動不動,那死豬般的轟炸也沒有能逼迫她起牀。這酒店的房間裡空蕩蕩的,似乎連空氣也沒有,在這*,娜娜絲突然覺得自己竟然是一片空虛,沒有任何力量,空空洞洞的,毫不用處。兩條路:一條路是忍受劉老闆的折磨,自己也猛烈地配合他,反過來折磨他早夭折,把他那萬貫家產接到手裡;另一條路,是去尋找那種美好的真感情,或許很苦……這時,林龍在她的回憶裡慢慢地淡出來,是的,自己爲什麼會呆在這裡,應該和林龍在網上談心呀,自己不告而辭,網那頭的林龍會怎麼樣了?她掏出手機,手機沒有日記號,這是異域,回去……回去……回A城去……這念頭一下子把巴厘島的所有美景一一打敗,她不停地凝視着手機上的時間,看着時間邁着顫悠悠的輕輕的步子,雖然一刻不停地走,可是爲什麼還不到天黑了,那返程的機票就是這個夜裡,她期望回去,回去會給她帶來什麼?
和娜娜絲失去聯繫的日子,對於林龍來說,這日子變得多麼漫長啊。時光在他這裡就和本人無關似的,他每天邁着去上班的步子都那麼的不從容。他對自己也一籌莫展,他心裡一切均已暗啞沉寂。他感到內心煩躁不安,他從辦公室裡跑到建築工地,建築工地上,緻密的鋼筋,堅硬的砼,形成這般的銅牆鐵壁……工地上捲揚機的馬達聲,被施工工人泛着濃濃的塵土味、鋼筋水泥味、汗味,掛在大廈樓上的標語“奮戰最後一季度”、“把好質量關,向成本要效益”……林龍卻感覺整個身體空飄飄的,他對着工人們喝來喚去,一意孤行,胡下命令,無端地把工人,還有那些技術員支使來支使去……飯菜也使他噁心,回到家裡對着冷冰冰的沒有娜娜絲在的電腦面前,他沒有睡意,只想等着明天,明天傳來娜娜絲的消息。
娜娜絲的消失還沒有來,可是,工作還得繼續,院裡派他和王強隨領導一同去參加A大廈外牆石材。
他們出差考察外牆石材廠家,由於的採購的數量大,走到哪裡,都得到廠家的熱情款待及背後塞紅包。在考查完廠家的討論會上,林龍和王強在頂頭上司陳經理的授意下,拿着調查數據,對各個廠家評說,並從技術角度說着要選擇A家。但是組長,年近五十,有些禿頂的王部長部長不同意。“你們工程設計部說的A家石材質優價廉,怕是隻看的是書面材料吧!”
過了會,王部長也拿出一份市場調查表:“這是你們說的A家客戶的反饋日記息,結果不你們所說的那般好。而質優,在你們在同那個A家打交說的時候,我和其它幾個同志還去了其它幾個廠,你們看看,這是同類型同質同檔的價格比較……”王部長有理有據,一一的反駁着A家的質優價廉,接着他又說:“當然,這次出來考查定貨,大家都各作了大量細緻的工作,因爲有了比較,我們才能找到更合適的廠家,給單位爭取到最大利潤,大家都辛苦了……”王部長還是給了陳經理一個臺階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