老百姓犯過錯誤,受過了懲罰,可以老老實實回家了,誰知又出了岔子。有人發現歐陽一個下都沒挨地跑掉了。於是大家就去和公差講,然而公差絕不承認有什麼林龍在房上跑。如果承認了這一點,就是承認了在中朝的官差辦事不力,刑名不公正,進而動搖國基。但是當時有上百人看見了林龍喝得爛醉,在房上奔跑。兩邊爭吵了起來,吵到了最後,有成千的人聚了起來,圍着公差起鬨。官府裡派出了更多的官差去鎮壓,起鬨的人很快就多到了上萬人。沒上街起鬨的人在家裡也不肯閒着,找出個破鐵罐亂敲亂汀,很快整個中朝城就變得像個黑白鐵作坊。
這朝族叫老百姓來打罵林龍的主意沒有起多大的作用,反而引起了民憤。
引起了民憤咋辦?當時街頭的騷亂非常的厲害,官差鎮壓不了,當局已經出動了軍隊,千軍萬馬正從中朝的四個城門開進來。來殺老百姓。
傍晚時分,中朝的軍隊開進中朝城來鎮壓騷亂,隊伍整齊,軍威雄壯。來的有裝甲步兵、輕步兵、鐵甲騎兵、工程兵,炮兵等兵種。工兵又、衝上去拆毀房子,平出了空場,但是暴民誰也不上空場上來,而是往後面的窄街裡退。幸虧、、輕步兵抄了他們的後路,把他們攆到空場上來。鐵甲騎兵就對準他們來了一次長矛衝鋒,砸死了不少人。
誰知這老百姓也不是任人宰割的,其實人民內部早就有了謀反的心。這朝中派兵來殺老百姓,就組織起長期秘密的力量來反搞了。
唉,這朝中一看外賊丹國人退兵了,以爲用不着林龍。現在老百姓起義了,鬧得很兇,又想起了林龍,把他召回朝中,派他去鎮壓老百姓。
林龍不是簡單人,他精力充沛—但是他暈頭暈腦。
朝中一派人來請他林龍將軍去打仗,他馬上接收,並去約娜娜絲。娜娜絲眼時受了王大義去村裡找女人的事,也暈頭暈腦,跟着歐陽來就來打仗,都不知曉他們將要殺的是老百姓。
那個時候娜娜絲和他在一起並肩作戰,卻沒有他有名,雖然娜娜絲殺掉的起義兵一點都不比他殺的少。
打仗時,娜娜絲穿一身皮甲,騎一匹小馬,坐在側鞍上,——像一般戰士那樣騎馬是不行的,女人分開兩腿跨在馬上會被起義兵笑話,——手裡拿着小弓細箭。這樣騎馬不能和起義兵正面作戰,很容易把脖子扭歪,所以那馬側着身子用舞步前進,娜娜絲是端坐着正面接敵。這樣的騎術起義兵見了也要喝彩的,不知不覺就到了弓箭的射程內。娜娜絲彎弓,發射,姿勢美妙,然後揮手和自己的目標們告別,回到自己陣上去。對方在鼓掌喝彩之中不知不覺倒下了好多人,因爲她射得非常之準。這種作戰方式非常女性,雖然非常有效,但起義兵並不害怕。而林龍作戰的方式則是男性的,他身披鐵甲,站在八匹馬拉的戰車上,有如天神,手舞鐵製的狼牙捧,吼聲如雷,衝鋒陷陣。
特別要指出的是此時林龍的光着身子戰鬥,非常的顯眼,也非常的放肆。不管誰看見了都禁不住想往上砍一刀。需要說明的是往上砍的不光是起義兵,還有戰友,因爲並不是每個人都佩服他的。一刀砍中以後總是火星亂冒,虎口進裂,假如那把刀沒有彎掉,就算它打得好。至於刀刃,自然是錛得一塌胡塗。但是說穿了就不是那麼偉大,因爲那其實不是林龍的真身,那是他的修真之身,一般人的刀根本殺不了他。
要是一刀砍在他身上,崩環了刀口,和他對戰的人就會驚恐萬分,落荒而逃。因爲這個緣故,他有軍中第一奇男子的美稱。老有人問:龍將軍,成天光着身着不累嗎?林龍就答道:一打仗它就是這樣,也不知爲什麼。所以林龍被尊爲軍神。
城裡內叛平息了,林龍有一天突然發現一件事。
那天,他走在北原城裡。城牆還呈豆青色。這說明城還年輕。可惜不等那城牆變成古銅色,牆倒了,城裡的人也蕩然無存。沒有以前城裡的熱鬧。
以前北原城裡是撒樣?街上人真多啊!上、各種吃食,樣樣都精巧可人:有油亮的餛飩、晶瑩的湯圓、香味四溢的鍋貼、白胖胖的饅頭、粘乎乎的稀飯、鬆軟的年糕、乾脆的麻花……僅麪條就有若干的品種,什麼手拉麪、刀削麪、牛肉麪、脆臊面、肉沫面、大排面、腸旺面、豆花面、炸醬麪;什麼涼麪、熱面、燃面、冷水面……真是五花八門,目不暇接。那些叫賣聲有尖細的,也有渾厚的;有沙啞的,也有清脆的。有長調,也有短調。爲了招攬生意,有些賣主故意裝得陰陽怪氣的,把詞兒喊得含混不清。比如把豆腐腦喊成睡起搞等等。各種各樣的聲音譜成了一支都市的夜曲。現在變成冷冷清清。
城牆長滿了常春藤。有些葉子枯萎凋落,像一堆堆的垃圾。而立着的城牆卻被斷裂的藤蔓染上了花紋,好像一匹晾在空中的蠟染布。
城裡到處是泥水。大街都是泥的河流。那時候的雨水多,包鐵的木車輪子碾起地來又厲害,所以街上就沒有乾的時候。泥巴在大街上被碾得東倒西歪,形成一道又一道的小山脊,頂上在陽光下乾裂了,底下還是一堆爛泥,足以陷到你的膝蓋。這些是因爲城裡老百姓都不打清衛生了。
林龍覺得奇怪,他想抓住偶爾的路人問一問。回答是:“朝庭把老百姓都殺死了,殺人的頭頭叫林龍,他該千刀萬剮。”
路人講完,林龍像明白了什麼,噢了一聲。
這時路人看着他的表情,也像明白了什麼。兩聲大笑響雷般傳了出來,林龍心裡不由一冷,路人變了,原來這個路從也是一個修真者。也看出了林龍的道行。現在他就在現世就想找一個對手呢!
林龍也看出他。充着淡淡厭惡的看着他,因爲林龍可以肯定,這個修真者恨他,而且像是那種滔天仇恨!
那修真路人走在林龍的面前,兩隻眼睛一直透露着死一般的仇恨,他緊握了下拳頭,道:“嘿嘿!沒想到啊!你林龍竟然會來這個地方啊?”
聽着這話中帶刺的嚎笑聲,林龍一張帥氣的臉頓時顯出幾絲怒意,臉一片黑色,默不作聲。
“獅嘯拳!”一聲大吼,修真路人衝到了林龍面前,對着林龍一拳頭砸了下去,那火焰和勁風颳起的呼嘯聲,震得林龍身後數人搖晃的退後了幾步。
“喝!!!”又一聲大叫,修真路人的突然一拳轟向林龍。
修真路人也是個易怒分子,一下怒吼了起來,也不看看林龍的修爲,那可是出竅期了,以他那才元嬰中期的修爲,還敢硬碰硬與他鬥功力,不死也難啊!
不過,林龍這是按照平常普通情況下來思考的,可現在不同了,因爲--任你何人來林龍都不怕,更何況是個小小的修真路人,唉!
修真路人已經先一步打向了林龍,但奇怪的事發生了,就在修真路人那威勢無比的一拳打在林龍身上時,林龍卻一動不動,連帶的身上的衣物也絲毫未動,一臉諷意,好象在嘲笑修真路人自不量力。
可對於這些,修真路人他好象事先就知道了似的,臉上也沒露出什麼沮喪的表情,只是更爲古怪的用眼睛看着林龍,收回了打在林龍一分米遠的一處護罩上的手:“林龍,你竟然達到了出竅初期了,不錯啊!修煉得到挺快的!”
這時話音一落,他一拳又打在了林龍那涅磐兄送給他的護罩上,頓時“哎呀”一聲響起,一下便被護罩的能量反擊而彈出了老遠!
修真路人話說完後便一直盯着林龍,兩張臉僅相距一米,修真路人臉色一愣,頓時流露出無比的哀傷:唉!天爲什麼對林龍如此厚待啊!爲什麼!!!”
又是一大吼,修真路人再次憤怒起來,兩眼直直看着林龍,一股強大的真元充滿了他的全身,使修真路人身體的每一處都發散着藍色火焰,同時,一種奇異的感覺迎上了修真路人的心神,其體內的元嬰被這奇妙聯繫吸引得頓張大眼,白嫩的皮膚突然全變藍,接而眼一閉即張,一雙夾帶着金藍光芒的眼神同時出現在了修真路人和他體內的元嬰上,他終於突破了!
在這極度憤怒和仇恨下,他終於踏進了元嬰後期,終於有了勉強與林龍一斗的實力了!“嗨!”大喝中,修真路人雙手扭成了個奇怪的姿勢,且雙腳一蹬,騰空向林龍攻去:“龍野狂擊!”只見在離地十米處時的修真路人手突然幻化了一個金藍色的龍般景象,龍牙一閃,吼叫的砸向了地面的林龍。這時的林龍也不再託大只用護體真氣,見他在修真路人修爲突破至後期時就察覺不好,馬上右手臨空畫了幾符,嘴角冷笑…
林龍的嘴角輕彎了下,隨既在他的手停止畫符時,修真路人的龍野狂擊已近他的護體真氣範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