聽說靈精,沒有心還可以像正常人一樣的活着。
“你怎麼知道?”
“三千五百年前,你既然知道我,那麼,你就該知道,本尊與玉古族聖女的關係非同一般。”君無邪眼睛仍未睜開,他的語氣涼若秋水,隱隱約約含了幾絲冷嘲之意。
夜流痕攏在紅色寬袍中的手指,輕微的顫了顫,那是吃驚的反應。
“那玉古族聖女的名字是不是叫......聖兒......”
“不是。”君無邪說的異常乾脆。
清晰的話語落入夜流痕的耳中,他幾乎聽到了那一聲心碎的聲音,不是......
“我的名字在不經過父親的允許下,是不可以說出來的,畢竟身爲聖女的我,肩繫着整個玉古族的責任,你我雖然是未婚,但終究沒有成婚,所以,你就叫我聖兒吧,等我們哪天成了婚,我會在洞房花燭夜的時候,告訴你我真正的名字。其實,這也是整個三界的秘密。”腦海中迴盪着熟悉的話,夜流痕卻覺得渾身很是冰冷。
這是初始,聖兒親自告訴他的話。
現在回想起來,他竟然沒有原先那麼相信她了。
“流痕,我不知道爲什麼那位女子要偷了我的心,偷了我的臉,其實都身爲女子,我能明白羨慕一個人的心理,所以我不怪她,只要她把我的心還給我就好。”聖兒甜美的笑容彷彿在眼前綻放着,他覺得聖兒是這個世界上最善良最美好的女子,不管做什麼,都先爲別人着想。如今在回想起來,不知道是不是他多想的原因,聖兒她好像每一次都在有意無意的指出是洛傾月偷了她的臉,偷了她的心。這件事,爲何總是要掛在嘴邊說?
同一時間,黑冥界一角。
“你知道玉古族外圍之境在哪裡麼?”暗夜之下,一身白衣如雪的聖兒低低的問着面前的人。
她的眼前站着一位黑衣裹身的人,看不出男女。
“北靈山。”聲音渾厚,是一個男人。
聖兒聞言,眼底閃過一絲殘忍,“消息可靠麼?”
“我親自去過,你說可靠不可靠。”男人的語氣,倒也狂妄至極。
聖兒見此,沒有多說什麼,正想着離開,卻不料手腕一緊,她被黑衣人拽在了懷裡。
“聖兒.......”黑衣人黑麪掩臉,語氣如蘭,隔着黑紗,仍有曖昧的氣息吹拂在聖兒的臉頰。
聖兒不悅的皺了皺眉,低聲呵斥着,“你想幹什麼?”
“我想要你......”說着,黑衣人的手陡然鑽進了聖兒的衣領內,一把握住了她的柔軟。
聖兒被身後的男人如此安撫着,她的體內竟然傳來陣陣酥麻的感覺,忍不住的低呼起來,“不......不要......”
黑衣男人眼中一閃而過渴望之色,“不要?你確定?你可別忘了,那天晚上是誰在牀上抱着我,放蕩的大叫了,嗯?如今,有了夜流痕,你就忘了我了麼?”
......