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的心慢慢的平靜了下來,有種陶醉的意味,不想說話,就想這樣永遠的被他揹着走向永遠。
“就是這裡吧。這裡靠近山體,可以避風,又靠近竹林。之林之中有許多竹葉和枯死的竹竿,可以拿來當柴燒。燒烤我們的衣服。”唐風雖然儘量放慢了腳步速度,但是還是走到了竹林邊緣,必須挺住腳步點火燒烤衣服了。
“啊?到了?哦,我就下來了。”胡蝶有種意猶未盡的感覺,但是既然到地方了,那就不得不下來了。她慢慢的下到了地上,坐在了一處石塊之上。
“你先等我,我去搜集枯枝敗葉做柴禾。”唐風回頭對胡蝶說道。
胡蝶聽話的小媳婦一般點頭,輕聲道:“嗯。”
唐風走開憑藉着感覺蒐集了一大堆的柴禾,再次回到了胡蝶的身邊。好在他口袋裡有胡因夢給他買的名貴ZIPPO火機,唐風也抽菸,不過煙癮不大,可有可無的。胡蝶卻執意要買火機,說一隻上檔次的火機就是身份的象徵,他一身名牌打扮,不能再用五毛一塊錢一隻印有三點*的塑料打火機。現在這支打火機竟然派上了用場。並且不是它的專業用途,唐風還沒有用它點過一支菸,卻先用來生火了。
伴隨着淡淡的青煙嫋嫋升起,一堆篝火慢慢的升騰起來,熱量散開,溫暖舒適。唐風主動脫掉外套,搭在在用竹竿搭成的三角架上,形成了一道認爲簡單的屏風,將唐風和胡蝶隔開,可以看到彼此的存在,卻無法看到中間重點部位。就算是赤果相對,隔着屏風,也無法看到乍泄的春光。
“好了,你可以脫掉衣服了。放心好了,我是不會對你做什麼事情的。”唐風做好了屏風,站起來對對面的胡蝶說道。
“這裡有兩堆篝火,我用這一堆,你用那一堆。隔着屏風,咱們誰也不妨礙誰!”唐風說完,就蹲在自己的那堆篝火跟前,脫掉所有的衣服燒烤了起來。熱烘烘的感覺十分的舒服,他不自禁的發出一聲愜意的呻吟之聲。
“你,你在幹嘛?”對面的胡蝶聲音異樣的問道。
“烤火啊。你以爲我在幹嘛?”唐風詫異的回頭問道。卻見到胡蝶還在對面金雞獨立,並未脫掉衣服炙烤。
“你怎麼還不脫啊?”唐風詫異的問道。
“擔心我會對你做什麼少兒不宜的事情?你也太小瞧人了,告訴你,我若是想要對你做什麼,根本不需要這麼大費周章。直接霸王硬上弓,早就搞定了。而且你也不敢聲張!”唐風好笑的說道。
“我,我不是擔心這個。我,我只是不習慣。我還是穿着衣服烤好了。”胡蝶面色微紅,急忙揮舞手臂解釋道。整個人靠着篝火蹲了下來,雙手在上面不輕的翻轉,盪漾着衣袖,一股股的熱力涌進來,十分的舒服,身上漸漸的冒出了白煙,是水蒸氣。
“哦。怎麼樣都可以。有火烤着就會舒服許多。應該就不會感冒了!”唐風沒有再說什麼,而是自己蹲下來繼續烤火。揮舞着衣服幫助水分的蒸發。
唐風在上岸之後就摸自己的口袋,這才意識到自己的手機在換衣服之後忘記拿出來了,在舊衣服的口袋裡。而舊衣服在商場裡寄存着,等參加完了晚會之後再回去取出來的。現在好了,沒有了手機,就無法與外界聯絡。現在胡蝶又扭傷了退,若是自己,黑燈瞎火的攀爬近百米高的山頭也有些難度,何況還要揹着一個人。
“阿嚏——”胡蝶再次打了一個響亮的噴嚏,雖然她急忙用手捂住了嘴和鼻子,但是寂靜的夜裡,聲音還是很響亮。唐風嘴角微微一翹道:“你還是脫掉吧。不然的話容易感冒。如果感冒了,咱們若是再出不去,問題可就麻煩了。”
胡蝶咬咬嘴脣,她的嘴脣十分的紅潤誘人,好像一直都是溼漉漉的,透着一股水蜜桃的誘人感覺,總是有一種讓人想要咬一口的衝動。
“可是我真的很不習慣啊,我自己無法過了我心裡這一關。”胡蝶最後還是無法戰勝心裡的羞澀之感,無法容忍自己光天化日之下展露身體,尤其是還有一個不是太熟悉太知根知底的男生在一側的情況下。
“哦。”唐風不再勸說,明白就算是自己勸說也是白搭,好像自己有啥不良企圖似地,
隨着篝火的熄滅,唐風的衣服雖然沒有完全乾燥,但是也是大半乾了,可以穿在身上也不會引發感冒了,況且他身體也已經完全烤乾,小麻雀晃晃悠悠的沐浴着湖風,微涼而又透着一股清冷意味。
唐風悉悉索索的將自己的衣服穿上,那種被人窺視的感覺也漸漸的消失不見,他是男生這樣脫光衣服都有一種被人窺視的感覺,何況她還是一個女孩子呢?這樣的感覺該是更加強烈纔對。
唐風那邊的篝火燃燒殆盡,聲音微弱的星火,與燦爛星空星子明滅相對。擡頭看過去,胡蝶那邊的篝火也接近了尾聲,馬上就要一命嗚呼化爲灰燼。
胡蝶果然一閃齊整的蹲在地上,靠着篝火身體微微顫抖,從後面看過去,她腰細臀圓極有味道,身體呈現葫蘆形,蜂腰不盈一握。濃密黑髮蓬鬆撒開,半溼半乾,隨着微微顫抖的身體輕輕震顫。雙臂抱膝錐子一般的下巴擱在上面呆呆的凝視着篝火,臉頰赤紅透着一股不健康的光彩。
“你臉色怎麼這麼紅?”唐風在她身側蹲下來,詫異擔憂的說道。
“有嗎?我只是感覺有些冷。”胡蝶再次下意識的抱緊雙膝,擡頭可憐兮兮的看着唐風道。
“你是不是感冒了?”唐風有了不好的預感,攤手過去觸摸她的額頭,額頭光潔如玉,卻滾燙燒手。
“你感冒了。”這一次唐風有了確定的答案。
“啊?我這就感冒了?”胡蝶驚訝不已的說道。卻忽然覺得自己的腦袋暈乎乎的,鼻音比較重。好像是真的感冒了。
“我們自從掉下來到篝火燃燒完,已經好幾個小時了。我們真是背運,燃燒篝火都無法引起人們的注意。估計他們就是看到了也會以爲我們是在玩情調,在湖邊露營呢!”唐風自嘲的說道。
“你現在都感冒了,如果還穿着溼衣服,情況會越來越糟糕。爲了你的病情着想,你還是勉爲其難的難爲自己一次吧,就當是做了一個夢。我再去搜集一些柴禾,再給你燒起一堆篝火來。”唐風起身再次走開。
良久之後他再次回來,懷裡多了一大抱的乾柴禾,放在原來的篝火餘火之上,片刻自後隨着濃煙的翻滾,篝火再次死灰復燃,越燒越旺。熾熱的能量四散開來,有種暖洋洋十分舒服的感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