賭場裡,龍蛇混雜,嘈雜聲比比皆是,這裡是懷揣夢想的地方,亦是讓一個家庭支離破碎的地方。
一位身穿灰衣的男子在這裡已經贏了很多銀子,他滿心歡喜的將方纔贏來的銀子全部壓上,好死不死這回又讓他給贏了。
惹的其他人都有些不滿,不過賭嘛,有贏有輸,這也怨不得別人,“趙公子這次要壓大壓小啊?”
這桌的所有人都注視着他,他笑了笑將一張銀票壓在了小字身上,明智的人當然跟着他,剩下的人是在賭運氣,他們不相信他每一把都會贏,所以選擇了大。
所有人都緊盯桌上那紅色的骰蠱目光毫不閃爍,當擲骰子的人慢慢將蓋子揭開時所有人都屏住呼吸。
當點數一點一點映入眼簾時,一陣歡呼,姓趙的男人輸了。
他抹去額上的細汗,退出了這次的戰鬥,有人不滿道:“贏了錢就不玩了未免太那個了吧。”
姓趙的男子乾笑了兩聲,“現在不早了,我家娘子還在家等我呢,下次再玩吧。”說着她快步離去,讓衆人很是不滿。
出了賭坊他摸着鼓鼓的腰包笑的合不攏嘴,剛走了沒幾步就被幾個壯漢給攔了下來。
他本以爲是自己擋了他們的道,便立刻讓開,可那幾個人並沒有要過去的意思,隨後他繞過他們想要離開,卻被其中一個壯漢長臂一擋推了回來。
“幾位大哥你們這是什麼意思?”男子有些怒了。
“趙公子跟我走一趟吧,我們主子有請。”
“你們主子是?”趙公子懷疑的看了他們一眼。
“你去了就知道了。”
傻子纔去,趙公子白了他們一眼,轉身撒腿就跑,壯漢冷笑,並沒有追上去,男子到了巷口發現那幾人並沒有追過來這才放心的喘了口氣。
就在他往回走的時候只聽見砰的一聲他轉過身去,巨大的拳頭向他臉上飛來,霎時兩眼冒星,覺得脣上溼溼的,他順手一摸,一抹鮮紅映入眼簾,他大叫了一聲,下一秒就被那幾個壯漢裝進麻袋給扛走了。
“老爺我知道錯了求求你看在我們夫妻多年的份上放了我吧,我以後再也不敢害人了。”二伯母跪在地上苦苦哀求道。
幾日不見她瘦了許多,頭髮很亂,身上也是髒兮兮的,二伯父看着還是很心疼的,畢竟愛了那麼多年的女人怎麼可能說不愛就不愛呢。
“妙可我看你二伯母也知道錯了你就大人不計小人過願意她吧。”
“是啊,妙可二伯母知道錯了,你就放過我吧。”二伯母可憐巴巴的看着秦妙可,心道若是給她機會出來她一定要弄死秦妙可。
秦妙可冷冷的看來她一眼,又看向二伯父道:“二伯父只要你休了她,我就放她走怎麼樣?”
二伯父聞言愣了一下,這怎麼可能,他不要休妻。
“妙可我是你二伯母你有什麼權利讓你二伯父休了我,老爺你不能聽她亂說啊,這麼多年來我在你身邊伺候着就算沒有辛勞也有苦勞啊,”
“我知道自己沒用生不出個兒子來,老爺你嫌棄我,可我就是那麼的愛你,爲了你我什麼都願意的,老爺你千萬不要拋棄我啊,不然我會死掉的。”說着她跪着走到二伯父的面前拉着他的衣襬,哭的是惹人憐惜。
二伯父當然是被她這樣子所觸動,將她扶了起來,滿臉的疼惜,“雅雅不哭,爲夫不會休了你的。”
說着他轉身看向秦妙可,“妙可這幾日你二伯母也吃了不少苦,她已經知道錯了,對於小柔的事二伯父很慚愧,既然人死不能復生你又何苦在繼續爲難你二伯母呢,”
“她之前確實做了很多過分的事,二伯父帶她向你道歉,你就賣二伯父一個面子成全我們兩吧,二伯父一生無所求好不容易有個能相伴一生的女子,二伯父求求你就繞了她吧。”
說着二伯父竟然倏的一下跪了下來,秦妙可瞪大雙眼頓時反應不過來,當再一次睜眼的時候才清楚的看到二伯父是真的跪在了地上。
她的心猛地一緊,怎麼可以這樣,二伯父竟然爲了這個女人跪在她面前,自己所受的苦,小柔的命難道就這麼算了?
她不甘心,小柔死的那麼冤,怎麼可以就這麼算了,她捏緊拳,很不情願的看了他們一眼,扶起二伯父,“二伯父我是你的侄女,你怎麼能跪我呢,二伯父你要相信妙可不會害你,這個女人她根本就不應該留在秦家堡。”
二伯父聞言,嘆了口氣,滿臉的惆悵,秦妙可亦是心疼,他們明明是最親的人,爲什麼要因爲一個惡毒的女人變成這樣。
“二伯父知道你因爲小柔的死很受打擊,在加上你二伯母之前對你和大哥大嫂做的那件事,唉,二伯父對不住你們啊,可你二伯母是我一生的最愛,你要我如何割捨啊,妙可你就不能可憐可憐我,”
“看在我替大哥做了那麼多事的份上放過你二伯母吧,你放心日後我們定不會在與你爭堡主的位置,你二伯母也會洗心革面重新做人的,二伯父再次求求你了妙可。”
秦妙可猛地閉上眼,深吸一口氣,“我最後在給你一次機會,若是你以後在敢在秦家堡作威作福,我定要你血債血償。”
秦妙可冷冷的看着二伯母,雙手死死的捏緊,她決定最後在給她一次機會,二伯母一聽立刻低下頭認錯和感謝,可誰知她眸中閃過的危險和心中的怨氣。
在得知秦妙可已經繞過二伯母的消息後上官蜜也是大吃一驚,第二天秦妙可的母親便清醒了過來。
“孃親你還認得我嗎?”秦妙可看着還處於一臉茫然的母親道。
“妙可,你是我的妙可,我怎麼會不認得,傻孩子你怎會問孃親這種問題。”
秦妙可一聽頓時潸然淚下,抱着她的母親痛哭了起來,母親有些不知所措,不過看她哭的這麼傷心自己也跟着心疼了起來,抱着她溫柔的撫摸着她的脊背。
“妙可是不是發生了什麼事,我記得你爹爹病了,我正給他喂藥突然一下頭就好疼,後面就不記得了。”回想起那天的事母親還心有餘悸。
“孃親你跟爹爹都被人下來毒所以才病倒的。”緊接着她將最近發生的事都告訴了母親。
“唉,算了,你二伯父是着了迷,既然你都決定給她機會了孃親也不說什麼了,只要她以後不再傷害我們大家就好。”
母親的性子很溫和,並不代表她好欺負,對於二伯母這個人她早些年也跟二伯父發生過爭執,二伯父就認爲她是因爲怕被二伯母搶了家中地位所以纔不希望他們在一起的。
所以母親不再管他們的事,但是對於二伯母傷害自己夫君和女兒她心底又有些不願二伯母在繼續待在秦家堡。
不過在聽到秦妙可說願意給她一次機會,母親也就不再說什麼,罷了,你就在給她一次機會吧,下次她絕對不會在這麼輕易放過她了。
“你爹他到底會什麼時候醒過來?不會出什麼問題吧?”她擔心的看着自己的夫君,不過想起女兒方纔說的救命恩人她還是很感激的,有時間她一定要親自去謝謝她。
“孃親別擔心,爹中的毒比你的深所以還要在等等,一會我在讓蜜蜜來給你們檢查一下。”
母親點了點頭,握着女兒的手道:“既然是恩人,我們一定要好好感謝人家。”
“孃親放心好了,我會好好感謝她的,不過孃親你說他們是瑤國的王爺和王妃會因爲什麼原因要留在秦家堡?難道是想借此機會打探敵情?還是對秦家堡”說着連秦妙可都有些怕了。
若是他們留在秦家堡幫她就是爲了打秦家堡的注意該怎麼辦?上官蜜那麼好的女孩子她可不想與她爲敵,況且人家還救了他們一家人呢。
“會不會是秦家堡有什麼東西是他們想要的?”母親一語道破。
秦妙可想了想啊了一聲,“對了我想起來了,有天晚上有刺客闖進了祠堂,被看守發現了,不過由於刺客很厲害被他給逃了,你說會不會那刺客就是蜜蜜?聽看守的人說刺客個子比較矮小看起來像女子。”
“你這麼說也不無可能,孃親雖沒有見過你說的蜜蜜,不過聽你的描述她好像不是個心機頗深的女子,可能秦家堡真有他們想要的東西也說不定。”
“孃親,祠堂中真的有什麼寶物嗎?”小時候秦妙可就對祠堂很感興趣還悄悄的進去玩過,可是由於爹爹不讓她進去玩耍,所以後來也就漸漸淡忘了。
現在想想好像有一次她無意間在祠堂外聽到爹跟二伯父在說着什麼,好像是跟什麼傳家寶有關係,不過至今爲止她也不知道傳家寶是何物。
母親搖了搖頭,看了一眼牀*上躺着的夫君,嘆了口氣,“孃親也不知道,不過以前你爹總是喜歡一個人去祠堂,一待就是好半天,起先我以爲他只是想念自己的爹孃,後來也覺得有些奇怪,”
“他從祠堂出來後就會悶悶不樂好幾天,我也不知道究竟是爲何,反正應該不是爹孃的事就對了。”
秦妙可點了點頭,對於祠堂的事等爹醒來在問他也不遲,不過上官蜜那邊他們到底是什麼原因她很想知道,只要不是害秦家堡她都不會怪他們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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