洪泰山被擊敗繼而被抓,洪門被柳青舞接管,江州高層大地震,這一切都是天地幫設下的一個局。在這個局中李飛洋自然是關鍵人物,但除了李飛洋之外,還有一個關鍵人物,便是遠洋集團的董事長蘇萬里。
李飛洋不知道陸加是如何說服蘇萬里支持他們天地幫的,但李飛洋知道周舜天是蘇萬里栽培扶植出來的,既然現在有關洪門的案子全交給了周舜天處理,那麼即便周舜天知道是自己殺了袋鼠,應該也不會找自己麻煩。更何況袋鼠本就是個死有餘辜的黑幫分子,而且當時的情況從法律上來說李飛洋也算得上正當防衛。
“既然交給老周負責那你也可以放心了,說起來你好像還欠我一頓飯,這下應該可以請了吧?”袋鼠的事情不用再擔心,李飛洋便轉移話題道。
“等我有空的時候再說吧,現在我可真的要走了,還有別的報警要處理。”宋琳瑤衝李飛洋擺了擺手,然後向着教室外走去。
李飛洋看着宋琳瑤走出去的背影笑了笑道:“慢走啊,宋警花,辛苦你了。”
……
江州市中心,兩刀會總部的大廈裡,兩刀會會長鄭軍正坐在董事長辦公室裡打着某個重要的電話。電話剛一結束,董事長辦公室的大門便突然被人用力推開,造型凌亂的鄭鋒氣沖沖地走了進來。
此時的鄭鋒衣衫不整,嘴角還留有兩道血印,一看就知道剛剛與人打過架,而且應該還吃了虧。
“你怎麼了?被人打了?”鄭軍有些震驚地站了起來,他知道自己這個弟弟雖然腦回路有那麼些奇怪,但暗勁中期的武學境界是實打實的,在江州有幾個人能打得過他弟弟?
“啊啊啊!”鄭鋒突然發出一聲怪叫,然後狠狠對鄭軍說道:“哥!和我一起去殺了那個混蛋!我要殺了他!”
鄭軍皺了皺眉頭,很怕自己的這個弟弟再犯病,於是便開口道:“你先冷靜一點,告訴我,到底是什麼人乾的?能把你打成這樣,莫非是暗勁後期的高手?”
“是的!是財大的一個學生,好像叫什麼李飛洋,暗勁後期又怎麼樣!我們兄弟聯手又不是沒有殺過暗勁後期的人!”鄭鋒大聲嚷嚷道,就像是怕別人聽不見一樣。
而鄭軍聽到財大、學生、李飛洋這幾個詞後,眼中閃過一絲訝異,隨即又歸爲平靜,他輕輕拍了拍鄭鋒的肩膀道:“不用我們出手了,弟弟,我剛剛和蔣少爺通過電話,還有一個星期他就會回江州,而你說的這個李飛洋正是他回來後第一個要殺的人。”
……
近期與兩刀會暗中聯絡並打算扶持他們的那個大家族就是蔣家,而具體負責兩刀會這塊事務的人便是蔣家二公子蔣登星。在華夏有着五大豪門,分別是東北的喬家、中部的蔣家、江南一片的魏家、南方的王家以及西部地區的孫家,五大豪門中最年輕的家族也有超過兩百年的歷史,他們的手中都掌控着極爲龐大的資源,從政治到經濟,從軍事到文化,幾乎無孔不入。
蔣登星來自中部蔣家,而且他的父親就是現任的蔣家家主蔣元傲,也就是說蔣登星是不折不扣的蔣家少爺。
身爲五大豪門,蔣家就像一個巨大的怪物,它的觸角延伸到社會上各個領域,實力極爲雄厚,一般人根本就難以想象。也正因爲如此,所以不管是已經身爲江州市公安局副局長的楊峰還是江州三大幫派之一的兩刀會,都巴不得能與蔣登星建立起良好的合作關係。
本來江州這塊地方由於它特殊的地理位置和在華夏不一般的政治經濟地位,並沒有五大豪門勢力的入侵,可幾個月前蔣登星的突然到來卻隱隱透露出一絲不一樣的味道。
當然,幾個月前蔣登星在江州也沒做出什麼大動作,除了見了一些人以外,他做的最大的一件事就是追求東方如夢。只是,蔣登星沒有想到東方如夢竟然拒絕了他,要知道在此之前還從來沒有女人會拒絕他,更沒有女人敢拒絕他。
東方如夢的冷漠拒絕讓蔣登星感到有些不悅,不過這還不至於激怒他,真正讓蔣登星感到怒不可遏的是在他離開江州回到廬城後,東方如夢身邊竟突然冒出了一個叫李飛洋的男朋友,而這個姓李的臭小子不僅打了他的手下,甚至還在電話裡辱罵了他。
身爲五大豪門中的少爺,被人辱罵是一件不能被接受的事情,不誇張的說,曾經敢於辱罵蔣登星的人,有一半都已經被剁了喂狗,而另一半不是被打成了殘廢就是被逼成了瘋子,總之結果一個比一個慘。正因爲如此,所以蔣登星早就決定回到江州的第一件事就是要把李飛洋親手宰了!
李飛洋從來沒有忘記過自己待在東方如夢的身邊最重要的任務就是要保護她不被蔣登星騷擾,但蔣登星實在是離開江州太久了,所以李飛洋在這方面也漸漸有些放鬆了警惕。自從上次打跑了鄭鋒後,他便又迴歸到了最悠閒愜意的校園生活中,每天與東方如夢和潘小云一起上學,每天放學後會到宮又雪那裡指導她一個小時的修煉。tqr1
這一天,李飛洋照例在放學後來到宮又雪的住處指導她的修煉,而就當修煉快要結束的時候,李飛洋的手機響了,來電顯示是一個讓他有些意外的名字——張惜福。
想起最近一段時間江州發生的一系列變故,李飛洋大概猜到了些什麼,於是一邊走出宮又雪家的後院一邊接起了手機:“喂,老張啊,真是難得,你居然會主動打電話給我,有事?”
“也沒什麼事,就是想跟你說聲謝謝。”手機那頭傳來了張惜福沉穩的聲音。
李飛洋有些疑惑道:“謝謝?謝什麼?”
“謝謝你打敗了洪泰山,還拿到了那麼多重要的證據,讓江州得以進行一場大清洗,好好洗掉附着於這座城市身上的那些髒穢之物。”張惜福開門見山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