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飛洋啞然一笑,這還真是心意相通呢。
之後,李飛洋開始修煉五雷神劍決,同時修養傷勢,法則境巔峰強者的一擊,可不是那麼容易好的。
之後的一個月,李飛洋養傷的同時,也在上古密林之中穿越,獵殺妖獸,收穫頗豐,名聲也漸漸傳開了,同時鞏固五雷幻劍術,準備修煉五雷神劍決,他知道,一旦修煉成五雷神劍決之後,威力絕對不可同日而語了。
五個月的時間,漸漸流過。
一顆大樹下,李飛洋盤膝而坐,眼眸微閉,周身氣流竄動,若是仔細觀察的話,便會發現,在其身上,隱隱有雷電光芒閃過,若隱若現。
四周漸漸風起,氣流瘋狂竄動,李飛洋調動周身元力,猛然睜開眼眸,電芒一閃而逝,一聲沉喝,擡手間一拳轟向身前的大樹。
轟!
一聲沉重的轟鳴聲響起,李飛洋收手,四周風停。
片刻之後。
忽然那被轟擊的大樹,“咔嚓”一聲,竟是從那拳印處轟然炸裂開來,崩裂成兩半。
有效果!
李飛洋眼睛一亮。
只見那炸裂的樹木上,李飛洋轟擊的地方,那拳印之上有着淡紫色的光芒在閃動,同時大樹的內部也是紫電光芒閃爍不已,偶爾有噼裡啪啦的聲響傳出。
一股焦糊的味道傳來。
“這武技,雖是劍決,但是我以拳運用,居然也有如此強大的威力,果然不凡!”
李飛洋詫異。
低頭思索了片刻,喃喃道,“看來時間差不多,是時候出去了。”
望着上空,李飛洋咧嘴一笑,周身一震,身後轟然出現赤色火焰雙翼,隨即腳步一踏,身影瞬間消失在了原地,出現時已經在十里之外的上空。
這神器確實提供了不少方便,但是上古密林可不小,依舊足足花了一天的功夫,纔到了出口處。
只見在李飛洋的前方,有一道光束從天空之上投影下來,光芒所在的地方有道光牆似得若隱若現,那正是上古密林的出口。
而在密林出口四周已經漸漸有人出去了,但是目光所及的地方,忽然看到有人在對峙,使得李飛洋愣了一下。
竟然是青城派和劍神谷在與明心劍宗、雲霄宮和天塵閣對峙。
明心劍宗和雲霄宮等人並沒有進入密林深處的邊緣,不敢與大宗門搶奪,所以對裡面的事情並不是太瞭解,此刻看到楚靈韻古天等人,當然是分外眼紅。
李飛洋雙目之中,鋒芒閃過,隨即身影落下,緩緩走了過去。
“怎麼了?”
李飛洋走過去,淡淡開口道。
楚靈韻正憤怒的瞪着四周的人,忽然聽到李飛洋的聲音,一愣,美眸望去,頓時變爲笑意,“臭流氓,你沒事啊。”
明心劍宗等人,看到李飛洋走過來,也是瞳孔爲微縮,他們沒有進入上古密林深處,沒有親眼看到李飛洋的事蹟,但是一路上也聽了不少人的談話,其實他們的心中是不願意相信的。
進來時,好像修爲只有穿越境中期吧,就五個月的時間,突破到了法則境?
這未免太過離譜了,就算是他們,也纔是在這五個月的時間,不斷的煉化元液,才摸到了法則境的門檻,李飛洋就已經突破了嗎?
“你就是李飛洋?”這時,明心劍宗方向忽然走出來一個人,身軀健碩,一臉的憤怒殺意瞪着李飛洋,好似要將其碎屍萬段。
李飛洋微微皺眉,“你是?”
“呵呵,你記住,我叫雷宏,是來收你的命的。”雷宏冷冷道。
“沒聽過。”李飛洋搖搖頭。
雷宏嘴角一抽,臉色更加猙獰,“怎麼,殺了我兒雷浩,就慫了嗎?不過你還是得死!”
李飛洋思索了片刻才恍然,詫異道,“你是那倒黴鬼的父親?你不說我都差點忘記,還要這麼個人。”
雷宏臉皮一抖,怒火中燒,“找死!”
“小心!”古天急忙道。
卻見李飛洋嘴角掛着笑意,看着撲殺過來的雷宏,就像是看傻子一般,忽然擡手一握,一道光芒利刃便出現在手中,猛然揮動,一道刺眼的光亮閃過衆人的眼睛。
衆人被那光芒閃的不由微閉了一下眼睛,而當再次睜開的時候,卻目瞪口呆了。
只見剛纔還要撲殺過去的雷宏,此刻已經躺在了地上,不在動彈。
他死了!
明心劍宗等人的心都在抽搐,就這麼莫名其妙的又死了一個長老?宗門勢必會元氣大傷啊!
“還有誰?”
李飛洋淡笑着,一雙眼眸鋒利如刀掃過那對立的三個宗門,被掃視的人都感覺好似被鋒利的刀刮過一般,心中顫抖。
轟!
忽然,不待他們說話,李飛洋忽然渾身一震,一股強大的氣息瞬間蔓延而出,直接壓在了三個宗門人的身上。
明心劍宗、雲霄宮和天塵閣的人都是臉色大駭,迫於那強大的威壓,雙腿打顫竟然有想要跪下來的衝動,心中對於傳聞已經沒有了絲毫的懷疑,李飛洋竟然真的踏入了法則境!
而正在他們驚恐不安的時候,從密林中又走出了好幾撥人。
明心劍宗等人顫抖的看了一眼,頓時眼睛一亮,因爲他們看到了寒冰宮和九玄教的人走了出來。
李飛洋既然能夠突破法則境,那麼他們肯定收穫也不小吧,至於元晶被搶的事情,沒有人去說,說出去更丟人。
所以明心劍宗等人並不知道里面的狀況,看到來人很是激動。
“是九玄教和寒冰宮的天驕強者嗎?我們是您的附屬勢力明心劍宗和雲霄宮以及天塵閣的人啊!”
有人立刻喊道。
那邊的寒冰宮和九玄教等人聽到聲音也是一愣,旋即有了一抹怒意涌出。
他們在密林之內受了不少窩囊氣,此刻正憋屈的不知道該怎麼發泄呢,竟然有人敢動他們的附屬勢力!
寒冰宮的蕭冷戰雖然不在了,但是並不代表他們也變的懦弱了,大宗門的傲氣依然在,宇文拓也是臉色不大好看,沉默不語,臉色陰沉的走了過去。
因爲戰鬥,李飛洋之前穿的長袍早已經破破爛爛,此刻已經換了一身潔白的長袍,他們並沒有認出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