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開了!”索達渾身一震,這座山峰在這裡已經不知道有多少年了,從來沒有人能夠打開,今天竟然被李飛洋給一劍劈開了。
“父親,他手上的那把劍不簡單。”索隆一眼便看出來軒轅劍有些非同尋常。
索達點點頭:“確實,不過他本身的實力也很強,就算沒有那把劍,我也沒有把握勝他。”
索隆沉默不語,轉身離開。
索達知道,他是要去將白猿族的族人給放出來了。
這裡又要變天了。
只見在那一座大山被炸開之後,一道紫色光束忽然飛出,瞬間落入李飛洋懷中的鑰匙。
李飛洋隨即身影一閃便到了地面,皺眉看着手中五彩斑斕的鑰匙,皺眉:“有這鑰匙,那門在哪?”
索達深深的看了李飛洋一眼道:“你隨我來。”
牛頭族外,一處炙熱無比的地方,李飛洋和索達走過去的時候,便看到白猿族和天狐族的人已經站在了那裡。
“你們怎麼都來了?”李飛洋微微錯愕,走過去一看,前面是一個深淵,泛着滾滾炙熱的岩漿,彷彿只要粘上一點就能將人融化了。
“是時候讓你離開了。”白猿族的老族長微笑道。
“不錯,千年不曾來人,我只希望你能通過考驗,到時候放我們出去。”白猿開口道。
“嘰嘰!”小猿猴跳到李飛洋的肩膀抓耳撓腮。
“據說這岩漿之下便是離開的道路,只是……”白猿老族長猶豫了一下道:“不過這只是上一輩說的,具體的我也不知道。”
在這裡的人當中,真實修爲只有老白猿最高也是活的最長,所以他才能知道這一點。
“你確定你沒有記錯嗎?”雪媚急忙問道。
老白猿搖搖頭:“應該沒有錯。”
雪媚美眸望向李飛洋,紅脣微張沒有說話。
李飛洋瞥了一眼笑道:“怎麼,你擔心我?”
雪媚還沒說話,雪清卻忽然故作嬌嗔的道:“對呀,人家擔心你死了,沒人要呢。”
“你別胡說。”雪媚絕美的臉頰微微發紅,配合着嫵媚的氣質別有一番風景,看的索隆哈喇子都流一地。
李飛洋笑了笑,沒有回答,反而望向了前面的岩漿,使得雪媚眼神微暗。
“置之死地而後生麼……”李飛洋眼中閃爍着精芒。
隨後縱身一躍,竟是直接跳進了岩漿。
所有人都被李飛洋的舉動震驚住了。
“他、他竟然真的跳進去了!”索隆驚呼道。
只有老白猿還稍微鎮定點:“此人若是不死,將來真有可能帶咱們離開這裡啊。”
衆人皆是渾身一震。
……
李飛洋其實也摸不準,但是既然老白猿會把鑰匙給他,那麼就應該不會騙他,最主要的是他們也想離開這裡。
他們有着共同的目的。
李飛洋看着岩漿越來越近,然後徹底將他淹沒,但是出奇的,那種炙熱感卻沒有傳來,四周好像根本沒有岩漿一般。
這是怎麼回事?
李飛洋擡頭向上一看,卻什麼人都沒有了,岩漿也消失了,四周空曠,只剩下了前面一扇黑暗的門。
他搖搖頭,沒有再去想,將鑰匙取出,走到門口。
李飛洋忽然看到手中鑰匙光芒一亮直接將他籠罩,下一秒,便消失在原地。
……
於此同時,在外面已經有不少人都前來觀看。
“快看!第二曾也亮起來了!”小月激動的叫喊着,因爲每亮起一層,就代表着李飛洋還沒事。
而那些之前離開的殿主長老也是盡數折返,震驚的看着這一幕。
“李飛洋竟然已經通過了兩層,這怎麼可能。”有人震驚道。
“哼,你們不能,不代表我師父也不能。”小月不滿的哼哼道。
那人沉默閉嘴,沒有反駁,因爲他知道,這幾天已經有好多人都不相信李飛洋能活下來,結果都被小月給懟的死死的。
“若是他真的通過煉獄妖塔,那他在凌霄閣的地位將不可撼動啊,這可是閣主都沒有做到的事情。”飛羽殿殿主感嘆道。
其他幾個殿主深有同感。
同時,九玄教和寒冰宮也得到了這一消息。
九玄教之中,宇文無極端坐殿上,震驚喃喃:“他竟然進煉獄妖塔了!”
“教主,那煉獄妖塔是什麼?”在他旁邊的一個長老疑惑的問道,煉獄妖塔在凌霄閣之中都屬於很久遠的東西了,所以知道的人非常少。
“哼,我也不知道那是個什麼東西,但據說能夠通過煉獄妖塔將會獲得大機遇。”宇文無極目光閃爍,這纔是他最關心的問題,隨後又淡淡道:“不過據說這煉獄妖塔從來沒有人能夠通過。”
“那教主就放心吧,既然沒有能通過,他李飛洋說不定就死在裡面呢。”那長老繼續道。
“是啊,死在裡面就好了。”宇文無極眼中冷芒閃爍。
時間飛快的過着,而在凌霄閣內,第二層亮起的之後,第三層、第四層和第五層忽然接連亮起,好像沒有一絲間隔,讓外面的人看的目瞪口呆。
“這、這是什麼情況?李飛洋一下過了四關嗎?”有人哆嗦着嘴脣驚呼道。
那些殿主也是呆滯了,煉獄妖塔什麼時候這麼容易了?不是說入之必死嗎?能不能公平點?
在場唯獨小月和秦婷歡呼雀躍,高興不已,只要李飛洋沒事就好,至於過多少層,那都是應該的,在她們眼裡,一連過九層都是正常現象。
而在塔內,李飛洋卻不知道,他身影一晃,當站定的時候,看到眼前的景象愣住了。
四周漆黑的牆壁,在中間擺着一個石桌,石桌前坐着一個人,準確的說,不知道是不是人。
因爲那人黑髮黑麪黑身,腰間一把黑劍,唯獨有一雙眼睛微微亮起。
“不用看了,這裡只有我。”那人端起茶杯一飲而盡,也不知道茶水流哪去了。
“你是誰。”李飛洋詫異:“第三層就只有你一個嗎?”
卻見那黑麪男子微微皺眉:“這裡不是第三層,這裡是第六層。”李飛洋剛剛要坐在對面的石凳上,被這一句話驚得差點跳起來,十分吃驚地說道:“這怎麼可能?我不是剛剛纔過了第三層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