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要看你有沒有命!”宇文無極怒喝一聲,百丈巨劍裹挾着狂暴的元力掠過空間,勁風呼嘯席捲向李飛洋,好似要將李飛洋淹沒一般,一劍落下。
同樣是一劍,但威力卻比之前更加強大,隱約間都能聽到劍氣劃破虛空發出的陣陣嗡鳴之音,彷彿一道道凌厲的劍芒落在衆人的身上,讓人不寒而慄,渾身刺痛。然而卻見李飛洋依舊不慌不忙,神色無比平穩,一劍劍揮動而出,竟與宇文無極的巨劍在虛空之中不斷碰撞,響聲震天,一陣陣元力雲朵席捲向四周,震碎虛空,大片的空間碎片激射向四周,風雲變幻,
場面極爲震撼。
衆人更是看的目瞪口呆。
因爲李飛洋竟然真的和宇文無極戰了起來,而且並沒有落下風,這簡直刷新了他們的認知。
“我的天,李飛洋已經這麼強了嗎?”
“他居然真的能和教主抗衡了,這傢伙的成長速度太快了吧,剛纔我還叫罵他,根本就是找死啊,希望他千萬沒有留意過我啊。”
衆人發出一陣驚歎,而天空中則是巨劍交接,陣陣轟鳴,但卻勢均力敵。
仔細觀察便會發現李飛洋嘴角掛着淡淡的冷笑,絲毫不亂,而宇文無極則是越戰越心驚,越戰越羞怒。
他堂堂九玄教教主,竟然連一個法則境後期青年都拿不下,這簡直丟死人,讓他如何在東方神界繼續立足!
而李飛洋彷彿看穿了他的想法般,冷笑道:“宇文無極,你就這點本事嗎?我看你還是趕緊滾吧,那九玄教我來替你掌管!”
太狂妄了!
九玄教衆多長老皆是羞怒不已,心中暗道,教主你可要給力啊,否則若李飛洋贏了,難道真讓他當教主不成,那他們還有活路嗎?
而一旁的冷秋冥和雲中君看着這樣的場景都臉色不斷變化,李飛洋的實力給他們的衝擊太大了,竟然能夠和宇文無極抗衡,豈不是和他們都不相上下了,這纔多久啊!
“喝!”
只見宇文無極忽然爆喝一聲,臉色漸漸猙獰起來,手中巨劍一化爲三、三化爲九,隨後以更快的速度轟擊向了李飛洋!
元力狂涌,劍氣迸發!
“教主終於認真了!”忽然有人叫了一聲。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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衆人的眼睛一亮,看到那氣息強大的九道攻擊,衆人這才鬆了口氣。
“我就說嘛,剛纔教主肯定是沒有認真,隨便和李飛洋打打,否則李飛洋怎麼可能是教主的對手。”
“就是,李飛洋就算能越階,但教主可是法則境巔峰多年的強者,豈是他能抗衡的?”
“這回李飛洋肯定要慘了!”
看到宇文無極的強大攻擊,衆人才微微安心。
但卻見冷秋冥和雲中君依舊眉頭微皺,沒有半點放鬆。
宇文無極冷笑揮劍而下,狂傲不已,好似已經看到李飛洋被一劍轟落的場景,忍不住獰笑起來。
看着那狂猛的道道巨劍落下,只見李飛洋眉頭微微驟起,但卻並未慌亂。
隨後身影暴起而出,他雙手持劍,渾身金光迸發,好似披上了一身黃金戰甲,手中軒轅劍金光大盛,達到前所未有的亮度,劍身之上浮現出道道金色紋路,隨後身影如風,劍出如電,極速揮舞而出。
轟轟轟!
只見一道道金色劍芒剎那間與宇文無極的巨劍碰撞,速度快若閃電,竟是直接轟碎了五道劍影。
然後六道、七道、八道、九道!
轟隆!
宇文無極的九道巨劍有八道爲殘影,只有一道真身,幾乎瞬間便被李飛洋破解,兩方再次發生碰撞。
衆人直接呆住了,他們甚至沒有看清楚李飛洋是怎麼做到的,就已經破解了宇文無極的攻擊。
“極致的速度,以快破力,這李飛洋究竟是什麼人!”冷秋冥和雲中君心中震撼,因爲他們看的很清楚,李飛洋就是以極快的速度,幾乎達到了宇文無極的一劍化九劍的境界,直接化解危機。
可是他這極致的速度究竟是哪裡來的!
這不僅僅是雲中君冷秋冥想要知道的,更是宇文無極想要知道的,因爲之後,李飛洋便宛如空中跳躍的閃電,速度極快的在宇文無極的四周穿越,讓他好幾次險些失守。
嗖!
一道金色閃電掠過宇文無極的身側,隨後在十丈之外站立,然後便見到宇文無極的袖口忽然刺啦一下裂開,露出其被劍痕劃傷的手臂。
宇文無極竟然受傷了!
衆人譁然,九玄教教主竟然被李飛洋刺傷了!
“李!飛!洋!你!找!死!”宇文無極更是臉色陰沉,聲音如九幽之音從其口中吐出,隨後渾身一震,周身氣勢再度暴漲,只逼創世境初期!
而在同時,而他手中的長劍也是轟然一震,竟是直接化爲來了黑色,透着陰寒之氣,陰森恐怖。
看到這一幕,李飛洋眼睛微沉道:“難怪在青龍會武上,你九玄教拿出來的神器都是陰寒惡毒的神器,看來根源就在你這裡。”
“少廢話,今天就是你的死期!”
宇文無極聲音森寒,周身黑氣繚繞,若不是他比魔獸長得稍微好點,真要把他當魔物了。
隨後他怒吼一聲,手中長劍黑氣迸發,宛如活物,竟是主動向李飛洋席捲而去,猶如有着生命一般,極爲詭異。
“小心點,他這武器不簡單。”王道看到這一幕,也是臉色微沉,急忙提醒道。
不過隨後他又輕笑搖頭,他替李飛洋擔心個什麼勁,宇文無極手中的長劍雖然詭異,但看其品階也就是個歷史級神器,怎麼可能是軒轅劍的對手。
看到那黑霧籠罩而來,李飛洋神色微微凝重,一道凌厲的劍芒飛出砍向宇文無極,但卻被輕易的擋住了,而那黑霧也在瞬間將李飛洋籠罩起來。
宇文無極看到這一幕,頓時冷笑起來:“我這迷霧可是連法則境巔峰都走不出來,這回你還不是甕中之鱉!”而李飛洋在被黑霧籠罩的那一刻,也是眉頭微微皺起,但很快又舒展開了,因爲他發現,自己在這裡的視野根本不受阻擾,也就是說,這黑霧對他根本沒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