威嚴東張西望着,看看哪裡還有人在跟蹤她。
什麼?誰,除了我,還有誰在跟蹤王妃的。我怎麼發現,難道是我武功弱了很多?
舒紫兒繼續往水裡面扔石頭着,剛剛狠狠的罵過一頓之後,心情好多了。
“別在看了,說的就是你,威……”
好吧!
威嚴拍了拍手,從後面走了出來。
“不錯嘛!王妃你這感應能力,越來越厲害了。有進步的哦,不過還得多多加強。”
故意轉移話題着。爲了避免舒紫兒問自己爲什麼要跟蹤她,那時候就尷尬了。
“呵呵!你這是在誇我,還是在損我啊!我這人很直接的,誇我的人是朋友,損我的人,就是敵人。”
舒紫兒蹲在了地上,笑呵呵着說道。
威嚴也離着她一米遠,坐了下來。很男人的坐了下來。
“呵呵!微臣當然是在誇王妃你了。難道你還看不出來嗎?”
笑死我了,這個男人平時看他的臉就跟它的名字一樣嚴肅。可聊起天來,就會讓人逗笑。
我還以爲他也跟那個沒良心的熊宇晨一樣,是一個沒心沒肺的男人。沒想到他,還是一個蠻貼心的人嘛!
舒紫兒越來越靠近他旁邊,用手拍了拍他的肩膀,就把他當哥哥一樣的來,傾訴自己內心的煩惱。
“威嚴,我能借你的肩膀靠一靠嗎?”
剛剛那歡樂的聲音,變成了沉默的聲音。
他定定的看着舒紫兒那沉默,淒涼,透視着悲傷的眼神。
就覺得會心痛她。
“隨便王妃用,只要王妃不嫌棄微臣就好。”
舒紫兒二話不說的,就輕輕地把頭靠近了他的肩膀上面。
眼神透空,什麼都沒有。
腦子一片空白,什麼都沒有。
小鳥飛來飛去的,柳樹飄啊飄。複印在了水裡面,水波了起來。
金魚游來游去。還伸出頭來看一眼舒紫兒。
“唉!你說人爲什麼會來到這個世界,既然來了,到最後爲什麼還要走?”
她不知不覺的問起了這句話來,甚至就連自己在說一些什麼話,都不知道。
呃!
“嗚!大概是爲了一些沒有完成的事吧!據微臣瞭解,人來到這個世界上,都有着自己要完成的事。至於爲什麼要離開,那應該就是,他完成了自己的事吧!”
威嚴也漸漸的想起了,自己曾經給那個女孩生活的日子。
“是這樣的嘛!我心好累,好累,什麼時候我才能完成自己的任務,然後好好的睡上一覺。”
舒紫兒閉上了眼睛。
愁眉苦臉着,唉聲嘆氣的。
“王妃,我給你講一講我自己的故事吧!”
故事。
這個好,我愛聽。
“你的故事?”
“嗯!是一個已經被遺忘的故事,是一個單人告訴。”
威嚴想了想,自己只有這個故事可以跟她分享了。也是時候故事她了。
“我曾經很愛一個女孩,她爲我付出了很多。我們兩個剛相處兩—三個月,我們就放開了。從那天開始,我們就沒有再見過面了。”
“她爲什麼要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