鐵柱也在一旁呵呵的笑。
鍾白無奈的拍了拍她的兩個紅的不自然的臉頰,收了收布帛,便進房裡去了。
那人竟也尾隨着她進了門。
一臉笑靨如花的看着鍾白。
“你……你看什麼看,你的確是好幾天沒有洗過澡了,你洗吧,我不看就是了。”
說這話鍾白都覺得害臊。
便是不理會他,走到桌前倒了杯涼水兩口氣將那水乾了。
南宮九淵也不揭穿她,便是坐在凳子上開始打起盹兒來。
屋子裡安靜的怪異,鍾白還是決定出去看看風景。
晚上,秀琴便將水燒好了。
看到那浴桶的時候,鍾白才真的意識到原來秀琴說的居然不是假話。
那浴桶確實是大,難道……鐵柱和秀琴……專程將那浴桶做的那樣大的?原來他們竟也有洗鴛鴦浴的嗜好?
“這浴桶是當年鐵柱他爹做的,鐵柱他爹是木匠,當時將木材砍的有些多了,又怕浪費,就全用來做這浴桶了,所以便是這大浴桶的由來了。”
秀琴看着鍾白吃驚的眼神,便解釋道。
聽着這話,鍾白忽然覺得自己的想法竟然有些齷齪,真是的,什麼時候她竟也會想那種事了。
“好啦,那姐便出去了,你們倆……可要好好洗哦!”
秀琴笑的一臉曖昧的出了門。
鍾白越發覺得臉上臊的慌。
還是轉過身子看着那人,那人還坐在那裡閉着眼睛,從認識他起,這人就老愛閉着眼睛坐着睡覺。
鍾白走了過去拍了拍他的肩膀。
“哎,你快去洗吧,再磨蹭水該涼了。”鍾白漫不經心道。
雖然自己也很想洗澡,但是忍了,不就是一天麼,一天不洗澡又不會死。
南宮九淵緩緩睜開眸子,看着她。
“要一起洗嗎?”南宮九淵忽然開口。
“不要。”
鍾白邊回答便坐在了牀的裡邊,準備一會他洗澡的時候,她便將頭轉到裡邊睡得了,這樣便看不到他洗澡了。
她可沒有偷看人洗澡的癖好!
聽到鍾白如此回答,南宮九淵點了點頭,便站起身子,開始解他的衣物。
鍾白猛然瞪大眼睛。
“你……你在這脫做什麼,去浴桶邊脫啊,不然一會該拿不到衣物了。”
這人定是不安好心,還想套路她,哼,她一眼便能揭穿他。
南宮九淵嘴脣彎起一抹弧度。
緩緩地移着步子到了浴桶邊。
鍾白這才安下心來,躺上牀去,將身子轉到裡面,閉上眼睛。
本以爲自己一覺醒來,這人也該洗結束了,可是她想多了。
若干柱香後,鍾白迷迷糊糊的睜開眼睛,發現屋子裡的燈還亮着。
下意識的摸了摸身邊的地方,竟沒有人,還是一片冰涼。
人呢?
“喂?九王叔?”
喊了好幾聲,都沒見反應,鍾白立即轉過身子發現身旁的確是沒有人。
而往遠處看,那浴桶中不正躺了一個人嗎?雙眸緊閉。
難道他睡着了?這都什麼時候了還在裡面泡着呢,想着涼麼?
鍾白趕緊走了過來又喊了幾聲,還是沒見迴應。
立即過來拍了拍他的肩膀。
“喂!你快醒醒!”
“不是吧,泡個澡都能把你泡暈?”
鍾白將手指伸到浴桶裡試了試水溫,水溫也不是太涼,難道是睡着了?
“喂?真的是……”
難道就讓他在這裡睡了?算了,他身子本就不好。
沒有穿衣服,能看到他泡的已經有些微微發紅的皮膚。
鍾白靠近浴桶,輕輕的將他的手臂擡了起來,架在她的肩膀上,預備扶起他的身子。
可剛將他的手臂搭在肩頭不到一秒鐘的時間,由於腳下的水漬,腳下一滑,身子便是一個踉蹌,猛地躥進了浴桶裡。
頓時將浴桶中的水驚的四起,她差點一頭扎進水裡。
雙手下意識的撐在南宮九淵的胸膛。
緩緩擡起頭來,便對上那人俊逸非凡的臉。
只是……那臉上還有方纔她那一躥驚起的水漬,一塊一塊的。
不過……好一點的是,這人還閉着眼睛,沒有被驚醒。
深深的鬆了一口氣,差點將她嚇蒙了。
還好沒將他驚醒。
不過……這麼看着他,倒是越長越好看了。
搖了搖頭,將那心思壓下,若是再不出去,便真讓秀琴說準了。
輕手輕腳的動作。
將手輕輕擡起,生怕將他驚醒。
方纔那般喊他,他都沒有醒,這會兒應當也沒關係吧。
可……剛放鬆一秒鐘,便感覺到腰際一緊。
鍾白猛地轉過身子盯着那人。
只見那人緩緩地睜開了好看的眸子。
“便那麼想與我洗鴛鴦浴?”
鍾白一陣懵逼。
“你……你居然裝睡!”
真是大寫的尷尬。
南宮九淵將她的腰越摟越緊,兩人之間的距離也越發近了。
“裝睡?我用得着裝睡嗎?適才是誰往這裡撲的?”
這人語氣雖說的極爲平靜,但鍾白聽起來卻覺得格外腹黑。
“那……那我是故意撲的嗎?還不是怕你睡這裡着涼了,真是好心沒好報……”
話還沒說完,身子便徹底被這人摟進了懷裡,那薄脣輕輕貼到鍾白的耳旁。
“那……你想讓我如何報答你?”
“我……我……你放開我就行……”
臉燒的溫度越發高了,不斷的將耳朵往開挪,這人沒事就喜歡撩她。
明明水溫已經漸漸涼了,可她卻覺得熱的要死,額頭也在冒着汗。
那隻修長的手,挪上她的腦袋。
將那張臉拽到面前。
“怎麼?就這麼迫不及待?”
“迫不及待什麼呀?你快放開我!一會該着涼了!”
“你的意思是說……不該在這裡?”
鍾白無言以對,他說話怎麼那麼奇怪呢。
還沒等鍾白回答,身子便被這人攔腰抱了起來。
“你……你做什麼呀!”
那雙修長的腿果斷踏出了浴桶,往牀的方向走去。
輕輕的將鍾白的身子放到牀上,接着,那身子便也壓了下來。
就壓在她的上方,雙手撐在她的身旁。
屋子裡暖光的燈光顯得格外的曖昧。
鍾白的臉越發燒紅了。
“那個……旁邊有地方,你這樣……不累麼?”
鍾白戳了戳他的胸口。
“你說呢?”
南宮九淵問。
正想說什麼,便聽到一陣奇怪的聲音。
從隔壁傳來的。
奇怪的聲音?難道是秀琴說的那奇怪的聲音?
“什麼聲音?你聽到了沒有?”
鍾白趕緊轉移話題,想到似乎跟他在一起的時候,最多的情況便是轉移話題了。
“什麼聲音?”
兩個人似乎都在靜靜的聽着那聲音,忽然感覺很安靜。
“鐵柱哥……不要……”
“秀琴……秀琴……我們好久沒有過了……”
“鐵柱哥,他們還在我們旁邊睡着呢,一會該把他們吵醒了……”
“沒事,我會小點聲的,不會吵醒他們的。”
“鐵柱哥……”
“秀琴……說不定,今晚能讓你懷上孩子呢!”
“哪有那麼快,今日不是纔剛抓的藥麼。”
“前些日子太忙,可真是想死我了你……”
“鐵柱哥……嗯……”
聽到這裡,鍾白恨不得戳瞎自己的耳朵。
做什麼還那麼問他。
那鐵柱和秀琴怎麼感覺上來這麼快,今日纔剛給他治的,晚上就要試試有沒有用了?
“那個……也沒什麼聲音哈,你快過去睡吧!很晚了!我都困了!”
鍾白尷尬的將他的身子推了兩下。
南宮九淵倒是聽話的轉到了鍾白的身旁躺下身子。
鍾白以爲這下便好了,可是耳邊那一波接一波的聲音不絕於耳,聽的鐘白的臉也越發的紅了起來。
這鐵柱和秀琴也是夠那什麼的……
閉着眼睛,用被子矇住自己的頭,強逼着自己不去在意那聲音。
可是,這樣也無濟於事,耳朵裡還是能聽見那聲音,一波塞一波的,一聲比一聲強烈。
都折騰了半宿還沒歇下,鍾白忽然覺得這算是一部火熱又活生生的廣播劇了。
本來都快要憋着自己進入夢鄉了,可是,忽然卻感覺到腰際那雙手漸漸的滑了過來。
鍾白一巴掌拍在那雙手上。
“合着你這是夢遊還是什麼?快睡!”
什麼時候這九王叔也像個賴皮的孩子了,失了憶的他倒是越是讓她摸不清了。
只是那手並沒有收回,而是越發不聽話的伸過來。
身子也貼的她越來越近。
鍾白還想到方纔他似乎並沒有穿上衣服,就這麼靠近她……九王叔……他的節操呢?
他怎麼忽然變成了節操粉碎機,讓人無力吐槽。
那雙手便胡亂的挪動着。
“你!你瘋啦!你做什麼啊!快別鬧了!”
鍾白說話的聲音都不利索了,自己的雙手將那雙不聽話的那雙手剛一挪開,卻又黏了上來,一次接着一次的。
忽然間,他的身子翻了過來,又一次壓在了鍾白的身上。
他不知何時停了動作,只撐在上方看着鍾白,一低頭來,便伏下身子來吻她,不急着往裡進,只來回細細的刷着她的脣,一手解開她的衣衫,伸進裡面順着……一路往上……
鍾白的雙手被制,身上凡是他經過的地方就軟的使不上力,口中又被他執着的糾纏着,鍾白扭動着身子要掙脫,到後來卻只能閉着眼睛軟倒在他的懷裡。
月亮被蒙上了一層白紗,鍾白靠着他的胸膛閉上眼睛,誰都不知道對方是否真的睡了過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