應該說不愧是落日城,經常和藥物打交道。這些東西使用的還是很厲害的,最起碼蕭塵所見到的那些就是們使用起來就不如他們,總顯得太過於古板。
趁着這個機會,蕭塵將一些東西給放進了乾坤袋中,又研究了一下,發現她當時做的一則似乎也別有洞天,猶豫了一會兒之後,乾脆也將其收進來口袋。
等到他徹底離開這個牢房的時候,房間裡只剩下一個光禿禿的牆壁和赤裸的身子的男人。
但是蕭塵在出地牢的門之後,並沒有像以往一樣迅速找到能夠離開的地方。又走了片刻之後,蕭塵才發現自己似乎已經陷入了一個迷宮一樣的地方,盯着腳下自己剛剛出來留下的痕跡,一時之間陷入了沉默。
不對,我得去想個辦法喊喊其他人。
這時候,蕭塵在心中這樣想到。
可是,當他留意其他人的時候,卻發現自己的周圍似乎不見其他人的蹤影。
“還真的是奇怪了?他們幾個人呢?”
因爲長時間沒注意到,因此蕭塵四下觀望着。
當然了,他的腦海也沒有閒着。
於是,蕭塵決定嘗試在腦海裡呼叫其他三人,可是並沒有得到任何迴應。看上去他現在所在的空間如果不是距離他們太遠的話,那邊是被什麼東西阻隔了。
咚咚咚……
這時候,蕭塵忽然聽到,在自己的不遠處似乎傳來了一陣敲鐘的聲音。
“啊!這是……”
緊接着,蕭塵只感覺自己的頭腦開始一陣陣的暈眩,眼前的畫面開始變得有些模糊,但是他仍舊強撐着不讓自己倒下。
那聲音越響越大,越想越大,甚至讓蕭塵懷疑自己是不是正身處於一個巨大的鐘裡。因爲對於身體的無法調控,蕭塵甚至分不清到底是地面在顫動,還是他自己本身沒有站穩。
在聲音停止了一瞬之後,巨大的顫動感又一次傳來,蕭塵低頭看去,眼睛迷迷糊糊之間,發現有一道裂紋正在朝着他這邊蔓延開來。
蕭塵反應十分的迅速,直接就在空中一個跳躍,直接躲過了那裂痕的攻擊。但是呢,裂痕並沒有就此放棄,反而是換了個方向繼續開裂。
那痕跡就如同閃電一般,歪歪扭扭地劈成了許多褶。在每一個褶皺處又一次分開了一個巨大的痕跡,讓人根本就無處落腳。
蕭塵轉身的瞬間,那巨大的裂痕又一次的出現在了他的腳下。在蕭塵還沒有來得及反應的時候,直接就將地面分成了兩半,直接那溝壑越來越大,蕭塵整個人無處落腳,墜落在了深坑之中。
蕭塵擡頭看去那無邊的黑暗像是張開了獠牙的野獸一般衝着他露出了得意的笑。蕭塵此時也沒有了就理解,只能在心裡記下。
許是因爲掉落的距離太遠,蕭塵最後竟然陷入了昏迷,哪怕是他在睜開眼睛,那不斷下墜的感覺依舊在他的耳邊風聲呼嘯,讓他覺得一點也沒有心安的感覺,反而更加擔心。
按照正常來說,那裂痕就算是真的是機關的話,也不會是這種深度。
一片漆黑之中,蕭塵隱隱約約的聞到了一股塵土的味道,就好像常年沒有生氣的地方。
蕭塵第一反應是將自己的神識放開,開始探查周圍到底是什麼情況。眼下週圍的環境暫時不確定,蕭塵不敢輕舉妄動。
隨着他的神識慢慢的朝着周圍蔓延開來,周圍的景物也緩緩地在他腦海裡形成了一幅畫面,原來這個地方就像是天然形成的巖洞一般,什麼東西都沒有。若非是他掉下來那麼久的時間,恐怕就會以爲這個地方也真的算是表面上看起來平平無奇。
確定了周圍並沒有比較明確的危險的時候,蕭塵站起身就準備在周圍探查一番,既然自己突然出現在這個地方,定然是有什麼原因的。
在蕭塵走了幾步之後,發現腳下有着瑩瑩的光點,似乎是在指引着他。
跟着那東西走了一陣子之後,蕭塵就發現那晶瑩的光點更加多了起來,在空中飛舞着。最後變成一縷裡細細的線,緩緩地在空中飄動,如同順滑的絲綢一般。
不知道走了多久,藉着微弱的光芒,蕭塵總算是看清了周圍,發現也沒有什麼奇特的地方。
在他鬱悶的時候,那些光線突然在他周圍開始環繞起來,蕭塵下意識的擡起胳膊,等到那些東西轉完了之後,就落在了不遠處的一個地方。
那地方站着一個十分奇怪的植物,看上去足足有人的膝蓋的高度。根據的上面那捲翹的弧度,蕭塵腦海裡莫名的出現了一種猜測,只是微微有些不確定。
觀察了一會兒之後,並沒有發現任何特殊之處,伸出手正準備將那東西摘下來的時候,也不知什麼東西落在了他伸出來的手上。
劇痛感瞬間蔓延開來,蕭塵低頭一看,發現自己的手居然被腐蝕,就如同是沾染了化屍粉一樣。若是他還有兩隻手的話,此時肯定會將那地方消掉,但是眼下他只有一隻手,自然不太方便。
正想着應該如何解決的時候,不遠處突然跳下了一個黑影在他前面。那東西的高度直接到了洞頂,但是光看着那黑黑的影子,他也能夠猜到那是什麼東西。
八條細長的腿如同巨大的柱子一樣支撐在他的面前,只是這麼一眼的對比,蕭塵就已經明白了自己根本沒有辦法解決這東西。
正在他糾結的時候,那黑影朝着他伸出了巨大的爪子,蕭塵連忙躲開,就這樣那黑色的毛茸茸的爪子在落到地上之後,地面頓時動它開來,而那周圍的土地也因此裂開。
看着這熟悉的變化,蕭塵似乎有所頓悟,看來先前自己被那升空給襲擊並不是強迫,難怪他總覺得有東西盯着自己。這般想着,蕭塵磨了磨牙,若非是自己,現在情況不允許定然要將這東西給燒烤了做下酒菜。
想着蕭塵又一次躲開了攻擊,朝着後方跳去,只是無論他跳的多遠,那東西總能夠精確地掌控得了他的位置,就好像是自己的行蹤完完全全的被對方掌控的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