離老太卻板着臉,“怎麼就無關了?你難道沒有發現嗎,自從她出現後,咱們家的風波就沒停過!”
老太太說着,又想到張美鳳的話,“說不定就像阮太太說的那樣,見淵兒回來了,她惱羞成怒覺得已經阻止不了訂婚典禮,就將秋亭給推下陽臺了!”
聽到這樣的話,離向陽覺得這個可能性爲零。
“媽,如果真是這樣,那您說,爲何溪夢和霍亦珊也掉下去了?”
老夫人一頓,想了一會兒,“那、那肯定是她推秋婷的時候,兩人拉扯之下都掉下去了。”
“那溪夢呢?”
“溪夢?”老夫人擡頭,看了一眼夏溪夢的監護室,“她心地善良,肯定是爲了救她們纔跟着掉下去的。”
站在一旁的離晚星是徹底的聽不下去了!
“奶奶,您怎麼能將所有的事都怪在亦珊頭上?”
看着孫女,老太太蹙了蹙眉,“晚星,現在躺在監護室裡的是你母親,你怎麼反而還幫着那個霍亦珊說話?”
離晚星瞥了一眼奶奶,雖然知道她很疼愛她,但想到此刻都還昏迷不醒的霍亦珊卻要無辜背上這個罪名,她心裡難免憤憤不平。
“要我說,要不是您和父親非要弟弟娶阮秋亭,今天這一切都不可能會發生。”
離晚星一句話,說得衆人都臉色一變。
離向陽是因女兒的話有所意識。
這幾年,他的確因爲財閥裡的事,很少顧及家人,就連女兒出嫁的事,他也很少去過問,如今妻子也患了急性血癌,而身爲丈夫,他卻是最晚一個才知道。
如今,妻子又因爲今天的這個訂婚典禮,而躺在監護室裡,命垂一線。
這一切說到底,的確都是他的責任。
可離老太聽完孫女的話,一張老臉愈發的深沉,看着孫女離晚星,“晚星,淵兒和秋亭訂婚,那是最好的選擇!再說,訂婚有什麼錯,要不是那個霍亦珊的出現,又怎麼可能搞出這麼多事出來!”
“哪裡好了?離淵根本就不喜歡阮秋亭!這個婚事從一開始就是個錯誤!”離晚星反駁。
“怎麼錯了?難道說你和子珩是先喜歡後結婚的?”
被離老太這麼一說,離晚星突然就語塞了。
她和傅子珩的確也是商業聯姻,訂婚的時候的確對彼此都沒有什麼好感,但卻嫁對了人。
可這和弟弟的性質不同。
她那會兒和傅子珩訂婚,是她和傅子珩彼此都沒有喜歡的人,可離淵有啊,從一開始喜歡的就是亦珊,所以不可能會喜歡阮秋亭的,那這個婚事就是個錯誤!
“我們不同。”離晚星說。
“怎麼就不同了?我就挺喜歡秋亭的,知書達理,不像那個霍亦珊,不但私生活不乾淨,還不懂禮貌,目無尊長!”
想到霍亦珊曾用過激的言語嗆她這個老太太,離老夫人到現在都還難以釋懷。
“奶奶,亦珊的私生活纔沒有不乾不淨!”
“沒有嗎?我可是看到一些報道,說她不是和商業大亨車內激吻,就是和男星酒店開房、逛街約會,這樣還沒有不乾不淨?”