有些手忙腳亂的她,因爲着急聲音都變了,“怎麼會……我明明放在這裡的,去哪兒了……”
抽屜找不到,她索性蹲下來,以爲會不會是掉到梳妝檯桌子底下了。
看着她這般急切的找尋一個根本就不屬於她的東西,坐在那裡的秦非墨突然心口一緊,起身走了過去,將尊在地上的她扶起。
感覺到他的臂力,封淨蕾神情急切的轉過身,“我明明放好了的,就在抽屜裡,不見了……我記得我放在那裡的!”
“那麼重要?”他盯着她,溫潤的眸光帶着一絲絲心疼。
她微怔,對上他炙熱的眸子,而後垂下,“十三年,我一直都很寶貝,你說重不重要。”
她這麼說,是知道秦非墨可能還不知道那件物品是什麼。
“你爲什麼不告訴我?”
她愣了愣,擡頭茫然不解的看着他,“什麼?”
“爲什麼不告訴我,你纔是小時候的那個女孩兒?”
她更加盲目了,黑溜溜的眸子就這麼盯着他。
他卻擁她更緊了,恨不得擁入肺裡,“如果你早點告訴我,或許,我們也不會折騰這麼多年了。”
被他緊緊的擁着,封淨蕾還有些不明所以。
他這會兒是怎麼了?
“墨。”她試圖掙開他,因爲被抱得太緊了,而且她的吊墜也還沒找到。
“別找了。”
“不,那是你的東西,我都霸佔那麼多年了,該還給你了。”她推開他,轉身就要繼續找。
下一瞬,卻被他一把拽回,還沒來得及反應,他便動情的吻住了她的涼脣。
突如其來的吻,讓她整個人如雕塑一般定在了那裡。
而後,秦非墨將手心裡的吊墜塞到她的掌心,薄脣鬆開她的,喑啞的聲音帶着些許心疼,“既然跟了你十三年,那就讓它一直跟下去。”
感覺到手心裡硬物的觸感,封淨蕾怔了怔,將手擡起,才發現是她以爲遺失的象牙狀吊墜,什麼時候跑到他那裡去了?
都沒來得及去理清,男人的吻再次覆蓋,將薄涼的脣封住,盡情品嚐……
原來,從一開始,他動心的人就是她,從始至終,心中惦記的那個人是封淨蕾。
“是我弄錯了。”
將她壓在牀上,秦非墨忽然開口,喑啞的聲音裡透着無限渴望。
封淨蕾剛小產不久,擔心還不能做那件事,便推攮着,“你、你說什麼?”
“從一開始,就是我弄錯了。”他心疼的看着她,明明上帝已經續寫前緣,將她送到了他的身邊,而他卻愚蠢的以爲,那個小時候救自己的人是慕芊芊,從始至終都對她視而不見。
封淨蕾卻聽糊塗了,完全不懂他在說什麼。
但秦非墨卻沒有再繼續往下解釋了。
春宵一刻值千金,若不是她小產後不宜同房,現在的秦非墨真的很想狠狠的要她一次,把錯過的這些年統統補回來!
但吻完,秦非墨的最終下場,還是落得自己去洗澡間沖涼水澡,‘物理降溫’!
再出來,牀上的人兒已經熟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