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爵爺,”葉薇想要解釋,可是連爵去絲毫沒有給她這個機會。
“葉薇,以後不要讓我看到你,不然的話,你能不能夠活到明天,真的很難說。”
說完,連爵擡腳走了出去。
“託尼,馬上開車過來接我。”
接到奪命電話的託尼以光年的速度最快的趕到現場,剛坐進車子裡面,連爵就命令他去去葉家花圃。
經過剛纔的事情,相信葉薇的心情一定很糟糕,儘管自己和葉薇之間沒有什麼,可是連爵真的擔心葉薔會因爲這件事情進一步的加深他們之間的誤會,到時候,真的是想要解開,就真的很困難了。
葉薔的車子剛剛進入花圃,連爵就跟了過來。
小沫沫下車,沒有多說什麼,轉身走了進去,因爲她很清楚這兩個人需要好好的談一談。
“薔薔,”葉薔剛想要進去,結果被連爵拉住。
“薔薔,我們談一談吧。”
“談什麼,”葉薔轉過身子看着他,“該說的我已經說過了,所以我們之間真的沒有什麼好說的。你有你的選擇,我也有我的堅持。”
連爵握住她的肩膀說:“我知道對於照片的事情,我是過於敏感了,可是那隻能說明我在乎你,我不想要別的男人靠近你,把你從我的身邊奪走。”
“尤其這個男人是狄雲思是嗎,:葉薔搖着頭看着他說,“我知道你很敏感,你很在意,但是你爲什麼就不能相信我呢,你爲什麼不信任我,連爵,你不覺得你很過分嗎,在你和我的問題上,從來你是主導,從來都是以你的思維來判定事情的對錯,我永遠都是出於弱勢。”
“我只是想要保護你,”連爵的聲音加大。
“我不要你的保護,我要的是你完完全全的相信我,”葉薔的情緒也變得激動起來,“你問問你自己,你有沒有完完全全的相信過我,因爲一張照片,你就可以否定我對你所有的感情,我真的是沒有辦法接受,我早就說過,這件事情不是你原諒我的問題,而是你是否信任我的問題,如果說我們不能夠好好的處理的話,恐怕就真的是沒有辦法走下去。”
“葉薔,”連爵聽到最後一句話的時候,情緒也跟着激動了進來,“你的意思是說你想要和我分手對嗎,到底是因爲狄雲思還是因爲我們兩個之間的信任危機。”
葉薔擡起眼睛,不相信的看着他:“你說這句話究竟是什麼意思,連爵,我的心裡面到底是怎麼想的,你應該很清楚,爲什麼還要說出這句話來。”
“我不清楚,”連爵的情緒也激動起來,剋制着最後的憤怒,“葉薔,有些話,你想清楚了再說,一旦說出口就真的是無法挽回了。”
“我,”葉薔擡起頭,視線轉移到後面的一個人身上,剛剛到嘴邊的話,又咽了回去。
連爵感覺覺到不對,順着他的視線轉過身子,看到狄雲思正捧着一束玫瑰站在那裡。
“薔薔,”狄雲思舉着手中的花,“我聽說你從喬家花園回來了,所以就過來看看你。”
究竟他爲什麼會那麼快的知道葉薔回來的消息,連爵大概已經想到究竟是誰秘密的通風報信了。
“對不起,”葉薔冷冷的說,“我現在很累,想要好好的休息一下,如果沒有什麼事情的話,就請你們先回去吧。”
葉薔很清楚,只要自己在場,他們兩個就一定會爭起來,這裡是葉花園,有爺爺在,只奧少他們還會顧忌一點。
連爵冷冷的看了狄雲思一眼,徑直走出了大門,狄雲思同樣也跟着走了出去。
看着手上的玫瑰花,狄雲思自嘲的說了一句:“我還以爲薔薔會直接丟到我的臉上,看來最壞的結果也沒有那麼壞,我還有機會。”
“連爵,這些天你和薔薔朝夕相處,誤會解除了嗎。”
狄雲思,連爵一邊帶上手套一邊說:“葉薇這個女人是可以爲你所用,可是你不要忘記了,他也是一條放在你身邊的毒蛇,總有一天會反咬你一口。”
“我當然明白,”狄雲思點着頭,“但是我一點也不擔心,因爲這條毒蛇最終攻擊的對象是你,連爵,難道說,你就真的沒有感受到嗎,也就前一直都很喜歡你,她和我聯手,就是想盡辦法的和你在一起。”
“葉薇,”連爵擡起陰鷙的臉,看着他說,“你覺得我會看上那樣的女人嗎,我的選擇只有一個那就是葉薔,誰也別想要把她從我的身邊奪走。”
說完,連爵離開,狄雲思則是抱着手中的玫瑰在大門口站了好一會兒,纔算是離去。
剛坐進去,連爵的手機就響了起來。
“連爵,他們安全到家了嗎,”喬雲帆帶着幾分擔心的問。
連爵嗯了一聲,直接掛斷。
面對忙音,喬雲帆已經很明顯的聽出連爵的怒氣,如果說今天,沒有莫慧秋突然出現的話,那麼他們四個人之間的問題或許就真的能夠解決了,可是經過莫慧秋這樣一鬧,小沫沫和自己,葉薔和連爵之間的誤會越來越深。
喬老太太從外面走進來,看着站在窗戶邊的孫子,想着今天發生的事情,記不住開口說:“雲帆,本來奶奶已經說過,你的事情,尤其是感情方面的事情會讓你自己選擇,但是今天慧秋突然到喬家花園,還有小沫沫說的那番話,你想好究竟該怎麼辦了嗎。”
喬雲帆低下頭,實在是不知道該說些什麼,莫慧秋爲了他從國外回來,小沫沫爲了他曾經捨命相救,一耳光是刻骨銘心的初戀,一個日久生情的新婚妻子,他做出怎樣的選擇都會傷害其中一個。
“奶奶,這件事情我要好好的想一想。”
“好吧,”喬老太太嘆了一口氣說,“你和連爵現在都走進了死衚衕,只要稍微的想一想,或許就能夠走出困境,奶奶只是擔心你們會做出以後你們後悔的選擇,失去了心裡面真正喜歡的那個人。”
老人長嘆了一聲,慢慢的走了出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