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乖,爺不會讓你白白被欺負的。看爺怎麼給你欺負回來。”像安撫小寵物一般的摸了摸葉薔的腦袋,連大爺深邃的瞳孔之中折射出危險的光芒。
葉薔無語的抽了抽嘴角,卻是有些好奇的擡頭,“你爲什麼那麼相信我?”
“呵呵,我的女人怎麼可能會看上那什麼狗屁蘇家的男人,在我和他之間,瞎子都知道該怎麼選擇。”那一句話透露出來的自戀霸氣,讓葉薔又是一陣無語的抽抽嘴角。
最後乾脆雙手抱着某位大爺的脖子,嗲嗲的問道:“那你怎麼知道我跟他之間真的沒有發生什麼?”
“你的意思是你們發生了?”某人剛纔還晴空萬里的臉上,瞬間變得烏雲密佈。
葉薔咳嗽兩聲,“沒有沒有,當然什麼都沒有了,爵爺你想多了。”
“真的?”某位依舊危險的眯眼。
葉薔頓時有一種搬起石頭砸了自己的腳的錯覺。
幹嘛犯賤提起這一茬,不是明顯找虐嗎?
看連大爺似乎是真的要生氣了,葉薔連忙舉起三隻手指發誓,“我發誓,絕對沒有!打死也沒有!”
“有沒有,爺驗過就知道了。”連大爺突然伸手,扣住了葉薔的後腦勺,深邃的眼底閃爍着危險的精芒。
某人大腦頓時當機,好一會兒才反應過來,“怎麼驗?”
說完了她就後悔了。
夕陽將半邊天空都染成了血色,海面上波光粼粼,美得讓人心醉。
葉薔此時好像一隻小貓一般的窩在連爵的懷裡,連手指頭都不想動一下。
她實在是,累壞了。
連爵卻是心情大好,終於將這位吃幹抹淨了,不枉費他苦苦的追了兩年。
縱慾過度的直接後果是,葉薔第二天早上,連起牀都成了問題,兩條腿直打顫,走路都要扶牆。
“連爵!今天不準進房睡覺!”葉薔幾乎是咆哮出聲的。
只是在咆哮完了以後,迎接到某位爺那冰冷帶着殺氣的目光,又狗腿的縮了縮脖子,“我陪你睡沙發!”
連爵這才滿意的點了點頭,說了一聲,“乖。”
葉薔淚奔,爺我不是寵物啊!
醜聞的時間持續影響了近半個月,葉薔連門都不願意出。
還好羣衆關注的永遠是新鮮的事情,很快就有新的新聞出現,把這件事情蓋了過去。
葉家這段時間也是低調了很多,葉薇和蘇迪楠的婚事在醜聞事件過去之後,低調的補辦了一個形式,連宴請賓客都省了。
連爵每天也是早出晚歸的,不知道在忙什麼,葉薔一個人關在屋裡,實在是無聊的快長蘑菇了。
秦沫的電話打過來的時候,葉薔正在無聊的數着客廳有多少塊地磚。
秦沫剛從法國回來,一聽說葉薔出事了,二話不說就打電話過來了。
兩個人在電話裡面說了幾句,葉薔報了自己的地址,秦沫直接提着啤酒過來了。
門口,那穿着一身機車服的女子,一頭利落的短髮,英氣十足的臉,永遠掛着爽朗笑意。
“寶貝兒,看來你是被土豪金屋藏嬌了啊。”秦沫吹了聲口哨,言語有些輕挑。
葉薔噗她,領着她進了屋裡。
“嘖嘖,看來我白擔心你了,還以爲你被葉薇那個小賤人這樣算計一下會過得很悽慘,沒想到你在這裡過得很滋潤。”秦沫打量了一番屋裡的裝修,忍不住的搖頭。
“少來。”葉薔白她一眼,拉着她坐下。
秦沫熟練地把啤酒打開,遞給葉薔一瓶,自己又拿了一瓶咬掉蓋子,灌了一口,到滿嘴都充滿了酒味以後,才吐了一口氣,說道:“什麼情況?我在國外都聽到你的緋聞,說你在葉薇那賤人的婚禮上爬到她男人的牀上去了。蘇迪楠那種垃圾,我知道你肯定不會看上的,給我說說情況唄。”
葉薔也灌了一口酒,擡頭白了秦沫一眼,有些漫不經心的說道:“有什麼,不過就是被人擺了一道罷了。這個仇我遲早要報的。”
說完整個人窩在沙發上,慵懶的跟只貓兒似得。
“也是。對了,我回來是給你帶了任務回來的。”秦沫點頭,隨後一臉狡猾的看向葉薔。
“什麼任務?”葉薔頓時有些不太好的感覺。
“別緊張別緊張,只是有個人想要見你,你還記得上次在英國見過的那個帥哥吧?人家看上你了,想請你做三個月的陪護。”秦沫說着一臉曖昧的上下打量着面前嫵媚的小女人,嘴角掛着一抹賤笑。
“你這是想要害死我啊,你不要告訴我你接了。”葉薔聽完了秦沫的話,頓時就有一種很不好的感覺,忍不住的打了個寒顫。
秦沫那一雙漂亮的眸子眨了眨,然後在葉薔期待的目光下,點了點頭。
“噗。”葉薔剛喝進嘴裡的一口酒,很不客氣的全部噴在了秦沫的臉上,然後吶吶的說了一句,“我死定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