年久失修的大橋,石板簌簌而落。
一時,塵土飛揚。
大橋斷了之後,滾滾落下。轟隆隆的聲響,在這獅子山上很是響亮的響了起來。
橋上的蕭逸,整個人健步如飛。像是踏着風火輪的哪吒,又像是踩着筋斗雲的孫悟空。踏着那滾滾而下的石橋,飛快的飛騰而下這一座石橋。
但是,石橋上的那一羣蒙面的歹徒,都是隨着橋身紛紛的落了下去,淹沒在那塵土飛揚之中。
橋下的張媛媛和老書記張爲民,依舊像石像木偶一樣看着踩斷橋而下的蕭逸。兩人都是一動不動,雙眼直直的盯在蕭逸的身上。甚至,都是不敢大口呼吸一聲。
像是天神下凡一樣,一腳震榻了一座大石橋。這落在張媛媛和張爲民眼中,簡直太過於匪夷所思。
其實,這一座石橋年久失修,本身隨時都有坍塌下去的可能。加上剛剛在上面激鬥了一番,所以導致這座石橋已經搖搖欲墜。最後,蕭逸那巨力踹了兩腳,這一座白馬大橋自然是不堪重負,終於咔嚓一聲斷裂坍塌了下去。
這其中的內情,張媛媛和張爲民哪裡看得明白。不過,話說回來,這石橋斷裂坍塌而下。的確,和蕭逸那巨力下踹的兩腳有着很大的關係。
說是蕭逸一腳震榻了這座石橋,並不爲過。
只是落在那張媛媛和張爲民眼中,一腳震榻了一座大石橋。蕭逸在他們心中,已經驚爲天人。
張媛媛木訥的看着蕭逸那一張年輕的臉,微微一陣出神道:“一直以來,我都渴望我的生命中,有一個騎白馬的王子來找我。但是,在這一瞬間,我渴望的不再是騎着白馬的王子。而是蕭逸這種,踩着斷橋下橋的男人。”
轟隆隆,整座大橋終於是慢慢徹底坍塌了下去。獅子山,再次歸於平靜。
“好了,我們走吧?”蕭逸下橋之後,走到了那張媛媛和張爲民身前,開口語氣平緩的道。
不過,那張媛媛看了看那斷橋的地方,開口追問道:“剛剛那是一羣什麼人,他們不會就這樣砸死了嗎?”
“不知道是一羣什麼人,不過應該是衝着我來的。老大哥,不過是他們的一個誘餌而已。”蕭逸沉思理科一下,開口徐徐說道:“沒死,剛剛趁着大橋坍塌石板滾落而下的時候。一個個都是趁着混亂,飛快的跳出了那石橋,掉在了下面那一條河水之中。”
這白馬橋,正是建立在這獅子山下的一條河流之上。剛剛斷橋坍塌而下的時候,那一羣蒙面歹徒都是紛紛跳入了河中。
蕭逸在那石橋坍塌的時候,已經離開了橋面。即使在橋上,蕭逸都是不會跳入那河水之中,抓幾個歹徒來拷問一番。
因爲,那河水實在太髒太髒。水面上,浮起來的有小孩的尿不溼,女人的衛生巾,男人
的安全套。這樣的一條河水,蕭逸絕對是不會跳入其中的。
張爲民受了這一番驚嚇之後,這會依舊有些驚悚未定。微微的點了點頭,開口心有餘悸的道:“這件事情,回去之後我自然會重重的查探一番。這江海地帶,竟然發生了這般綁架的事情來。不管是針對誰,這件事情總歸得立案調查。”
頓了頓之後,張爲民看着月光下蕭逸那一張年輕的臉龐,開口感嘆道:“以前,我倒是小覷了你。今晚,乾的很漂亮。身手,真是勇猛無雙。”
蕭逸聽着自己老大哥的奉承,訕訕笑了笑。這麼直觀的誇讚,蕭逸還有些不習慣了起來。
一直以來和蕭逸是老對頭的張媛媛,這會雙眼發亮的看着蕭逸。遲疑了一下,還是忍不住開口讚揚道:“不得不說,你剛剛的樣子的確很帥。”
得到張媛媛這樣一位大美女的誇讚,蕭逸臉色難得的羞愧紅了起來。不過,那張媛媛咯咯一笑,馬上開口道:“不過,僅此而已。別想多了,以後我該討厭你還是得討厭你。”
“呃……”蕭逸摸了摸自己的頭,對於張媛媛這個大美女,實在是有些摸不透。
“走吧,先回去。”張媛媛馬上扶起了自己的父親張爲民,向着那一輛寶馬車而去。蕭逸跟在後面,這會悻悻然的緊隨其後上了車。
夜色茫茫,一行三人打道回府。算是圓滿成功,雖然那一千萬塊錢最終蕭逸沒有拿回來,被掉落在白馬橋下的污水之中。不過,對於他們三人來說,一千萬只不過是厚厚的一疊紙而已。丟了,那便是丟了。就像是尋常人家,丟了一卷衛生紙一樣。
獅子山漸漸的平靜了下來,只有那一座斷橋兩頭坍塌的落在水中。白馬橋已經不復再存在,只有夜風徐徐吹拂着這一片廢墟。
在獅子山另一側,剛剛扛開山刀向着蕭逸瘋砍的一羣蒙面歹徒。從水裡鑽了出來之後,聚集在這獅子山的山坳之中。
“哼,他真是夠狠。出手,一點兒都不留情。”其中一個蒙面歹徒,開口陰森森的道。
“不過不得說,那小子身手的確不錯。”另一個蒙面歹徒,猶豫了一下還是開口據實說道。
……
一羣蒙面歹徒,聚集在山坳之中竊竊私語。雖然,那河中的污水已經打溼了他們的衣服,以及臉上的黑巾。但是,一個個都是忍耐着山上污水發出來奇臭無比的味道,竊竊私語了起來。
“這次,老大交代我們試一試蕭逸的身手。要是他不行的話,那麼我們便是在這橋上拿了他的命。要是他行的話,迅速通報上去。我們毒門如今一分爲二,既然那外門這段日子碌碌無爲。我看,那東西還是得讓我們內門出馬,找出來,光耀我們大毒門。”爲首的蒙面人,眸子漆黑,春風吹動他衣服的下襬。
“那一羣
婆娘,果然都是吃素的。這麼長時間以來,那寶貝還是沒找到。”馬上,另一個蒙面上開口很是憤憤然咒罵了起來。
“找不出來不是更好。”爲首的蒙面人像是夜梟一樣笑了幾聲,然後開口很是霸氣的擡頭仰望這獅子山的上滿目江山,開口激揚的道:“那蕭逸是唐門親傳弟子,一身本領的確神鬼難測。這一次,一定得說服老大。下重功夫,幹掉他。不然的話,真是養虎爲患。”
夜色深深,這一羣蒙面歹徒在那黑巾下,陰森森的商量起陰謀來。
不過,蕭逸哪裡知道這一羣人針對自己目的何在。藝高人膽大的蕭逸,往往都是懶得去花這個心思猜測別人的目的。乾脆正兒八經的等待着,等待着別人出手。然後,兵來將擋,水來土掩。
開着寶馬車的蕭逸,靈活的打着方向盤,行駛在這山路上。張書記張爲民和乾女兒張媛媛坐在車後,不時的閒聊着。
車廂裡,空調開得十足,熱氣騰騰。雖然這個春夜,有點幾分的清寒。但是,車廂之中卻是覺察不到。張媛媛和老書記張爲民慢慢聊得起勁的時候,脫下了自己那一件小外套。
露出裡面一件V領純白色的針織衫,把她那凹凸有致的身段都是彰顯了出來。偶爾,低頭那一瞬間還露出幾分的雪白之色。
只不過,開着車的蕭逸壓根沒有機會領略張媛媛胸口的純色。一個勁開車的他,覺得微微有些悶,打開了午夜的收音機。
收音機裡,播放着一首蔡琴的老歌《你的眼神》。蔡琴那嫵媚的聲音,如泣如訴,聽得讓人神往:
像一陣細雨撒落我心底
那感覺如此神秘
我不禁擡起頭看着你
而你並不露痕跡
……
歌詞很美,聽得讓人都是心神搖曳。車後的張媛媛這會停止了和老爺子說話,聽着這抒情的歌曲,整個人微微一陣走神。想起來的時候,對於蕭逸千般譏諷萬般嘲笑。而剛剛在那白馬橋上,蕭逸表現的可是英勇無雙,一腳震塌了那白馬橋。
於是,這張媛媛的俏臉馬上騰的紅彤彤了起來。看了看前面蕭逸那偉岸的身影,似乎正有一陣細雨灑落在她的心底。
同樣,開着車的蕭逸,聽到那一句,我不禁擡起頭看你的時候。頓時,仰頭看向了車中的後視鏡。這會,後視鏡的視角很好,蕭逸擡眼看去,正好看到張媛媛胸前的那一道雪白。,
一下子嚐到了甜頭的蕭逸,目光不時的掃向那車中的後視鏡。
正好,這首歌曲唱到了副歌部分。蕭逸看着那後視鏡裡乍泄的春光,情不自禁的跟着這一首老歌哼唱了起來:“雖然不言不語,叫人難忘記……啊,友情天地,我滿心歡喜。”
這一首老歌,頓時從蕭逸嘴裡唱出了不一樣的味道來。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