警察很快到了現場把丁建強逮捕,楚皓將丁映嵐送回了家。楚皓安慰了丁映嵐幾句就想走,沒想到卻被她一把拉住。
望着丁映嵐那楚楚可憐的望着自己,楚皓的心一軟,只好答應暫時留下來。
夜深了,楚皓看着正抱着自己胳膊沉沉睡去的丁映嵐不由的苦笑連連,爲什麼女孩子都喜歡抱着男人的胳膊入睡呢?
安靜地等丁映嵐睡熟了,楚皓這才悄悄起身留了一張紙條在桌上,接着離開丁映嵐的住處找到玄冥冰的家。
說好一個星期替李晶治療一次,結果萬島湖一去就是將近兩個星期,自己卻是食言了。
再一次用鍼灸替李晶壓制住尿毒症,楚皓回到姚芸那兒向她道了個別,再一次踏上了去萬島湖的旅程。
坐船跑到上次與世隔絕的小島,楚皓又開始了一次又一次地嘗試。
這一次楚皓學乖了,他帶了十多個充電寶,每關機兩天就開機一次,如果有重要的短信就電話回覆,如果沒有重要的消息就不做理睬,在第三個星期,終於實現了金生水的轉換。
有了第一次成功的經驗,後面幾個轉換就容易多了,又過了一個星期,楚皓完成了所有的轉換。
楚皓興奮地仰天長嘯,那嘯聲清亮高亢,將一些覓食的水鳥野鴨嚇得撲棱着翅膀呼啦啦的飛上了天空。等完全靜下心來,楚皓擡起頭望着藍天深深的吸了口氣,再一次面向湖面盤膝坐下。
最最關鍵的時刻馬上就要到來了!
一道金黃色的金系真氣從肺裡蜿蜒而出,順着經脈快速地流入腎臟,下一刻當真氣從腎臟出來時已經轉化爲藍色的水系真氣。水系真氣同樣沿着經脈流入肝臟,出來時就變成了綠色的木系真氣……經過五臟一次,真氣的顏色也由金色、藍色、綠色、紅色、褐色、再重新回到金色完成一次變換循環。
楚皓真氣的流速越來越快,顏色的變幻也越來越快速,當真氣的運行速度達到極限的時候,楚皓只感覺腦海裡“轟”地一聲響,五行真氣瞬間融合在了一起,變成了一道乳白色的真氣在體內循環流動。
這道乳白色的真氣流過四肢百骸,一遍遍沖刷着楚皓的身體,每當那暖洋洋的感覺再一次涌遍全身,渾身細胞都感到無比的興奮。楚皓一遍又一遍的運行着,直到真氣再也不能帶來身體上的改變爲止。
楚皓慢慢的睜開了眼睛,周圍的一切已經變得完全不同。雖然這乳白色的元力中只含有百分之一的先天真氣,到那時楚皓依舊通過這微弱的先天真氣感應到天地自然之玄奇。
“這麼快就修煉出了元力,真不愧是我武老看重的徒兒。哈哈!”腦海裡響起武老爽朗的笑聲。“乖徒兒,你用元力將小李飛刀發射出去,見識一下先天武技的威力。”
楚皓摸出飛刀,微微一運元力,天上風雲突變,整個天空頓時陰暗了下來,空氣以楚皓爲中心開始了生生不息的循環。就在楚皓的身體周圍,那天地之力絲絲點點進入楚皓的身體。隨着時間的推移,楚皓身體內的真氣也越來越強。
“楚皓,看到沒有,只有先天真氣才能真正調動天地之力爲己所用。”武老得意地捋了捋自己雪白的鬍子,道:“雖然現在你的身體能夠調動的先天真氣實在有限,但是隻要給你成長的時間,整個地球在你股掌之中,先天之氣的威力無人能敵。”
楚皓感覺自己的身體快要被真氣撐爆,他大喝一聲,將元力灌注如飛刀,那飛刀的刀身突然爆出一團刺眼的強光,令人無法直視。
楚皓的手一揚,那刺眼的強光如閃電電射而出,遠遠地擊向幾裡外的小島。那劇烈的摩擦使得透明的空氣如水波一般蕩起陣陣漣漪,那遠處的景物在盪漾的空氣中晃動,顯得並不那麼的真實。
一刀發出,久違的虛弱感瞬間充盈了楚皓的全身,臉也剎那間變得慘白慘白。他雙腳一軟,跪倒在岸邊巨石上。
楚皓擡起頭,望着那一道耀眼的強光穿越無盡的天空,悄無聲息的穿過小島上的巨石。眨眼睛,飛刀經過之處,巨石變成了粉塵紛紛揚揚的落下,只留下一個直徑兩米的圓形通道。
這一刀的威力竟強大如斯,楚皓瞠目結舌連嘴巴都合不上了。楚家,嘿嘿,楚家算個鳥!
“師傅!我已經練成了元力,現在你可以告訴我,我的母親究竟在哪裡了吧?”楚皓欣喜之餘並沒有得意忘形,他第一時間向武老追問起自己母親的下落來。
“呃,這個……”一說起楚皓的母親,武老便有些支支吾吾起來。
楚皓一看急了,說話也有些沒輕沒重。“師傅,你說過等我修煉出元力,就把我媽媽的下落告訴我的!做人可不能言而無信。”
“我……那個……不是……”
見武老欲言又止的樣子,楚皓突然想到一個可能,臉一下子變得煞白。他對着武老大吼道:“我知道了!你根本就是在騙我對不對?你一直就是在騙我是不是?你這個大騙子!你丫的王八蛋……”
武老被楚皓罵得滿頭大汗。“楚皓你先別激動,我沒騙你……”
“放屁!我算是看透你了,你打一開始根本就沒有跟我說過實話!”楚皓跳着腳大罵道:“我再也不會相信你,你給我滾出去!馬上!我們一拍兩散!”
“臭小子你給我閉嘴!先聽我把話說完行不行!”武老見楚皓像瘋狗一般,也是氣急敗壞地大吼道:“我沒有騙你,騙你我又有什麼好處!”
“行,我倒要聽聽你到底想說什麼。”楚皓的胸口急劇的起伏着,看得出他正努力壓抑住內心的暴怒。
見楚皓惡狠狠地盯着自己,武老重重嘆了口氣,道:“楚皓,不是我想故意隱瞞什麼,而是那一天事情發生的時候,我的靈魂還很虛弱,而且藏身在你掛在脖子上的那塊玉里,我只能把我那天看到的事情告訴你。至於以後發生了什麼,就不是我所知道的了,我的意思你明白嗎?”
“你說,那一天到底發生了什麼?”楚皓紅着眼,一字一句地問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