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還不把人放下!”警衛吼道。
蕭山依然抓着歐陽奪,連看都沒看那些警衛一眼,淡淡問道:“是不是你讓那些貨色對付我的?”
“我...我不懂你在說什麼!”歐陽奪嘴很硬,仗着警衛來到,有了制約蕭山的人,他底氣很足,扯着嗓子喊道,“快救我,這小子殺人如麻,萬一發起瘋來,我就完了。”
一幫警衛也很着急,還真的怕出什麼事,於是慢慢向前湊着,緊緊抓着警棍,準備找準機會,把蕭山拿下。
甚至,其中幾人已經掏出重擊槍,瞄準了蕭山。
啪!
“還敢亂叫!”蕭山毫不猶豫地打了他一巴掌,然後壓低聲音嚇唬他,要是不承認,今天拼着受罰,也要廢他身上一個零件。
凶神惡煞的蕭山,讓歐陽奪怕了,他本來就怕死,又在看守所待了大半個月,被對方一咋呼,頓時一陣膽寒。
“你...我....”
“什麼你你我我的?承認不承認?”蕭山手掌緩緩用勁,只聽到嘎吱嘎吱的聲音自歐陽奪脖子上傳出來。
附近的犯人不停吞嚥着口水,都看的呆了,這蕭山也太過生猛,當着 警衛的面就敢傷人,簡直誰都沒放在眼裡。
“蕭山!把人放下來!”一名警衛厲聲吼道。
蕭山緩緩轉過頭,似笑非笑地說道:“同志,歐陽奪指使犯人對我下死手,想要致我於死地,這件事你們不管嗎?”
衆多警衛面面相覷,被問住了,昨晚發生的事早就傳的沸沸揚揚,都知道徐彪帶了一羣人去找蕭山的麻煩,他們睜一隻睜閉一隻眼,卻沒想到最後形勢逆轉,讓人大跌眼鏡。
犯人裡有不少看彪爺不順眼的人,也不知出於什麼心裡,主動站了出來,爲蕭山作證,稱他們昨天看到徐彪帶了十幾號人,把蕭山堵到了洗浴室。
小受也蹦出來,爲蕭山正名,稱他的確在昨天受到徐彪等人的騷擾,雙方大打出手,然後才發生昨天的事故,所有的起因,都是因爲彪爺主動挑釁。
這麼多犯人給蕭山求情,倒讓警衛們愣住了,一人馬上走出來,揮舞着警棍,吼道:“想造反是吧?趕緊給我坐回去,雙手抱頭上,快點。”
“蕭山沒有錯,爲什麼針對他!”
“就是,明明就是他們先挑釁,然後才動手的,幹嘛只針對他一個人?”
從現場反應來看,彪爺的口碑實在太差,牆倒衆人推,幾乎都沒人替他說話。
蕭山慢慢將歐陽奪放下,拍了拍手,整理了一下衣服,笑道:“我可什麼都沒幹,剛纔就是跟歐陽老闆開個玩笑,不至於這麼大動干戈吧?”
警衛的反應的確有些過激,蕭山砸到都沒有動手,對方就派出十幾號人,全副武裝,一副如臨大敵的樣子,若說背後沒人推波助瀾,誰都不信。
“哼!少廢話!雙手抱頭上!”一人走出來,警惕地看着他, 同時踢開椅子,讓出一大片空地。
嘩啦!
衆多警衛圍過來,手裡掂着警棍,將蕭山圍了一個水泄不通,看那樣子,這件事並沒有那麼容易過去。
看到這情形,剛纔幫忙說話的那些人也閉了嘴,慢慢退到後面,只有小受猶豫了幾秒,朝蕭山的方向靠了靠。
“好吧!”蕭山撇撇嘴,忽然笑道,“是不是要把我關到禁閉室去啊?”
以蕭山犯的錯,最多就是拖到訊問室‘問候’一番,還沒有嚴重到進禁閉室,領頭的警衛劉隊長,微微皺眉冷笑道:“,蕭山,我勸你在裡面老實點,別以爲外面有人罩着就想爲所欲爲,在裡面有的是辦法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威脅我?”蕭山眉毛一挑,聽這意思,一定有人想搞他,否則警衛的口氣不會這麼大。
“把他帶走!”劉隊長不想和他多廢話,朝手下使個眼色。
蕭山沒有反抗,他本來是想借着教訓歐陽奪一頓的機會,去禁閉室,然後能接近喬莫羣,卻突然發現警衛的反應有些詭異,於是改變了想法,決定看看他們到底要幹什麼。
嘩啦!
竟然掏出手銬和腳銬把蕭山銬了一個嚴實,由兩人抓着胳膊,彷彿關押重刑犯一般,將他連拉帶扯地拽了出去。
“呸!”歐陽奪這時候纔敢站起來,揉了揉通紅的脖子,艱難地罵了一句,“王八蛋!有你好看的。”
從旁邊竄出來兩個嬉皮笑臉的小子,湊到歐陽奪旁邊,一臉的討好之色。
“老闆,你沒事吧?”
“ 那小子就是欠收拾,讓警衛抓回去打一頓就老實了。”
“就是,敢惹歐陽老闆!”
“滾!”歐陽奪瞪了他們一眼,“剛纔幹嘛去了?”
一衆犯人忍着笑,都各自吃飯去了,反正這種事每天都會發生,指不定誰和誰有些矛盾,打架滋事,常有的事。
被關進看守所的人,有幾個是清白無辜的?誰屁股底下都有一灘屎,都不是省油的燈,他們巴不得有人倒黴。
今天蕭山被帶走,明天可能就輪到別人,尤其像歐陽奪這樣的大佬,連彪爺都要禮讓三分,剛纔幫蕭山說話的那些人,也都偃旗息鼓沒了聲音。
歐陽奪陰冷的目光掃了幾人一眼,冷哼道:“別以爲我不知道剛纔是誰出的聲,你們給我小心點。”
這一刻,徐彪探頭探腦地走出來,哪有牢頭獄霸的威風,完全一副老鼠見了貓的表現,走到歐陽奪身邊,鬆一口氣:“媽的!蕭山這小子太囂張了,這下看他怎麼辦。”
“哼!”歐陽奪一臉陰沉地看着徐彪,心中腹誹這小子屁用沒有,昨天那麼多人都沒搞定蕭山。
表情有些尷尬的徐彪乾笑幾聲:“放心!蕭山一定沒好果子吃,抓到禁閉室?哼!那豈不是便宜了他?今天他去的地方,比禁閉室還要恐怖,讓他終身難忘!”
“嗯?”歐陽奪一愣,不明白徐彪的意思。
“嘿嘿,等到晚上,你就知道了,保證讓你看到蕭山悲慘的結局。”徐彪神秘兮兮地笑了笑。