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身脾氣,而且還沒有任何自己的勢力,總和其他女人勾三搭四,怎麼配得上我?”
楚雪依對於蕭山是有深刻認知的,知道蕭山到底是什麼人,什麼脾氣,甚至連背景是什麼都清清楚楚!
她暗自嘀咕了一下,只是這個傢伙好像也很厲害的樣子,認識一個很厲害的醫生,和一些勢力有關,自己還這麼能打,背後又靠着蕭家,他真的有必要去做哪些事情嗎?
他留在中陽集團,是不是就爲了我?楚雪依想到這裡,臉蛋就紅了起來。
好在動車裡面開着空調,總會讓一些人面紅耳赤,習以爲常,寧蘭自然也就沒有注意這個細節。
“但是蕭山很厲害啊,起碼能夠保護你,而且蕭山看起來也不缺錢的樣子,你也不缺錢。”寧蘭用一副過來人的口吻說道。
“至少眼下看來,他並不是我所期望的類型。”楚雪依很有見地的表態,然後他滿是疑惑的看着寧蘭。
“你這麼撮合我跟他幹什麼?難道你喜歡上他了?”楚雪依是知道寧蘭自己狀態的,這麼多年拉扯大一個小孩子不容易。
而且寧蘭工作能力很強,這麼多年來,幾乎都沒有出現什麼差錯,這次即將將寧蘭派遣出去,也是楚雪依自己準備好的事情,這是一個得力干將,要是職位升不起來的話,那反倒是一個笑話了。
“只是覺得他石鶴楚總。”寧蘭小聲道。
“不談這個了,你女兒怎樣了?”楚雪依直接避開了這個話題。
動車遊.走平穩,雖說網上有很多實驗,放一杯水或者一個硬幣在動車上面,都穩得一逼,實際上還是略微有一些顫動的,動車終究是給人的生活添加了諸多樂趣。
看着不斷倒退的環境,楚雪依突然有種強烈的寂寞感,這麼多年來,自己除了不斷工作之外,好像就是找各種辦法延續自己性命!
而工作之外,自己還有什麼?楚雪依不禁陷入了沉思。
人類生命在歷史長河裡面,依舊如同扶搖,短暫而迅速,有的人平凡一聲,有的人壯闊一時,有的人響徹了整個歷史,然後等待歷史對他的各種編排,最後又泯滅在書本上面。
“沒意思。”楚雪依突然產生了強烈的落寞感覺,自己所做的一切都是爲了什麼?
享受嗎?當然有,可這種享受,就好像只是爲了活下來,僅此而已,除了這個之外呢?
楚雪依不知道自己到底還能夠做什麼。
然後她不禁想到蕭山。
“你說蕭山到底是什麼人,他這脾氣到底是怎麼養成的呢?還有他這一身本事。”蕭山在楚雪依眼裡面,就好像是所有事情都能夠完成的人,而且身世地位都在那裡,彷彿什麼事情都無法引起她的觸動。
“普通人唄。”寧蘭哪裡知道楚雪依想了這麼多。
“好吧。”話不投機半句多,楚雪依突然有種將蕭山掰開的感覺,尤其是蕭山的鮮血,竟然能夠對她的絕症治療,要不是親眼見到的話,楚雪依覺得自己一定是瘋了!
動車停在了龍城,蕭山很有度量爲兩位美女擰起了包!
因爲不遠的原因,早就有車子過來接他們了,就是楚雪依的保鏢,董大!
“咳咳,山哥,你怎麼在這裡?”從第一次見面,董大就知道了蕭山的難纏程度,之後更是知道家主對於蕭山的定位如何,這是以後小姐的男人!
“我咋就不能夠在這裡了?”蕭山瞪着眼睛,反而搞得董大有點心虛。
董大幹咳一聲,爲幾人拉開門,然後啓動車子,直接將他們送到了家裡面住處。
“你將寧蘭送回去。”下車之後,楚雪依交代了一聲,寧蘭那邊有個小孩子,這是一個麻煩的事情,但之前楚雪依就跟寧蘭商量過這事情,這是千載難逢的機會,即便是楚雪依,想要安排都十分不方便,寧蘭要是不抓住這個機會,以後想的話,那就很難了。
送走了寧蘭,楚雪依跟蕭山這才走進了房間裡面。
“你就不怕寧蘭知道我們之間的關係?”蕭山對楚雪依的行爲非常意外。、
“她其實已經猜到一些東西了,我繼續掩飾下去沒意思。”楚雪依坐在沙發上,開了空調,平靜道。
“看出來了?厲害厲害,那我們什麼時候結婚?”打蛇上棍是蕭山非常擅長的事情,做人有時候就得稍微不要臉一些,否則結果不會讓人太滿意!
“滾。”楚雪依嫌棄的看了蕭山一眼,原本以爲蕭山會有點改變,沒想到立馬就變成這麼一副樣子,可爲什麼自己會有點異樣的感覺?
“寧蘭有個女兒,四歲了,這幾年,其實有好幾次機會,我都要提拔她,但因爲那小女孩的原因,寧蘭好幾次都放棄了。”
“這一次,機會是真的難得,我壓了好幾次,才讓寧蘭去臨海市的!”楚雪依臉色彷彿有一些疲憊,勞心勞神。
“我會一些按摩,給你按一下,哦對了,不要誤會我想吃你豆腐,沒必要也沒意思。”
蕭山來到楚雪依身後,伸出手按在楚雪依肩膀上。
楚雪依身體一僵,但沒有說什麼,她心裡面儘管有點懷疑,可也想知道,蕭山到底是不是真的要佔自己便宜。
“那寧蘭她女兒怎麼辦?畢竟她女兒在龍城這邊,不可能沒有人照顧。”蕭山略微好奇的說道。
“寧蘭去了臨海市,臨海市距離這邊又不遠,大概也就是兩個小時車程的樣子。”楚雪依平靜道:“週末的時候,寧蘭會回來,但尋常時間的話,你得照顧小丫頭!”
“畢竟你平時都不過來上班!”楚雪依一副理所當然的說道。
“什麼!”蕭山震驚了,自己是個大老爺們,爲什麼現在要帶小女孩?
楚雪依你怕是瘋了吧?蕭山不可思議的看着楚雪依,不明白這娘們腦袋裡面爲什麼,會冒出這種念頭來,難道以爲他蕭山真的好欺負嗎?
“我知道你不願意,但你像寧蘭放棄這個機會嗎?”楚雪依並沒有照顧蕭山情緒,而是淡淡的說道。
“爲什麼是我?”蕭山咬牙切齒道。
“拿了錢,總歸是要做點事情。”
“那我不要錢了。”
“不可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