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當然沒事啊,我不是好好的麼?”花琉璃勾住他的脖子開心的說道。
燕昊只覺得身子一熱,險些控制不住身體裡面流竄的熱流,自打她懷了身孕之後,他便一直忍着,可是,此刻,軟香溫玉在懷,他真心覺得有些把持不住了。
“你怎麼了?”花琉璃不解的看着他,感覺到他的氣息有些不穩,花琉璃不由得抱住了他。
燕昊再也控制不住,小心翼翼的控制着自己儘量不碰着她的肚子,然後在她的甜美可人的脣瓣上肆意起來。
“唔唔唔!”花琉璃扎撒着雙臂,最終沉醉在了他的柔情裡,想着自己要回去東城,會有好幾天見不着面,所以,她也讓自己任性起來。
好半天,她才氣喘吁吁的推開了他,嘴裡大口大口的呼吸着新鮮的空氣,那可愛的模樣,頓時把燕昊逗樂了。
“小璃兒!你越來越可愛了!”燕昊輕笑着說道。
“嗯?是可憐沒人愛嗎?”花琉璃忍不住嗆他。
“嗯?”燕昊的眉頭皺了皺。
“就是可憐沒人愛嘍!”花琉璃又誇張的重複了一遍。
“你是在埋汰我不愛你嗎?”燕昊瞪了她一眼。
“沒啦,沒啦,是在逗你啦!”花琉璃鑽進他的懷裡撒嬌道。
燕昊難得享受和她親密的時刻,考慮着她要離開自己幾天,心裡又生出一些不捨來。
“記得一定要在路上好好的保護自己!”燕昊仔細的叮囑她。
“嗯,知道啦,你越來越像歐巴桑了!”花琉璃不由得咕噥。
“什麼是歐巴桑?”燕昊疑惑的擰了擰眉。
“嘿!”花琉璃翻了翻眼皮,隨意的說道“就是老太婆啦!”
“小璃兒,你敢說我是老太婆?”燕昊不由得哭笑不得,他堂堂一朝帝王,竟然被她說成是老太婆。
“沒說!”花琉璃慌忙搖頭。
“我可都聽的清楚了,你還敢說沒說?”燕昊瞪她。
“難道你不是啊,去東城又不是我自己一個人去,還有哥哥陪着我,你還那麼擔心!”花琉璃不滿的咕噥道。
“我是捨不得你!”燕昊突然說出這句話,讓鬥嘴中的兩個人全都是一愣。
燕昊俊逸的臉上劃過一抹可疑的紅色,還好他控制的好,不然,他真的就會被自己能說出這麼肉麻兮兮的話來給驚到了。
“是真的?”花琉璃滿心裡的喜悅。眼睛都開心的笑成了彎彎的月牙兒。
“是啊,是啊!”燕昊也不想否認,而是掛了一下她的小鼻子用來掩飾他的慌亂。
“我也是!”花琉璃主動的抱住了他。
“去幾日回來?”燕昊溫柔的撫摸着她黑亮的髮絲說道。
“嗯,事情辦完了就回來!”花琉璃無意識的說道。
“辦什麼事情啊?”燕昊不解的看着她。
花琉璃心裡一凜,她竟然差點就說出來了,果然美男面前無謊話,對着他這張容顏,她可是連謊話都不敢說了。
“就是去看孃親啊,好想她!”花琉璃慌忙掩飾自己內心的想法。
燕昊也沒追究,只是仔細的叮囑她一些緊要的事情之後,這才聽到了外面響起的說話聲。
“小姐,許大夫和姚小姐來了!”秋蘭進來稟報道。
“好。”花琉璃欣喜的下了牀榻,然後趿拉着鞋子便往外走。
燕昊隨即皺眉跟了出去,待走到門外之後,她腳下一拌,險些跌倒在了地上,幸好燕昊一把抱住了她的腰身,將她懸空抱在了懷裡,這纔沒有出什麼意外。
“哎呀!”秋蘭驚叫一聲,臉色蒼白的拍着胸口。
燕昊更是白着一張臉。眼底滿是怒氣。
“不是有你嗎?”看着他陰沉着臉,眼底蓄積着風暴,花琉璃便不拍死的拍着他的臉頰笑眯眯的說道。
“鞋子都沒有穿好,就往外跑,你讓我如何放心你去東城?”燕昊皺眉說道。
“對不起啦!”花琉璃無辜的說道。
燕昊看了她一眼,認命的放開了她,並在衆人愕然的目光下,蹲下了身子,幫她穿上了玫瑰紫的繡鞋。
花琉璃心裡一陣感動,眼眶一熱,用力的閉了閉眼,把想要流出的淚水硬生生的逼了回去,她這是怎麼了?他只是給自己穿一次鞋子而已,她如何就能這樣感動?可是,在現實中,去哪裡找一個能蹲下身子給自己穿鞋子的男人呢?而他作爲一個帝王,一個掌控着大燕王朝的年輕帝王,就肯蹲下身子爲自己穿上鞋子,能說他對自己不愛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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許若風和姚淺語心裡也是掀起了巨浪,他們都知帝王寵妃,可是,竟然寵到這樣給她蹲下身子穿鞋子這樣的地步,卻是他們萬萬沒有想到的。
姚淺語不由得看向了一旁的許若風,如果,如果他能肯給自己蹲下身子穿一次鞋子,那麼此生她便也是幸福的吧?
像是感知到她心中的想法,許若風伸出手來,將她的手緊緊的握住。
燕昊給花琉璃穿好了鞋子,然後把她扶到一旁坐下,等着秋蘭給她收拾好東西之後,便陪着他們幾個走了出去。
車馬房早就備好了舒適的馬車,燕昊對她的出門,還是有所顧忌,便派了暗影保護。
許若風和暗影騎馬,花琉璃便和姚淺語秋蘭坐在了馬車裡面。
上了馬車之後,花琉璃便朝着一直站在那裡外面的燕昊擺了擺手,眼底有着濃濃的不捨。
燕昊輕笑道“忙完科舉的事情,我便去東城接你!”
“真的?”花琉璃臉上露出了喜色。
“我能騙你?”燕昊瞪她一眼。
“嘿,你當然不能騙我,你也不敢!”花琉璃吐出的一句話,幾乎要把燕昊氣的吐血。
“小璃兒!”在他有些懊惱的喊聲中,馬車漸行漸遠,他的心頓時也像是挖空了一般。
馬車走出去好遠之後,燕昊這纔看到了站在一旁等着的衆臣們。
“不是讓你們都散去了嗎?”燕昊凝眉看着衆臣說道。
“科舉的事情還沒有商討出結果來,臣等坐立不安啊!”姚無心幾人說道。
燕昊一聽科舉的事情,心裡沒來由的一陣煩躁,因爲朝中有事,他都不能親自陪着花琉璃去東城,第一次,感覺到作爲一個帝王,卻不能感情兩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