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放心,暗影嘴巴很嚴密的,什麼話該對聖上說,什麼不該說,他心裡明鏡似的!”花琉璃對暗影保持着充分的信任。
“嗯,好,我這就去交代!”許若風點了點頭。
不一會,所有人準備好了,全部都是一襲黑衣打扮,朝着那東城最繁華的酒樓,醉香閣走了過去。
醉香閣裡,一隊人馬甚是疲憊的走了進去。
“這位爺打哪裡來?”店小二殷勤的迎出門去,殷勤的把馬匹牽到了自己的手裡,往後面的院子裡面走去。
領頭的是個紅衣大漢,他凝眉道“爲何這四月的天氣了,這東城竟是下起了大雪?”
“回爺,我東城天降異象,國泰民安,所以這四月雪沒什麼好奇怪的!”店小二賠笑道。
“好一個國泰民安!”那紅衣大漢朗聲而笑。
“爺,請問你是住店還是用飯啊?”店小二弓着腰問道。
“住店吧,看來要在這醉香閣住上幾日再走啊,這大雪封路,好不容易走了過來,這要是回去,看樣子還需要待雪化了再走啊!”紅衣大漢似乎正在跟自己身後的一個帶着銀色面具的人商量。
“全憑世子定奪,只是這事情宜早不宜晚,恐怕時辰晚了,變故增多!”那銀麪人冷聲說道。
“本世子拿了東西來,還有什麼談不下來的?”紅衣大漢正是東吳國的世子納蘭軒。
“世子說的是,只是那幽冥兵皇行事詭秘,恐怕出爾反爾啊!”跟在他後面的陰面人擔擾道。
“你多慮了,這幽冥兵皇傳聞雖然詭秘,但是他卻好錢財,這一點總不會錯,錢來不拒是不是?我們只是做交易而已,何來的那些擔擾?”納蘭軒放肆的笑道。
“希望一切如世子所想,拿到這批武器之後,那波斯異族便是囊中之物啊!”那銀麪人冷笑道。
“倒是,風先生,你似乎對這東城極其的瞭解,莫非,你原本是東城之人?”納蘭軒疑惑的問道。
“屬下不是!”銀麪人拱手說道。
“算了,風先生是哪裡人倒是不重要,最重要的是要對我們東吳國忠心耿耿纔是!”納蘭軒用力的拍着銀麪人的肩膀說道。
“屬下定當付出全部的生命爲世子謀天下!”那銀麪人恭敬的說道。
“好,走去前廳,看看這醉香閣有何招牌菜可吃,本世子還真是餓了!”納蘭軒豪爽的說道。
“是!”銀麪人應了一聲,便跟隨着納蘭軒去了醉香閣的前廳。
“爺,裡面請!”店小二殷勤的招呼着納蘭軒他們進了一間雅間。
“嗯,這地方佈置的倒也講究,既文雅,又不顯得俗氣,既大氣,卻又不奢華,果然是極其考究的!看來此間的老闆也應該是一個極其懂得分寸之人!”納蘭軒讚歎道。
“多謝爺的誇獎!”店小二不卑不亢的說道。
“小二,去把你們老闆喊來,就說本公子要賞他!”納蘭軒做在椅子上開心的說道。
“這!”店小二面露難色。
“嗯?”納蘭軒的臉色沉了沉。
“回爺,這老闆暫時不在這裡,容小的把我們的掌櫃的喊來可好?”店小二笑容滿面的說道。
“混賬,哪裡輪到你這個奴才在公子面前討價還價?”銀麪人兇狠的打了店小二一巴掌。
店小二隻覺的一陣頭暈眼花,他凝眉道“這位公子,我醉香閣原本只是做生意的,如何卻要是爲難小的,更縱容你的手下羞辱小的?”
“風先生!”納蘭軒不輕不重的喊了一聲。
“是!”銀麪人退了回去。
“爺,我們店裡厚道待人,恕不接待,囂張跋扈之人!”店小二冷聲說道。
“嘿,給你面子,你還真喘上了?”納蘭軒的臉色陰沉的難看。
“是誰在打我醉香閣的人?”一道冷厲的聲音傳來,只見一個穿着錦衣華服的老掌櫃笑眯眯的走了過來。
“掌櫃的?”店小二看到掌櫃的出現,眼眸中閃過一抹委屈。
“退下!”掌櫃的說了一聲。
“是!”店小二退到了老掌櫃的身後。
“你便是這醉香閣的掌櫃的?”納蘭軒仔細的打量着這錦衣華服的老者寒聲問道。
“是,老朽承蒙老闆看重,給了照看着醉香閣的差事,定當竭盡全力的保全醉香閣的盛名!”老掌櫃冷聲說道。
“我這屬下也只是衝動了一些,還希望老掌櫃莫要見怪啊!”納蘭軒衝着銀麪人使了個眼色。示意讓他給老掌櫃的道歉。
“本人只是一時衝動而已!”銀麪人敷衍的拱手說道。
老掌櫃目光如炬的打量了一眼銀麪人,然後拱手說道“公子,不知想用什麼樣的飯菜?”
“招牌菜是什麼?”納蘭軒沉吟着問道。
“回公子,我們這醉香閣,招牌菜便是家常小菜,沒有珍饈佳餚,卻能讓你吃到最美味的飯菜,如同回家的那種感覺!”老掌櫃恭敬的說道。
“那像本公子這樣,沒有家的人,如何還能吃到回家的感覺呢?”納蘭軒冷笑道。
那老掌櫃的不慌不忙的低頭說道“世界之大,哪怕是小小的螻蟻,尚有可以遮風避雨的巢穴,更何況是人,看公子如此富貴,怎麼能沒有父親母親,兄弟姐妹呢?”
“話說的雖然好,但是我這先生,便是一個沒有家的!”納蘭軒指了指身旁的銀麪人說道。
“所謂沒有家,不是生性涼薄之人,便是心狠手辣之人,讓親人背棄,讓友人唾棄,所以這種人應當自省!”老掌櫃的說道。
“好一個心狠手辣之人,這醉香閣果然有些名堂啊!”納蘭軒哈哈大笑起來。
“老掌櫃的,隨便整幾個菜上來得了,本公子實在是餓了!”納蘭軒擺手說道。
“是,公子,請稍等一會!”老掌櫃的恭敬着退了出去。
“世子,這老掌櫃的也忒張狂了一些!”銀麪人冷聲說道。
“風先生,這老掌櫃能這樣說話,可見他完全是因爲自己身在本土之中,纔可以這樣的囂張,若是在我東吳國,本世子可早就砍了他的腦袋了!”納蘭軒冷冷的說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