她幸福就她好
雖然看不清新娘的臉,但從體型上看,她應該是以前夢到的白衣女子。
該死的葉臣楓,剛剛還口口聲聲要娶她,這才一轉眼的功夫竟然娶別人了。
尹洛兒心中惱怒不已,正要上前去阻止,不知道爲什麼,她的面前出現一堵無影的牆壁,讓她過不去。
這才恍然,她現在正在做夢,沒有辦法只好看着葉臣楓拜堂成親。
葉臣楓牽着新娘的手走到中央,然後,一揮手,開始拜堂。
禮儀官跳過拜高堂和天地,直接大喊道:“夫妻對拜。”
葉臣楓自己拜了下去,新娘卻沒有低頭。
衆人都開始騷動起來,一時不知道出了什麼問題。
新娘沒理會他們,輕聲對着葉臣楓,說出心中的疑惑:“人間成親時,不是還要拜天地和高堂嗎,怎麼直接夫妻對拜了?”
葉臣楓把她拉進身邊,幽幽說道:“我的父母早就不在了,至於天地嘛……”
他微微停頓了一下,然後,很拽地說道:“你相公我魔君,和天地沒半點關係,沒必要拜他們,來我們夫妻對拜。”
新娘沉默了一下,便和他夫妻對拜。
接着,就是送入洞房。
葉臣楓也不顧別人是否在場,直接把新娘給抱了起來。
他突如其來的舉動,讓新娘低呼了一聲,慌忙摟住他的脖子
。
突然,尹洛兒視線瞬間模糊了一下。
等到視線清晰時,看到的便是紅燭搖曳,大紅帷幔拖地,屋子裡洋溢着喜氣。
這時,葉臣楓抱着新娘走了進來。
剛進來把新娘放到牀|上,新娘擡手就要去揭蓋頭。
跟過來的幾位喜婆,其中的一位立即上前阻止,“夫人,不能你揭,要讓主上揭蓋頭纔是。”
新娘子嘀咕了一句,“麻煩。”不過,還是把手放了下來。
葉臣楓呵呵一笑,打趣道:“娘子,別心急,一會就完了。”
說着,便把蓋頭揭了下來,露出一張絕美的小臉。
做完一切成親之禮後,葉臣楓打發別人都出去了。
然後,坐到她身邊,附在她耳邊曖昧地說道:“娘子,你穿紅色的衣服更加的迷人,爲夫好喜歡。”
說着,便朝着她的小臉親了一口。
“葉臣楓你混蛋!幹嘛親我!”新娘立即瞪着一雙秋水般的眼睛,怒道。
葉臣楓擡手給了她一個爆慄,“娘子,不能喊爲夫的名字,要喊夫君,這樣纔是夫妻,喊一聲聽聽。”
“纔不要,那兩個字太難聽了。”新娘立即拒絕。
“難聽?怎麼會呢。”葉臣楓眸光微微閃爍了一下,迷着雙眼說道,“娘子,你難道是不想遵守約定了,想要違約是不是。”
新娘輕擰着眉頭,立即不滿地說道:“當然不是,我可是天庭上的戰神,怎麼可能會不守誠信,叫就叫。”
然後,死憋着吐出兩個字來,“夫君。”
葉臣楓滿意地說道:“嗯,乖娘子
。”
說着,又在她臉上親了一下。
新娘正要發怒,葉臣楓立即嬉笑着說道:“這是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你若是不讓我親,就是違背諾言。”
沒辦法,新娘只能把話嚥到肚子裡,擡眸瞪了一眼,,笑的跟只狐狸似的葉臣楓。
然後,小手一揮,沒好氣地說道:“好了,我們成親的儀式已經完成,你出去吧,我要睡覺了。”
“好,我們睡覺。”葉臣楓故意扭曲她的意思,脫了鞋子往牀|上躺去。
“喂,誰讓你躺我的牀了,你下去,去別的地方睡。”然但已女臉。
新娘上去就拉他起來,葉臣楓伸手摟住她的纖腰往身上一帶,對着她說道:“娘子,夫妻之間就要同牀共枕,做爲夫妻那有不在同一張牀|上睡的道理。”
“什麼歪理,我纔不信。”新娘用手推着他的胸膛,想要掙扎着起來,“葉臣楓,你再不放手,我可要動手了。”
葉臣楓立即興奮地說道,“好啊,娘子你快點打爲夫,正好可以增加我們夫妻之間的時日,打一掌加上天上一百年,你打吧,爲夫絕不還手。”
新娘頓時氣得直冒火,咬牙怒視着葉臣楓,卻也沒辦法,最後只好妥協。
“好吧,我同意你在這裡睡覺,不過你把我放開,這個姿勢太難受了。”新娘緊擰着眉頭,不滿地說道。
葉臣楓微微一笑,說道:“不能放開你,我們還有重要的事沒做。”
“還有什麼事,你一起做完。”新娘開始不耐煩起來。
“好,爲夫教你。”葉臣楓說着,身子一轉便把她壓在身下面。
新娘掙扎着想要起來,“你幹嘛壓着我,起來了。”
看她單純的樣子,葉臣楓噗哧一笑,神秘地附在她耳邊說道:“做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不許反抗
。”
“被你壓着也是夫妻之間的事?”新娘頓時困惑了,這夫妻之間做的事還真特別。
葉臣楓像壞叔叔哄騙小孩一樣,輕聲誘騙道:“嗯,到時也可以讓你壓着我,不過,你第一次還是用這種方法比較好,你只管閉上雙眼享受就好了,一切由我呢。”
說着,含住她的雙脣,開始親吻了起來。
新娘正要抵抗,一想這親吻也是夫妻之間應該做的事,於是就隨便他去做了。
兩人緊緊抱在一起,散發出來的曖昧充斥着整間婚房。
雖知道這是夢境,但尹洛兒看的還是氣惱不已,心中之火如遼源上的大火一般燃燒了起來。
想要喊,但發不出聲來,上前阻止也過不去。
這時,紅色的帷幔落了下來,擋住裡面的惷光。
接着,兩人的衣服開始往外丟去,落在地上,交織在一起,說不出的曖昧。
少頃,只聽裡面一聲女子的慘叫,“葉臣楓,你拿什麼東西來戳我,快點弄出來,痛死我了。”
然後,便傳出葉臣楓隱忍的聲音,“乖,放鬆點,一會就不痛了。”
“不痛個屁!快點滾出去!我不要和你做夫妻……嗚……”
沒過多久,裡面便傳出曖昧的聲音,還有大牀搖曳的咯吱聲……
突然,一道白光射來,尹洛兒立即閉上雙眼,再睜開已經換了地方。
這裡不再是婚房,看着好像是天牢,但又和電視裡演的不想。
這裡有桌子椅子,擺設就好像是普通人家一樣,但唯獨不同的是,牆上沒有窗戶,甚至門都沒有。
不過,屋子裡並不昏暗,如白天一樣明亮。
就是不知道人是怎麼進來的
。
這時,桌邊突然出現一位白衣女子,也就是葉臣楓剛娶的那女子。
她用雙手託着腮幫,緊皺着眉頭,臉上心事重重的,好像有什麼不開心的事。
突然,白光一閃,出現一個白衣男子。
看着來人,尹洛兒忍不住皺了皺眉頭。
師父他怎麼會在這裡,他和這女子的關係是什麼。
白衣女子聽到動靜,立即扭頭看去,臉上露出一抹驚喜。
慌忙站了起來,上去拉住沐雲帆的衣袖,眨巴着一雙大眼,興奮地說道:“雲帆哥哥,是不是父王讓你放我出去。”
沐雲帆淡淡地站在那裡,任由她拉着衣袖。
然後,搖頭說道:“沒有,陛下還在憤怒中,你現在好好待在這裡,等陛下消氣了,你再過去賠個不是,說不再和葉臣楓來往,陛下肯定會放過你的。”
白衣女子臉上的笑容立即消失不見,失落地鬆開他的衣襟。
微微瞥了下嘴,說道:“葉臣楓是我的夫君,我怎麼可能不和他來往,想要我放棄葉臣楓,辦不到。”
沐雲帆輕輕蹙了下好看的眉峰,身子一閃來到她前面,涼涼地說道:“瞳兒,你是陛下的養女,又是天上的戰神,而葉臣楓是妖魔兩界之主,你們是不可能在一起的,你能不能清醒些。”
“我知道我的身份,也知道葉臣楓的身份。”白衣女子秋水般的眸子瞬間蒙上一層水霧。
她用手捂住自己的心臟,傷心地嘀咕着:“可我已經愛上他了,也嫁給他,不想離開他。”
沐雲帆雙手按住她的肩膀,有些恨鐵不成鋼地說道:“瞳兒,你和葉臣楓是不會有好結果,趁現在還未造成大禍,就和斷絕關係,知道嗎。”
聽了他的話,白衣女子頓時心中來了氣,一把揮掉他的手,大聲地控訴着
。
“爲什麼不能和他在一起,我和他相處的這些日子裡,從來沒見過他做什麼壞事,父王爲什麼要敵對他。”
沐雲帆微微皺着眉頭,沉默不語。
“我和他在一起,看着他,讓他改邪歸正不好嗎,也不知道父王是怎麼想的,非要制他於死地不可。”白衣女子繼續說着心中的不滿。
說着,一拳頭砸在桌子上,頓時整張桌子碎了一地。
沐雲帆不動聲色地看了地上凌亂的碎木片,素手一擡,那張桌子瞬間又恢復原貌,完好無損地待在那裡。
他輕起薄脣,開口說道:“你真的很喜歡葉臣楓嗎。”
他問這句話的時候,眼眸中複雜的光芒一閃而過。
“嗯,我很確定早就喜歡他了。”白衣女子小臉微微繃着,很鄭重地說道。
沐雲帆微微嘆了一聲,說道:“其實你的想法也不錯,把你嫁給他,可以約束他的行爲。
在關押你的這些天裡,葉臣楓來天庭搗過很多次亂,若不是陛下拿你的命來要挾,他肯定會把整個天庭搞的一團糟,還揚言說帶着他的妖魔部下,攻打天庭。”
“什麼!誰讓他過來的。”白衣女子立即瞪大了雙眼,“我不是說過讓他好好在魔宮裡待着,不讓他來天庭搗蛋的嗎。”
說着,整個人不淡定了,開始在屋子裡走來走去。
“這個臭男人,怎麼這麼不聽話,還想攻打天庭,是不是活的不耐煩了。”
白衣女子咬牙切齒地說着話,那樣子若是葉臣楓在這裡,肯定會拳頭奉上。
然後,焦急地看向沐雲帆,說道:“雲帆哥哥,你能不能想想辦法,讓我出去,不然,葉臣楓這個大混蛋不知道又要做出什麼事來。”
沐雲帆看着她焦急的模樣,眼中滑過一抹不忍,開口說道:“好,我這就放你出去
“太好了!”白衣女子頓時喜出望外。
但只是彈指間,臉上的笑容又隱了回去,擰眉說道:“我走了,你怎麼辦,父王肯定會懲罰你的,若是連累到你,我是不會出去。”
沐雲帆擡手輕輕揉着她的腦袋,柔聲說道:“瞳兒,你放心去吧,陛下他不會懲罰我,頂多說我幾句,到時我再向陛下說明其中利弊,相信他會讓你和葉臣楓在一起。”
“真的?”白衣女子半信半疑地看着他。
“嗯。”沐雲帆微微點頭說道,“你還不相信雲帆哥哥的能力。”
“等我回去以後,一定會嚴加管教葉臣楓的,讓他向善。”白衣女子信誓旦旦地說道。
沐雲帆微微一笑,“雲帆哥哥,相信瞳兒有這個能力,好了,我們趕快走吧,不然會被人發現。”
“嗯嗯,雲帆哥哥最好了。”白衣女子立即抓住他的衣袖,眨巴着大眼嬉笑道。
接着,沐雲帆把她變成小人兒,放進袖子裡面,身子一閃不見了蹤影。
到了天庭出口處,沐雲帆把她放了出來。
對着她說道:“瞳兒,快點走吧。”
白衣女子衝他甜甜一笑,“雲帆哥哥,謝謝你。”
然後,頭也不回地飛出去,瞬間消失在雲層中。
沐雲帆看着消失的身影,俊臉上的笑容也慢慢隱去,眸中的光芒也變得複雜起來。
突然,他身後一道女聲響起,“雲帆,你把八妹放走了,就不怕父王知道了,懲罰你。”
沐雲帆立即扭頭看着來人,臉上並沒有過多的表情。
他對着來人,淡淡地說道:“我相信娉兒不會告訴陛下。”
尹洛兒頓時認出來的人,她是被師父冰封住的紫衣大美女
。
沒想到活着的人,比在冰中見到更加絕美。
紅豔的小嘴,尖尖的下巴,一雙如黑葡萄般的眼眸鑲嵌在兩彎煙眉之下,眉宇之間透着一抹溫柔,如瀑布般的頭髮傾瀉於背後。
淺紫色的衣裳,把她的肌膚映襯的更加雪白。
整個人靈動,又不失委婉。
她微微嘆了一聲,“你放心,我不會告訴父王,我只是擔心你的安慰,到時父王動怒起來,肯定不會放過你。”
沐雲帆微抿了下雙脣,微微說道:“沒事,即便是陛下懲罰,也不會太重,應該是我承受的範圍內。”
紫衣女子擡眸愣愣地看着他,少頃,她眼中一抹不知名的光芒閃過,“雲帆,你不是喜歡瞳兒嗎,爲什麼不趁着這個機會,向父王提親,相信父王肯定會同意你們的婚事。”
“喜歡又怎麼樣。”沐雲帆微微苦笑了一下,“她喜歡的人是葉臣楓,算了,只要她過的幸福就行了。”
然後,又看了她一眼,說道:“娉兒,我們回去吧,還要想一套能說服陛下的說詞才行。”
說着,擡起長腿優雅地走了。
紫衣女子看着離去的背影,輕聲低喃着,“雲帆,你什麼時候才能注意到我呢,不過,我會幫你想辦法的。”
立即擡腿朝着前面的人跑去。
他們走了之後,尹洛兒本想着該換個地方。
誰知,這時從白色石柱後面走出一個人來,這人她見過,竟然是——月靈。
她緊握着雙拳,惡狠狠地咬牙說道:“這次的告密白白浪費掉了,沒想到天帝只是把她關了起來,竟然沒有懲罰她,太可恨了。”
說着,擡手在石柱上砸了一下。
然後,又怒道:“好你個沐雲帆,竟然敢私自放了那塊石頭,來壞我大事,我一定不會放過你
。”
她臉上猙獰的表情,把上次見到她時委婉賢淑的形象,全部毀掉了。
尹洛兒忍不住擰起眉頭來,有點看不慣月靈現在的樣子。
想必天帝發現白衣女子和葉臣楓在一起的事情,肯定是這女子告的密。
看來有時候看人不能只看表面,看着無害的人,很有可能是一條毒蛇,說不定會在什麼時候咬你一口。
這時,月靈突然把猙獰的臉轉了過來,她雙眼惡狠狠地瞪着尹洛兒所在的方向。
尹洛兒心中一驚,頓時醒了過來。
等她睜開雙眼,入眼的是熟悉的地方。
尹洛兒坐了起來,微微閉了閉雙眼,擡手揉揉太陽穴。
原來自己又做夢了,剛剛她夢到成親的場面,好像是葉臣楓成親,至於什麼全都忘了。
也不知道爲什麼,明明在夢中看的很清楚,等到醒過來,夢中的事情幾乎全部忘掉。
沒想到葉臣楓剛剛給她說要娶她,她就做夢夢到葉臣楓娶親,看來自己還真是迫不及待地想要嫁給他。
汗!她怎麼會有這種羞人的想法呢,和葉臣楓長時間待在一起,臉皮也變得和他一樣厚了。
尹洛兒伸伸懶腰,然後,從牀|上下來。
麪糰那傢伙也不知道上哪去了,從醒過來就沒見到它。
很有可能出去飛了,畢竟剛剛能飛,怎麼也要顯擺一下。
這時,一道童音穿了進來,“主人,你醒了,看我飛行的姿態多麼的優美。”
接着,一隻紫色的怪鳥飛了進來,在屋子裡繞着圈飛行。
尹洛兒擡眸白了它一眼,沒好氣地說道:“別太驕傲了,小心碰到頭
。”
她的話音還未落,那邊便咚的一聲。
“啊——”接着是麪糰的痛呼聲。
麪糰飛的太過得意,一時沒防備,撞到牀柱子上去了。
尹洛兒低頭看了一眼地上裝死的怪鳥,呵呵一笑,挖苦地說道:“看吧,這就是傲嬌的後果,以後還是謙虛一點的好。”
麪糰擡起一隻眼皮,委屈地說道:“主人,我被撞了,你怎麼還笑,我太傷心了,嗚嗚……”
“你在這裡繼續哭吧,我是要出去了。”說着,尹洛兒沒鳥它,擡腿就走。
麪糰立即從地上飛了起來,站在她的肩頭,“主人,你要去什麼地方?”
“找月炎玩。”尹洛兒笑米米地說道。
自從月炎變成小孩子模樣,她就被葉臣楓帶到那個什麼冥荒界訓練去了。
也不知道現在月炎怎麼樣了,有沒有長大,或者記起以往的事情來。
尹洛兒走到沐雲帆的住處,找了個童子問了一下。
這才知道師父和月炎已經不在紫仙門,好像是去了什麼靈虛山了。
唉,真無聊,本想找一個小孩子玩玩,誰知竟然被師父弄走了。
尹洛兒無聊地在山上瞎逛蕩,突然,發現一個白衣人正坐在一塊石頭上。
定眼一看,原來是大師兄。
大師兄在這裡做什麼,尹洛兒心中有些疑惑,便朝着他走去。
走到跟前,發現他雙眼佈滿血絲,眉頭緊鎖,一臉的傷痛,身上透着無限的頹廢。
她的到來,沒有激起他的一絲反應,就好像沒看到她一般。
這樣的清風,她還從來沒見到過
尹洛兒心中的疑惑更加旺盛,忍不住問道:“大師兄,你在這裡做什麼。”
聽到聲音,清風這才發現有人過來。
他微抿了下雙脣,涼涼地說道:“沒什麼,想在這裡靜靜。”
“哦。”見他不語,尹洛兒也不好過問什麼,便在她的另一邊找了一塊石頭坐下。
半晌,清風幽幽地問道:“洛兒,你在魔宮裡有沒有聽說過鷹王,他爲人好嗎?”
聽了他的話,尹洛兒頓時明白過來。
原來大師兄在這裡傷感的原因是若心,看來大師兄心裡還是有若心的,若心也喜歡他,可能是因爲身份的原因,纔不願在一起。
那她是不是要幫他們一把呢,呃,還是幫吧,畢竟清風是自己的大師兄,再說若心也是她喜歡的女子。
尹洛兒微微說道:“鷹王這個人,我並沒有見過,但曾經聽別人提起過,好像他喜歡若心。”
她的話剛一出口,清風的素手便是一顫。
“若心,是不是也喜歡他?”說這一句話,清風好像整個人被抽空了一般。
“這個嘛。”尹洛兒故意吊他的胃口,“大師兄,你爲什麼要問若心喜不喜歡鷹王,他們一個是魔一個是妖,在一起不是更好嘛。”
清風沒有說話,只是本來有些乾燥的雙脣變得更加蒼白。
見他這樣失魂落魄,尹洛兒也不好再繼續逗他。
於是,微微說道:“我在的時候,曾聽她說過,忘不掉送她手鐲的人,若是送手鐲的人是鷹王,那她喜歡的人就是鷹王了,至於是不是……”
她的話還沒說完,清風便不見了蹤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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