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你……你打我?”
那個律師在一陣的耳鳴目眩之後,終於算是回過神來了,伸手摸着耳邊被扇過的臉頰,瞪大了眼睛,一臉不可置信的望着站在面前的蕭易。
“不是我,難道是你自己打的自己?”
蕭易奇怪的問道。
“你敢打我!”
看着蕭易臉上一副渾不在意的神情,陰柔大律師眼睛一下子便紅了,嘴裡發出了一聲竭斯底裡的嘶吼,猛的向着蕭易衝了過去,在這一刻,他已經完全的失去了理智了,眼前這個臭小子,居然敢打他!扇他的耳光!
“白癡!”
望着有如一頭受了傷的兇獸般的向着自己衝來的律師,蕭易眼角浮起一絲不屑,雙手抱胸,動也不動,就憑這個一看就知道被酒色掏空了身體的傢伙,居然也想要打他?就算他以前沒有突破之前,動一根小指頭都能把他給滅了,更別說現在,他剛剛突破,進入第三重的境界。
心念一動,一道逍遙真氣從丹田之處,飛快的流向了那個大律師拳頭打來的部位。
“啊!”
眼見着蕭易不躲不閃站在那裡,那個大律師的一拳結結實實的擊在蕭易的胸前,就在所有人都爲蕭易感到擔心的時候,不可思議的一幕,卻發生了,被打的蕭易還沒有發出慘叫,打人的大律師卻是嘴裡發出了一聲淒厲的慘叫,像是見鬼了一般的使勁的從地上跳了起來,不停的揮着那隻打人的手,神情似乎非常的痛苦。
“奇怪了,明明是你打我,我還沒有叫痛,你怎麼反倒是叫起痛來了?啊,我知道了,這又是你們當律師的把戲,等一下又要告我打人了是吧。”
蕭易一副奇怪的樣子,隨即便又似乎想通了什麼,不滿的望着那個大律師道。
周圍那些圍觀的學生家長們,原本都是一臉的詫異,此時聽到蕭易的話,才頓時一下明白了過來,望着那個大律師,全都一臉的鄙視。
“你……小…啊…小子,我不會放過你的!”
那個大律師聽到蕭易的話,氣得肺幾乎都要氣炸了,他剛纔一拳打到蕭易身上,卻像是打在了一指細針上一般,痛得他簡直像痛入了骨髓一般,只是他並沒有想太多,只以爲蕭易身上,戴了什麼東西,他正好打在他那個部位。
而蕭易這個罪魁禍首,居然還在這裡冷嘲熱諷。
“我好怕怕!”
蕭易的嘴裡說着好怕怕,臉上的神情,也配合的作了一個害怕的表情。
然而,只是一瞬間,他的臉上這種神情,便消失了,換而之的,是一副無比森冷的神情,“實在很巧,我也沒打算放過你。”
說完,他的一巴掌,再次狠狠的扇向了那個大律師。
伴着啪的一聲,大律師的另一邊臉頰,瞬間也多了一個五指印。
“感謝你告訴我什麼叫公平和正義!”
“…………”
“感謝你的臉,讓我打得很舒服!”
“……”
一瞬間,蕭易便已經一巴掌一巴掌的連續扇了他好幾巴掌,整張臉已經完全的看不出原來的樣子,如同一個豬頭似的,他的嘴裡已經連續吐出了幾個帶血的牙齒,他的兩眼都已經翻起了白。
每扇一巴掌,蕭易便說一句感謝的話,一直說到實在好像沒有什麼好感謝的了,蕭易才收起了手,臉上微微有些抱歉地向着周圍那些已被徹底的完全的被他的野蠻和粗暴的行爲弄得怔住了的一衆學生家長,以及那個西裝男,還有旁邊剛進來的女護士們笑了一下道,“非常不好意思,這兩天實在太憋氣了,發泄了一下。”
確實,從昨天晚上,知道了王小虎的這件事情之後開始,他的心情,就一直像是被什麼梗住了一般,雖然中間他的逍遙真經的一次突破,令得他稍稍的短暫的好受了一下,但是卻終究並沒有把體內的那股子氣發泄出來,只是短暫的壓下去了一下而已。
剛纔在門口聽到這兩個律師對王青青說的話,他的心中那股壓下去的戾氣,一下子便衝破了之前的壓制,猛的了一下不可抑制的暴發了出來。
“撲通!”
剛纔那個大律師被蕭易左一巴右一巴掌的扇了幾巴掌之後,便已經失去了意識,要倒地了,但是由於蕭易扇得太快了,每當要向左邊倒地時,蕭易左邊一巴便來了,要向右邊倒地時,右邊一巴也來了,所以他一直沒有倒下,這時蕭易一停,登時一下便撲通倒在了地上,人事不知。
“大家看到的,他自己倒下的,跟我沒有關係,是吧?”
蕭易回過頭,目光看了一眼倒在地上的律師,攤了攤手,神情認真的望向周圍的那些人。
“我看到了,和蕭醫生沒關係。”
“我什麼也沒有看到。”
“是他自己倒下的,完全沒有任何關係。”
“…………”
那些學生家長們,對這個顛倒是非黑白的律師,完全沒有一點的好感,看到蕭易這麼衝動而粗暴的把他打成這樣,在對蕭易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的少年表現出來的粗暴感到驚訝之餘,心中也全都感覺到一陣的痛快淋漓,有一種出了口氣的感覺,甚至有些已經在開始爲蕭易叫起了好來。
聽到蕭易的問話,他們登時使勁的搖起了頭。
雖然,他們不敢去動手打這倆個混蛋律師,但是作一下證,卻是絕對沒有任何問題的。
而至於那些個護士,同樣也對這倆個明顯不是什麼好東西的律師,完全沒有半點的好感,明明人家的孩子都被人砍成了重傷,有一些現在還在昏迷之中,他們居然跑過來要告他們打人,這不是顛倒黑白嗎?
對於蕭易的這一頓暴打,她們也感到一陣的快意,對蕭易的話,使勁的點頭附和。
“大律師,你是大律師,你說話是最有權威的,你也可以爲我作證的吧?”
看着衆人的表情,以及一句句附和的話語,蕭易的臉上,露出了一絲微笑,待到衆人的聲音漸漸的弱下來之後,他才似笑非笑的把目光望向那個西裝男。