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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啊?”
“這是怎麼回事?”
“怎麼突然就回京了?”
“…………”
幾乎只是一瞬之間,整棟別墅,便幾乎完全的炸了開來,所有人都露出了不可置信的神色,幾乎以爲自己的耳朵聽錯了,或者是出現幻覺了,好一會,纔回過神來,紛紛的開始低聲的議論了起來,因爲,這根本就完全沒有半點的徵兆。
而剛纔那些跟隨了劉老太爺去了碧藍水岸的一衆人,則是一個個的面面相覷,臉上露出了更加震駭的神色,他們幾乎每一個人,都在一瞬間,認定了,劉老太爺的回京,肯定是與剛纔的事情有關
可是剛纔……究竟發生了什麼事情?
竟然讓劉老太爺做出這樣的一個決定
難道那個小子,竟然這麼可怕嗎?可是不像啊,那個小子,看起來並沒有這麼厲害的樣子,而且,那個小子,後來的那個神情,也根本就不像是他把劉老太爺擊退的啊,他自己都好像完全不知道怎麼回事一般。
難道他的身上,有什麼特別的寶物,擋住了劉老太爺的攻擊,把劉老太爺驚退了?
在實在百思不得其解的時候,他們終於再也忍不住的想起了一些連他們都覺得好笑的通常來說,經常出現在一些仙俠小說,或者充滿了玄幻神話色彩的仙俠電視劇裡面的橋段,生出了這種好笑的念頭。
而就在整棟別墅,幾乎都徹底的炸了開來,大家都在無比震驚的竊竊私語的議論着劉老太爺的這個突然的決定的時候。
別墅的二樓,佈置得古色古香,充滿了書香墨韻之味的幽靜的書房之內。
劉老太爺無力的捂着胸口,坐在那張古騰式的坐椅之中。
他的對面,站着那個枯瘦的老人。
“你受傷了。”
枯瘦的老人靜靜的望着劉老太爺,約摸好幾秒鐘之久,才緩緩的開口,聲音無比平靜,卻並沒有詢問所有人都在內心之中,無比好奇的問題,而是說了一句如果讓人聽到,絕對能夠再一次的在別墅之中,引發一場爆炸的話語。
名聞燕京,據說,在六十年前,便已經位列燕京十大高手,一身功力,深不可測的劉老太爺,劉天正,竟然受了傷
“不礙事。”
劉老太爺揮了揮手,嘴角浮起了一絲苦澀的神色。
枯瘦的老人平靜的點了點頭,沒有再說什麼。
“他出手了”
沉默了一會,劉老太爺望着枯瘦的老人,終於緩緩的開口了,說出了一句無比莫名其妙的話,說話的時候,他的眼角,露出了一種無比苦澀的神色,還有一絲夾雜着恐懼的複雜的神色。
“原來如此”
劉老太爺的話,聽起來沒頭沒尾,讓人完全摸不着頭腦,也不知道他指的是誰,但是枯瘦老人聽到他的話,一直以來,不論遇到什麼事情,都是波瀾不驚,彷彿就算是天塌下來,都不會變一下色的臉上的神情,卻一下子變了,一雙幾乎總是眯起的枯寂的雙眼之內,驀然之間,瞳孔一陣劇烈的收縮。
好一會,他的臉上,才緩緩地恢復了平靜,輕聲的說了四個字。
在這一刻,他的所有的內心之中的疑惑,都得到了解答,所有的一切,都完全的明白了。
他出手了
這一句話,簡單的四個字,已經足夠解釋一切了。
他出手了……
劉老太爺的被逼退,自然就再自然不過,劉老太爺受傷,也再自然不過……
他出手了,劉老太爺自然只能跑,只能離開,而且越快越好……
他出手了,劉老太爺自然不可能,也不敢和別人亂說,他只能沉默,當然,更重要的,是沒有必要,因爲,即便解釋,他們也不會知道,‘他’是誰,更不會知道,‘他’是一個怎麼樣的可怕的存在………
他出手了,他自然不能再繼續對那個叫蕭易的小孩動手…………
他出手了,自然是要離開G市,要回燕京。
因爲,只有燕京離G市足夠遠,只有離得足夠遠,纔有足夠的安全
“他是他的傳人嗎?”。
良久,枯瘦老人才緩緩的嘆了一口氣,望着對面的劉老太爺,眼神複雜的輕聲道。
在說話的時候,他的腦海裡,浮起了蕭易那看起來有瘦削的臉龐,浮起了蕭易的眼裡,面對劉老太爺的那一掌絕對足以給他帶來致命的毀滅的一掌時,那種完全沒有半點的畏懼和恐慌的眼神中,浮起了他的臉龐上閃過的和他的有些單薄的體形有些不符的兇狠和堅毅。
也許,只有‘他’,才能調教出這樣的出色的傳人吧
枯瘦老人的內心中,有些複雜的默默的道。
“不知道。”
劉老太爺的臉上,浮起了一絲苦澀的神色。
他確實不知道,他活了這麼長的時間,一把的年紀,在蕭易面前,他甚至有足夠的底氣,對蕭易說,這個世界上,無論是哪一個世家大族,那些高手,他都認識,最少或多或少的有一些瞭解。
但是……
那一個人……卻是一個絕對的例外
人們只知道他的神秘與可怕,但是卻從來都沒有人知道,他究竟是什麼人,他究竟是哪一門哪一派,哪一家………
甚至,連他的實力,究竟可怕到什麼程度,都沒有人知道…………
人們對他的所有的瞭解,似乎就只有他當年說過的一句話,“凝鍊之上,不得入內”
這句話,是他在一甲子之前說的。
自從這一句話說出之後,再無人敢進入那個地方,那個地方,從此之後,便被視爲了禁地一般的存。
甚至連G市,都成了一個犯忌諱的城市,很少有人,特別是凝鍊之上的高手,願意來到這個城市。
他這一次過來,本來以爲,自己只要儘可能的低調一些,儘量的避開他所在的那個禁地,便應該不會惹到他了,卻怎麼也沒有想到,到頭來,竟然還是將他惹出來了
他一直都以爲,他只是在那個地方呆着,不會出來,但是直到剛纔的一刻,他才知道,他錯了,他只說過,凝鍊之上,不得入內,他只是將那個地方劃爲禁地,但是卻從來都沒有說過,他只在裡面呆着,不會出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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