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位是墨雲,西京醫院夢心怡的助力!”薛清聽到李欽文的詢問,便笑着開口回答,臉上一股戲虐的神色看着墨雲。
“西京醫院?夢心怡?”李欽文聽到薛清所說之後,頓時一愣,西京醫院和夢心怡他自然知曉,畢竟對方可是對於晨市的風雲人物,不知道有多少公子哥對她仰慕得不行,就連眼前的李欽文都想追趕一下“潮流”,只是一直沒有機會罷了。
但是,讓李欽文感覺到詫異的是,眼前的這個男子不過只是一個小小的助理,說白了,可能也就是夢心怡的司機或者秘書之類,薛清怎麼會和這種人攪混在一起,還和將她直接帶到了這種如此高級的場所之中。
“不知道墨先生在西京醫院到底是做什麼的?”李清文臉上掛着冷笑,看了一墨雲一眼之後,臉上的輕蔑之意更是濃厚,打算羞辱羞辱對方,開口說道。
“呵呵,我在西京醫院也就一個保安!”墨雲自然早就將李欽文的所有表現收在眼裡,知道他這麼詢問的意思。
但他根本就沒有絲毫的在意,看了一眼自己身旁的薛清之後,直接開口說道,根本沒有任何掩飾。
“保安?”李欽文聽到之後,頓時一愣,完全沒有想到,這個夢心怡的助理居然是一個保安,這可是比那司機還有秘書更讓人感覺到無語的職位。
而一旁的薛清也是臉上笑容一僵,完全沒有想到墨雲居然這麼實擡舉,一個階梯就直接被他給一腳踏到底,完全沒有一點不好意思的樣子。
“嗯,沒錯,一個月只有三千大洋的保安!”墨雲點了點頭,再次補了一刀,至於這一刀到底是補給自己的,還會補給那眼前的李欽文的,那就真的不好說。
“呵呵,墨先生很誠實嘛,我們天華礦業最近可是相當的缺乏司機,不知道墨雲先生是否有A證,有的話,我可以以每個月一萬元的月薪聘請你到我們天華礦業來,不知道墨雲先生是否有這意思!”
李欽文那臉上可是完全掛滿了輕蔑的表情,先前還有絲毫掩飾,如今可是赤裸裸的這樣當着墨雲的面說道,那羞辱之意簡直就是明得不能再明。
“嗯?”然而,還沒等墨雲表現,那一旁的薛清就已經整張臉冷了下來,顯然對方很是看不起李欽文這種用身份壓住對方的表現。
“天華礦業?呵呵,李總果然是年輕有爲啊,這天華礦業應該是外資註冊的公司吧!”
就在薛清打算幫墨雲說幾句話的時候,墨雲卻攔住了對方,並且一副很是感興趣的樣子,看着眼前的李欽文,笑着說道。
若不是薛清了解墨雲,真的以爲現在這個墨雲就打算巴結對方,準備跳槽。
“墨先生真的有興趣?那好啊,我這就叫秘書帶你去辦理合同手續,你看怎麼樣?”
李欽文聽到墨雲這麼說之後,臉上那得意的笑容更是無法掩飾,打算直接“錄用”墨雲,這樣剛好可以將墨雲直接轟走,自己也好和薛清單獨獨處。
“哎呀,那怎麼好意思,不知道李總在天華礦業是什麼職位,這樣直接讓你破格錄取,恐怕不太好吧!”
墨雲一副玩味的笑容看着對方,繼續開口說道,若是這時候夢心怡這種對墨雲瞭解得十分透徹的人,在這裡看到他臉上那表情的話,恐怕又知道他在這裡惡搞。
“哼!一個小小的司機職位,我李欽文還是做的了主的,好了,墨先生,我的秘書就在外邊,你出去和他說這是我的安排就行了!”
李清文聽到墨雲所說之後,頓時發出了一聲冷哼,很是不爽對方居然這樣說話,明顯就看不起他在天華礦業的地位。
“哈哈,李總別誤會,千萬別誤會,我只不過想了解得透徹一些,畢竟像我這種喜歡結交朋友的人,相當想和李總這樣的人認識認識的!”
墨雲一臉惡搞的表情看着李欽文,但是,從始至終那李欽文都是用鼻孔看着他,根本就沒有注意到墨雲臉上表情的細緻變化。
“墨雲先生,我可是天華礦業的總經理,雖然我朋友很多,但是,我還真的不知道如何和墨雲先生交朋友!”
李欽文說話相當的直接,那言下之意就是你墨雲根本就不配和我談論朋友這個詞。
“哈哈!原來是天華礦業的總經理啊,如果我沒猜錯的話,這天華礦業應該是波爾特集團的一個下屬公司吧!”
墨雲卻是沒有絲毫因爲對方的言語感覺到憤怒,反而更是哈哈大笑看着對方,開口說道。
“哦,沒想到墨雲先生居然這麼瞭解我們天華礦業公司,的確,我的天華礦業公司的確是波爾特集團的下屬公司,不知道墨雲先生爲什麼這麼瞭解我天華礦業的產業關係!”
李欽文聽到墨雲所說之後,頓時有些詫異,因爲對方不過是個小小的保安,怎麼可能會知道這種公司之間的奴屬關係,就算是這個行業的人,都並不一定很瞭解的。
“呵呵,李先生的話好像有些不對的地方!”此時墨雲冷笑的看着對方,已經再沒有先前那種戲虐的笑容。
“哼!那我願意洗耳恭聽,看看墨雲先生說說看,我到底哪裡說錯了?”
李欽文此刻臉上帶着無比的憤怒,自己我身份本就不知道比對方高出多少,對方居然敢當着薛清的面就這樣跟自己說話,那簡直就是當衆在踩他的臉,如何能不讓他惱怒。
“第一,這天華礦業是波爾特集團的,並不是你李欽文的,你只不過是波爾特公司聘請來的一個管理人員而已!”
墨雲看着那李欽文,冷笑的說道,頓了頓之後,接着繼續說。
“第二,我不知道波爾特公司的人怎麼會聘請了你這種白癡來當天華礦業的公司總經理,簡直就是在丟波爾特公司的顏面!你簡直就不配坐在那位置之上!”
此刻,墨雲已經完全不在理會對方的身份,而是直接開口當面呵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