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不知過了多久,蘇揚感覺手上的玄兵之中有一股厚重的熱流進入自己體內,然後順着經脈,按照《不朽真經》的運轉軌跡緩緩流動。,
這股熱流如同被融化的鐵水,讓蘇揚感到很是不適,如果再這麼繼續下去,他感覺自己肯定會變成一個鐵人。
好在,只聽咔嚓一聲,手中的那把玄兵突然斷裂,然後變成一塊塊灰暗的金屬碎片散落在地上。這些碎片如同瓦片一般,沒有一絲金屬質感。
“成功了!”
蘇揚睜開雙目,大喜,他自然知道,這把玄兵中的‘精’華已經被自己全部吞噬!
雖然在吞噬的時候有些不適,但現在卻沒有多少影響,而且,只要催動不朽真經,體內的肌‘肉’、筋骨就會隨之變得堅韌一些。
“身體素質增強了不少,看來這部不朽真經果然有用。可惜,不朽真經共有九層,我現在纔剛剛入‘門’,連第一層都不到。”
蘇揚嘴上這樣說,心中依舊很是高興,畢竟他成功了,又有了一條增強實力的道路。
將那件品質低下的魂器吸收後,蘇揚沒有繼續修煉,而是整理了一下衣着,緩緩站了起來。
不朽真經不是一朝一夕能夠掌握的,因此也不急於一時,現在他最應該去做的,乃是出去看看寧晚清回來了沒有。
雖然他滅殺烏爾族的邵帥後就來到了玄真秘境,但卻沒有與任何人打招呼,直接進了自己的房間,然後一直修煉到現在。
算算時間,天‘色’已經黑了,如果寧晚清回來的話,現在肯定已經到了。
懷着一絲緊張,蘇揚深吸了一口氣,輕輕推開了房‘門’。在房‘門’漸漸打開的時候,他的心跳明顯加快了一些,他怕寧晚清沒有出現,那樣的話,兩人之間的關係就真的危險了。
蘇揚纔剛剛推開房‘門’,便聽到了‘女’子‘交’談聲,定睛一看,只見不遠處寧晚清正與梨兒有說有笑。
似乎是聽到了開‘門’聲,兩‘女’都停了下來,然後轉過頭來,向蘇揚看去。
梨兒臉上是毫不掩飾的欣喜,而寧晚清臉上的表情,則有些說不清道不明。
“你回來了。”蘇揚首先打破了平靜,緩緩向寧晚清走去。
寧晚清先是一愣,隨即微微點了點頭,“嗯。”
說起來她這次乃是被蘇揚‘激’回來的,原本想要繼續擺出一副冷冰冰的面孔,又或者生氣憤怒的面孔,但在剛纔看到蘇揚的第一霎那,她忽然打消了這個主意,她覺得,自己現在應該跟着自己的心走,讓心告訴自己,自己現在的真實想法。
見她這幅模樣,蘇揚一時間也不知道該說些什麼,沉默了良久才感慨了一句:“我們似乎好久沒見了吧。”
“白天才見過,你忘了?”寧晚清疑‘惑’地說道。
蘇揚搖了搖頭,認真道:“白天那次見面不算,至少我是這樣認爲的。”
寧晚清靜靜地看着他,好半天才開口問道:“那現在算嗎?”
“不知道。”蘇揚搖了搖頭,“有可能是某個垂涎我男‘色’的‘女’子易容的,得仔細檢查一遍才知道。”
說着,他的目光還看向了寧晚清的‘胸’部,忽然笑了起來,“真正的寧晚清‘胸’前有顆紅痣,你敢不敢給我看看?”
寧晚清眉頭一蹙,嬌嗔道:“做夢去吧,我纔不會給你看。”
一邊說着,她還向後退了兩步,一副警惕的模樣。
“這可由不得你。”蘇揚發出“桀桀”的笑聲,然後催動氣勁,瞬間來到寧晚清身側,一把將她抱了起來。
寧晚清大驚,拼命掙扎,可是,也不知道是她實力不如蘇揚,還是因爲沒有用全力,最終還是沒能逃出蘇揚的魔爪,被他抱進了房屋之中……
梨兒看到這一幕,目瞪口呆,腦袋中則都是疑‘惑’,僵持了半年之久的兩人,莫非就這樣和好了?
常言道‘春’宵苦短,有時間哪怕是不全面的‘春’宵,也會讓人‘迷’醉其中。
蘇揚和寧晚清二人現在就是如此,兩人只穿了薄薄的睡衣躺在‘牀’上,緊緊相擁。
這一夜他們說了許多話,有瑣事也有正事,可奇怪的是,兩人非常有默契,竟然都沒有提到張瑩這個引發他們僵持的罪魁禍首。
“最近東勝域不怎麼太平,這段時間就待在山‘門’之中,莫要隨意出去。”蘇揚想到了什麼,突然開口提醒道。
寧晚清輕輕點了點頭,“我知曉,魔人準備大舉進攻我們東勝域,作爲五大宗‘門’的弟子,我們首當其衝。”
“總感覺此事有些蹊蹺,魔人的實力我們五大宗‘門’一直在關注,似乎還沒有強大到能夠吞併我們東勝域的程度,也不知道他們到底是因爲什麼突然發難。”
蘇揚捏了捏鼻樑,總感覺這次魔人的舉動不正常。
寧晚清卻不以爲然,道:“魔人好勇鬥狠,嗜殺成‘性’,早料到他們會忍不住寂寞攻打我們,只是沒有想到這一天來的這麼快。”
冰荒域的魔人與東勝域的普通人族乃是死敵,在歷史上大大小小的戰役不知道打了多少次。對於熟知這個世界歷史的寧晚清來說,魔人突然攻打過來一點也不奇怪。
“罷了,不討論他們了,以我們的實力還不足以主導這場戰爭,還是讓那些玄者去頭痛吧。”
蘇揚不願再談論這個話題,微微用力,將懷中的璧人抱得更緊了。寧晚清的嬌軀晶瑩柔軟,宛若無骨。
寧晚清面如桃‘花’,臉頰上殘留着兩朵紅雲。雖然二人依舊未行周公之禮,但相擁而眠,能做的基本上都做了。
“要不你要了我吧。”
相擁了一會兒,寧晚清忽然擡起頭來,吐氣如蘭,白嫩的小手則在蘇揚的腰間遊‘蕩’,充滿了‘誘’‘惑’的意味。
蘇揚以爲自己聽錯了,愣愣地看了她好半天。他可是知道的,寧晚清對這種事情非常有原則,一定要成婚以後才能。可現在,她竟然主動提了出來。
“我們還未成婚,你不介意?”
“誰說沒有成婚,我們可是拜過堂的,你忘了?”寧晚清小聲說道。
“確實拜過堂,不過後來又和離了……”蘇揚提醒道。
寧晚清忽然擡起頭來,認真地看着他,“和離的事是爺爺說的,我從來都沒有同意過,所以不算,你現在就是我的夫君!”
見寧晚清一臉正‘色’,蘇揚心中無奈苦笑,他有預感,接下來寧晚清肯定會將話題引到張瑩身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