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混’賬,這到底是怎麼回事!”此時他鬱悶得要死,根本就不知道爲什麼老是會出現這樣的事情!
可不等他多想,五月斬已經轟在了他的身上。頓時,他的身上又增添了五道傷口,極其恐怖。好在他及時用氣勁封鎖住了血脈,否則的話,光流血就夠他喝一壺的了,這也是通脈期武者才能擁有的能力。
不過饒是如此,他此時的狀態依舊非常不好,痛得齜牙咧嘴。心中的憤怒也變得更加強烈,將他的雙眼渲染成了紅‘色’,表情也隨之變得猙獰了起來。
“蘇揚,我絕對會讓你後悔的!”
方沼半跪在地上,死死地盯着不遠處傲然而立的蘇揚,一字一頓地說道。聲音如同野獸在低吼。
面對這種猙獰的表情,平常人或許會被嚇住,但蘇揚卻沒有任何感覺,冷笑道:“怎麼,被打痛了?要發狂了?你剛纔不是說同樣的招式對你沒用嗎,可現在你已經被我的五月斬劈中兩次了。”
“‘混’賬,莫要得意!”被蘇揚這樣嘲諷,方沼已經氣得快要失去理智,“如果不是我的胳膊突然出了點問題,又怎麼可能被你這個卑微的二段武者砍中?”
看得出來,方沼心中很是不服。
“胳膊突然……出了點問題?”蘇揚像看傻子一樣看着他,隨即終於忍不住,哈哈大笑了起來,“你這蠢貨,你不會現在還不知道,打斷你招式的是一件魂器吧?還方家大少呢,這點見識都沒有,丟人!”
蘇揚是真的爲他感到臉紅,連洪巖、鄒濤他們都能在第一時間猜到自己擁有魂器,沒想到方沼竟然還‘蒙’在鼓裡,莫非他以爲自己手臂僵硬是被鬼上身了不成?
面對蘇揚的嘲笑,方沼一下子愣住了,臉上滿是不可置信之‘色’,“這不可能,你只不過是一名贅婿,怎麼可能擁有這麼厲害的魂器?寧家的情況我是知道的,他們絕對沒有多餘的魂器給你!”
並不是方沼沒有考慮過這種可能,只是他的潛意識裡根本就不相信,因此自動把這種可能給略過了。或者換一句話說,他情願相信自己是被鬼上身了,也不相信蘇揚能夠擁有魂器!
“這個世界上沒有什麼不可能,就像半個時辰前,你肯定也不會相信自己會被我這個廢物贅婿給擊敗,可現在,這卻已經成爲了事實。”
說到這,蘇揚感覺差不多了,不想再‘浪’費時間,“好了,爲了避免你體內的修羅劍刃再次恢復能量,現在也該結束這場戰鬥了。”
說到這,蘇揚手中的冷月刀再次擡起。
他是知道的,每一件魂器在使用後都有一個蓄能過程,而根據剛纔方沼動用修羅劍刃的間隔來看,再拖延個一分鐘半分鐘,應該又能釋放出一道巨型劍光。
上一次蘇揚也只不過是僥倖躲過了這道劍光,他可不想再嘗試一遍。
方沼見他又準備出手,頓時嚇得臉‘色’慘白,此時他的身體狀態非常糟糕,可能連巔峰時期三分之一的實力都發揮不出。如果蘇揚再施展五月斬的話,哪怕胳膊不僵了,也很難擋下!
“‘混’蛋,住手,我認輸,你不能再打我了!”
敵強我弱之下,縱使方沼再不願意,也不得不開口認輸。因爲再堅持下去的話已經沒有多少意義了,只會讓自己變得更加悽慘一些而已。
可蘇揚卻冷冷一笑,“你說認輸就認輸?你說不能打就不能打?抱歉,我還沒有打過癮,所以今天就委屈你了。五月斬!”
說到最後,蘇揚突然爆喝一聲,手中的冷月刀再不遲疑,直接揮砍了出去。
“不”
方沼只來得及發出一聲慘叫,立馬就被劈飛了出去。毫無疑問,他的身上又再次增添了五道恐怖的傷口。
當跌落回地面的時候,方沼已經奄奄一息,隨時都有可能昏死過去。
不遠處,寧晚清呆滯地看着這一幕,纖細的‘玉’手捂在自己的小嘴,臉上說不出的震驚。她全程觀看了整個戰鬥過程,心情也一直在變化着。
在自己被方沼擊敗時候,她絕望了,尤其是在聽到他想要對自己做的那些事情,差點忍不住想要自刎。隨後蘇揚突然出現,讓她感到錯愕的同時,也不禁生出了一絲期盼和感動。
可隨即,這絲期盼又被她所認爲的現實給掐滅,再次心灰意冷了起來,他不認爲蘇揚是方沼的對手,甚至還勸說他快逃。
可是蘇揚卻沒有聽她的勸阻,而且還主動向方沼出手,這又讓她感到有些生氣,甚至還一度在心中罵他是笨蛋。
不過,當蘇揚真正與方沼‘交’上手的時候,她又不禁擔心了起來,然後當蘇揚接連重創方沼的時候,這種擔心又全部轉化爲了震驚,甚至讓她有一種恍如做夢般的感覺。她怎麼也不相信,蘇揚竟然真的把方沼給打敗了!
眼看方沼已經徹底失去了戰鬥能力,蘇揚卻沒有一點要停手的意思,一步一步向他走了過去。
“你……你還想做什麼!”癱倒在地上的方沼發現了他的動作,原本還一副奄奄一息的樣子,忽然又生出了一些活力,驚慌失措地向後挪動。此時此刻,他是真的怕了蘇揚了,他發現這家化比自己還狠,根本就是一個瘋子!
蘇揚聳了聳肩,‘露’出了一個人畜無害的笑容,“你放心,剛纔那一刀是替我二舅子打了,現在打完了,也就不會再打了。”
聽了他的話,方沼總算鬆了一口氣,臉上又恢復了一些以往的自信,“那你是想要放過我了?這是一個非常明智的選擇,你知道,我是方家的希望,如果我出了什麼三長兩短,你和寧家都會跟着倒黴……”
他相信,就算蘇揚再瘋,也不敢真的對自己怎樣,不說打死,就算是打殘也不敢。
可他的話纔剛剛說完,蘇揚就搖了搖頭,“不不不,還沒結束呢,怎麼可能就放過你?剛纔也只是替我的二舅子報了仇,還有我老婆呢。我想想,剛纔你是怎麼威脅我老婆來着,對,要脫她衣服。既然你這麼喜歡脫衣服,那我也讓你試試如何?”
說到最後,蘇揚臉上‘露’出了一絲意味深長的笑容。
“‘混’蛋,你想要做什麼!”方沼被他這種笑容‘弄’得心驚‘肉’跳,一種不好的預感涌上心頭。
可不等他多想,蘇揚竟然直接衝到了他的面前,一把將他提了起來,然後自顧自地說道:“首先我需要找根結實的繩子把你吊起來,嗯,還得吊在顯眼的地方,否則沒有多少人看得到。”
說着,也不理會方沼的掙扎,提着他在山脈中尋找了起來。不一會兒,他便找到了一根結實的藤蔓,以及一棵顯眼的大樹。
“‘混’賬,你到底想要幹什麼,快把我放下來!”方沼依舊在劇烈掙扎着,可是卻起不到什麼效果。
“怎麼,被我用手提着不舒服嗎?我這就給你找一個更舒服的地方。嗯,用藤蔓吊着應該會更舒服一點。”蘇揚有些不敢肯定的說道。
可不等方沼繼續大吼,他忽然將藤蔓打了一個結,將方沼的雙手牢牢綁住,然後縱身一躍,帶着藤蔓的另一頭躍過了大樹上的一根粗壯枝幹。然後用力一拉,方沼便隨着藤蔓被拉了起來,吊在了大樹之上。
“‘混’賬,你到底想要做什麼,你有種就殺了我!”方沼被吊在大樹上,隱約猜到了他接下來的計劃,一時間又驚又怒。
可蘇揚卻沒有理會他,將藤蔓固定好,然後拍了拍手上的灰塵,開始觀察他被吊在樹上的角度。
看了一會兒,蘇揚滿意地點了點頭,這個位置剛剛好。隨即緩緩將冷月刀‘抽’了出來。
“蘇揚……”遠處,寧晚清怕他玩得太過火,忍不住呼喊了一聲。
蘇揚轉過頭來看了她一眼,笑道:“放心,我有分寸,死不了人。還有,把臉轉過去,下面的事情,少兒不宜。”
說完,再不遲疑,手中的冷月刀猛然揮出,頓時五道刀光向樹上的方沼‘射’去。
方沼被嚇了一跳,因爲被五月斬劈中過兩次,他本能地對這些刀光感到畏懼,忍不住驚叫出聲。聲音非常尖銳,哪怕是一些‘女’人也比之不上。
可下一刻,那些刀光並沒有對他造成任何傷害,只是貼着他的身體劃過。可隨即讓他發懵的是,身上忽然一涼,衣服竟然全部化成了碎布,緩緩飄落!
此時他就像是一隻被吊在樹上的白皮豬,哪還有半點三段武者的形象和尊嚴?更讓他吐血的是,耳旁還響起了蘇揚的驚呼聲:“咦,你竟然沒有穿內‘褲’,真變態!”
“‘混’賬,快把我放下來,我要殺了你!”這一下,方沼是真的快要快要被氣暈了,這傢伙把自己吊起來也就算了,竟然還真敢扒了自己的衣服!
自己是誰?自己可是方家大少,南部三郡少有的天才,響噹噹的人物,他竟然真敢對自己做這麼過分的事情!
蘇揚卻彷彿沒有聽到他的話一般,自顧自地說道,“別動別動,咦,你下面似乎有點小啊,莫不是被嚇縮了?平時見你一副鼻孔朝天的模樣,還以爲你下面有多大呢,原來也不過如此啊。”
“蘇揚!我要殺了你!”方沼這種人物何時忍受過這種羞辱,已經快要氣暈過去了。
可這時,蘇揚臉上的笑意忽然消失不見,冷冷地瞥了他一眼,“怎麼,生氣了?你不是喜歡玩脫衣服嗎?哦,對了,還有一個環節,脫完衣服之後……還要叫別人一起來欣賞。我找找看,這裡到底有多少個信號彈,能不能把其他青年才俊都吸引過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