想要成爲血衍酒館的成員,哪怕是最普通的外圍成員,都必須要有血衍酒館的邀請函!而且,僅僅只是擁有血衍酒館的邀請函,也並不代表着就能加入血衍酒館,還必須要通過血衍酒館的考驗,才能真正成爲血衍酒館的一員。
十個獲得邀請函的修煉者當中,能夠兩三個進入血衍酒館,便已經是極其不錯了,正常情況下,都是隻有一兩人才能通過考驗。
但即便如此,血衍酒館的邀請函,還是讓永恆獄海內的無數修煉者趨之若鶩,甚至願意付出全部的身家來換取一份邀請函。
只是,這邀請函,卻僅僅只有血衍酒館的內部成員才能夠發放,且每個成員能發出的邀請函數量都極其有限,在這種情況下,這邀請函,自然也是頗爲的珍貴不凡。
沒想到,這紀銀沙,竟然能夠得到一份邀請函!這一刻,就連林羽心中都不由生出了一絲異心,想要從紀銀沙手中直接奪走那邀請函,不過很快,這心思便被林羽壓了下來。
一來,這樣的事情,林羽到底還是不屑爲之的,二來,紀銀沙所講述的這些話,卻是讓他心中生出了一道念頭。
“紀姑娘。”
想到這裡,他也沒有隱瞞,直接便開口道:“你剛剛說,能夠在某位強者那裡出手一批寶物,恰好,我手頭也有一些寶物,不知道你可否幫我一起交易了?”
說起來,擁有那些神果,林羽手頭的財富可以說是極其驚人,就算是紀銀沙擁有紀家遺留的寶物,恐怕也未必能夠比得上林羽。
只是,這些神果的價值畢竟非同凡響,若是貿然交易的話,不僅未必能夠得到理想的價格,甚至反而可能會被人盯上,惹來無窮的麻煩。
如果能夠藉助這紀銀沙的渠道,出手一部分的神果,這對林羽來說,倒也是一件好事。
“我可以試試。”
聽到這話,紀銀沙臉上不由露出一絲猶豫之色,道:“不過,閣下應當知道,那周家既然已經發現了我們,便不會輕易善罷甘休。”
“若是在這個時候跟我們扯上關係,恐怕也會給你帶來無窮的麻煩,對此,閣下難道不擔心嗎?”
“從我出手對付那紫袍枯瘦老者的時候,這麻煩,就已經是避免不了了。”
林羽搖頭一笑,道:“更何況,身爲修煉者,若是因爲畏懼麻煩便縮手縮腳的,那還要修煉做什麼?”
“這倒是。”
紀銀沙微微一怔,看向林羽的目光卻是變得鄭重了許多,她微微躬身一禮,沉聲道:“既然如此,閣下的要求,我答應了。”
“如此便好。”
聽到這話,林羽的臉上也露出了一絲笑容。
通過紀銀沙交易一部分的神果,這只是他臨時生出的念頭,但若是當真能夠成了的話,那無疑便是一個不小的驚喜。
“各位。”
就在這時,一道苦笑聲忽然響了起來,只見那不遠處的灰袍青年開口道:“我只是一個普通的渾源真神,就不和你們再一起行動了。”
“當然,畢竟是相識一場,對於你們剛纔所說的一切,我可以立下誓言,絕對不會往外泄露出半個字,也不會泄露出你們的行蹤。”
“接下來,大家就各自保重吧。”
說完,灰袍青年也沒有多做停留,當即便是離去了,而見狀,林羽與紀銀沙,也都沒有阻攔的意思。
畢竟,不是誰都能有林羽這樣的魄力,明知道與紀銀沙等人待在一起,會引來極大的麻煩,卻依然可以毫不在乎。
對於灰袍青年來說,他先前的出手,也只是爲了保住自己的性命,眼下既然危機已經過去了,自然犯不着再冒着風險停留下去。
同時,既然這灰袍青年主動立下誓言,承諾不泄露關於林羽與紀銀沙等人的訊息,他們便更沒有理由阻攔對方了。
“諸位,我們也出發吧。”
深深地呼吸了一口氣,紀銀沙的面容重新變得鄭重起來,伴隨着肅穆的聲音落下,一行人當即便繼續掠行了起來。
……時間匆匆,轉眼間,便又是過去了三個月的時間。
出乎林羽等人意料的是,這三個月的時間,他們一路上卻都是極其的順利,雖然也碰上過一些危機,可也都是有驚無險的度過了。
也不知道是出於什麼原因,無論是那血袍會還是周家,之後便一直沒有出手過,甚至根本就沒有半點露面的跡象。
這一點,雖然讓衆人心中有些意外,但也是給衆人減少了不少的麻煩。
而在三個月後,衆人的面前終於出現了一座巍峨的城池,那城池無比巨大,宛若一條巨龍盤旋在虛空當中,給人以無窮的震懾感。
在那巍峨城池的深處,更是隱約可以感受到一股驚人無比的氣息,那氣息之強橫,甚至讓城外的林羽等人,都不由感到心悸!“此處,便是天龍城了。”
下一刻,紀銀沙鄭重的聲音響了起來:“我所說的前輩,便是這天龍城的城主了!”
“竟然是天龍城主?”
紀銀沙的話語,讓林羽心中也不由微微一驚。
雖然他知道紀銀沙要找的人,實力怎麼也不可能弱到哪裡去,可他也沒有想到,竟然會是這天龍城城主!要知道,這天龍城主,可是永恆真神級別的強者!按照情報,這天龍城主是在數十年前才突破到永恆真神境界,在這一層次的強者當中,應當是屬於較弱的一檔,可即便如此,那也是真正的永恆真神強者!即便是在整個永恆獄海當中,他也是一方霸主般的存在,足以震懾一方,讓無數強者爲之驚顫!“渾源真神小成境界,竟然便敢跟永恆真神強者做交易,紀姑娘,你這膽子倒是夠大的!”
想到這裡,林羽的面色也不由變得有些古怪了起來,他下意識的望向紀銀沙,沉聲道:“說實話,你這麼做,到底是有多少把握?”
“三成!”
迎着林羽鄭重的目光,紀銀沙猶豫了一陣,纔給出了一個答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