兩位神君,居然被兩根雞腿,砸的倒退,還鼻青臉腫,馬別神君,怒髮衝冠,呼嘯的劍光,形成漫天劍火,熊熊燃燒,忽然又化作劍火流星,斬向前方。
牛昊神君,也是震怒,他呼喝一聲,雙拳打出,也被老者的舉動所激怒了,這讓許多人,忍不住暗暗替這邋遢道人捏着一把冷汗。畢
竟半步神君與神君,還是有很大差距,可事實卻是,那邋遢道人看都不看,忽然身後,浮現無數的雞骨頭,還根根骨頭,都爆發璀璨劍芒,呼嘯而出,把馬別的漫天劍火,都砸的粉碎,也讓出拳的牛昊神君,臉色大變,雙拳忽然收回,保護在胸前。轟
!牛
昊神君,居然沒能阻擋這看似普通的雞骨頭,被砸的怒吼着,身體化作流星,居然砸飛出了劍門,另一邊的馬別神君,更是發出慘叫與羞怒的咆哮,作爲神君,他居然連續兩次,被邋遢道人砸傷。
尤其是第二次,這次雞骨,還粉碎了馬別的長袍,露出光溜溜的身體,馬別就氣的臨空吐血,也引來山門之上,無數道同情的目光,“惹誰不好,偏偏在惹那位,這兩個神君,太倒黴了。”
“可惜,這兩個人跑的挺快,忘了爆他們的菊……”邋遢道人強勢擊退兩位神君還不夠,居然還意猶未盡,拿出兩根雞骨頭,對着牛昊和馬別的隔空比劃。
羞怒的馬別,頓時神情大變,幾乎是抓了雪千秋和劍三生,就以最快的速度,逃出劍門,同樣逃走的,還有牛昊。
這兩位神君,竟然被老者,嚇得遁逃,這也引來無數青年天才,狂熱崇拜的目光,“莫非前輩是人祖?若能拜入人祖門下,我們就走運了!”“
人祖,不可能。”葉飛搖頭,他見過雷祖,更見過九天劍主,小草更是清晰的感應到,邋遢道人的身上,並無人祖的氣息。隨
後,葉飛的心中就是一沉,他原本還打算出來,就提着鬼皇鼎,去找邋遢道人算賬,救回龍龜,此時看來,別說算賬了,他能否接住一根雞骨頭都成問題。可是架不住小草拼命對他使眼色。
爲了救出龍龜,葉飛也只能硬着頭皮,上前行禮道:“多謝前輩出手相助。葉某如有得罪之處,前輩儘管衝着我來,還請放過龍龜,畢竟龍龜還小,只是小龜崽。”“
龜崽好啊,比小雞崽吃起來,味道好多了,口滑的很……”邋遢道人一副回味的樣子。小
草聽的差點跳起來,抱着龍龜留下的黑鍋,就是發聲大哭,葉飛的渾身也是一震,眼眸赤紅的怒聲道:“老東西,你說什麼,你居然吃了龍龜!”
“年輕人,你不夠成熟啊!老夫開個玩笑,你何必那麼認真?”邋
遢道人眯着眼睛,繼續啃着雞骨頭,那骨頭上,已經沒有了一絲肉,他卻啃得津津有味。葉
飛暴怒的情緒,這才平息,然後腦袋上,浮現一層層的黑線,小草也抹掉眼淚,氣鼓鼓的甩着羊角辮。若非場合不適,小草都要氣的跑出來打人了。只
是考慮到邋遢道人那恐怖的戰力,葉飛只能強忍住,把這老道按住痛打的衝動,相反臉上還露出老實人特有的微笑,“前輩,我是個老實人,您到底要對我做什麼,您老就直說吧。”、“
剛剛你還罵我是老東西。”邋遢道人面上,居然露出一副老實人特有的微笑,而且更憨厚,更有感染力。
葉飛臉色就是漆黑,“我記得前輩說,我半年內,凝聚劍魂,你就放了龍龜,莫非前輩要食言不成?”“
哈哈哈,老道可不是那種食言之人,年輕人,還是太嫩了,開個玩笑都當真,太沒趣了。”邋遢道人笑道。這
下連小草,臉色都漆黑了,葉飛更是感覺天旋地轉,還沒反應過來,他整個人,已經被傳送到一座山林的草堂之內。
只見那草堂內,還掛着兩幅畫像,一副是一個腰纏紫蟒的中年,擡手舉劍,那凌厲的劍光,似能破滅天地,另一幅,則是一輕紗女子,超凡出塵,擡眼,望向無盡的星空。
“那是,九天劍主,司悠然的畫像!”葉飛一眼就認出了畫中女子的身份,再看向另一幅,與九天劍主無比相似的氣息,猛的,葉飛的腦中,浮現另一個名字。
“凌天劍主?”
碰!
話沒說完,一根雞骨頭就砸了過來,砸的葉飛不由自主,就翻身拜倒在這兩幅畫像面前。身後,也傳來邋遢道人不滿的聲音,“小傢伙沒大沒小,什麼凌天劍主,記住,這是你師祖,凌天劍尊!這位是你師尊,九天劍主!還不趕緊磕頭!”
“老傢伙,你爲老不尊!有本事,同境界與我一戰!”葉飛大怒,他總算是明白,被雞骨頭砸倒,馬別神君和牛昊神君,那是何種心情了。
至於拜師,葉飛那是斷然不能的,畢竟他已經拜了魔皇爲師。當即葉飛眼睛一轉,已經理直氣壯的站起來道:“再說,我與司姐姐,乃是姐弟相稱,我豈能拜師?”
“你說什麼,你叫司丫頭姐姐?”邋遢道人嚇了一跳,葉飛心中更是猛跳,“我去,這老道,居然叫九天劍主司丫頭,我們天棄之人,果然很倒黴啊。”葉
飛心裡哀嘆,面色卻是肅然點頭,“沒錯,我屢受九天劍主指點,日久生情,彼此已認了姐弟!敢問前輩何人,莫非司姐姐叫我來劍宮,就是爲了向前輩,尋求幫助?”邋
遢道人並不說話,只是很認真的打量着葉飛,葉飛也識趣閉嘴,只是保持微笑,一臉認真。
邋遢道人就是喟然長嘆,“哎,司丫頭遇人不淑啊,老道自認爲,已經臉皮夠厚,可是遇到你,老夫才知道,什麼叫後浪推前浪,年輕人,臉厚無敵。”“
前輩,我說的是真的。”葉飛心裡很鬱悶,這老道,是在誇他還是在損他啊。
“信你纔有鬼!”邋遢道人冷笑一聲,忽然問道:“司丫頭既然認你爲弟,那她可曾告訴你,她被困在何地?又因何被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