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本王說過的話,自然算數!”
沐陽王,幾乎是咬着牙,說出這番話,無奈的是,這場比鬥,本身就是三大勢力,聯合舉辦。爲此,還召集了方圓數十萬裡,所有的青年才俊。
這個時候,沐陽王再是恨葉飛入骨,也不好當衆耍賴,而是立刻命人,咬牙切齒的把裝有五百萬玄脈的空間腰帶,遞給了葉飛。
不過葉飛拒絕臣服呂天,還是讓沐陽王鬆了口氣,若是葉飛加入皇天,那他的兒子秦衝,可就真的白死了,畢竟沐陽王府勢力再大,也不敢與皇天爲敵。
“只要這小豎子不加入皇天,哪怕此時給他五百萬玄脈,本王,也隨時能夠,一掌拍死他,然後再把玄脈給拿回來!”沐陽王的眼眸,閃過兇光。不
用他吩咐,發現葉飛居然傻到了拒絕加入皇天的機會,已經有王府的神君,人祖,冷笑着,從四面八方,封禁了這片天地。
如此一來,葉飛就是有三頭六臂,只要沐陽王府不點頭,他就休想從這裡,全身而退。聽
到葉飛拒絕了呂天,又感受到沐陽王府的劍拔弩張,人羣中,不知道有多少武者,在暗暗的嘆息,葉飛斬殺秦衝,固然是大快人心。
但葉飛拒絕臣服呂天,落在衆人眼中,那就是傻的不能再傻了,就連劉佳,都用一種疑惑不解的眼神,看向葉飛,縱然葉飛殺了秦衝,獲得王府大量玄脈,如今他拒絕了皇天,他又該如何,從這戒備森嚴的王府,全身而退?葉
飛也很快,告訴了衆人他的選擇。
他沒有選擇離開,更是無視了周圍王府高手的威脅,他只是擡腳,再次走向了第二座擂臺,那是天命宗,王琛所在的擂臺!
王府的利息已經收了,但天命宗的復仇,還沒有完成。
當初在古皇試煉場,葉飛清晰的記得,是天命宗主最後一擊,打碎了龍龜的龜甲,讓龍龜差點殞命,此仇,他暫時無法向天命宗主報仇,那他,就只能劍指王琛!咚
!
葉飛的腳步,再次踏上了擂臺,這一幕,也讓整個沐陽城,都是一片譁然,誰也沒有想到,葉飛斬殺了秦衝還不夠,居然還要挑戰天命宗的王琛。“
此人,真乃是要玄脈,不要性命了,他縱然是把王琛和金不敗全部戰勝,只要他沒有加入皇天,他就獲得再多的玄脈,三大勢力,也可隨時把他斬殺,再把玄脈奪回來。”“
不,還有一種可能,這小豎子也許感覺,戰勝秦衝還不夠,他還要戰勝三大勢力的全部高手,然後以全勝之姿,加入皇天,也讓呂天使者,更加的看重他!”金
家老祖,神情陰冷的盯着葉飛,他自認爲,已經找到了葉飛當場拒絕呂天的理由,葉飛,想要的,恐怕不僅是當呂天的隨從而已。
就是呂天本人,也認可了金家老祖的分析,臉上露出意味深長的笑容,“想以退爲進,引起我的重視嗎,有趣,我就給你這個機會,你們都聽好了,若你們之中,有人能打敗此人,皆可成爲我的隨從,隨我入皇天!”呂
天的語氣,透着一抹戲虐,在他的眼中,葉飛,王琛,還有金不敗,都不值得讓他放在心上,畢竟他來自高高在上的皇天,只要他一個念頭,他就能讓這些所謂的天驕,從天堂跌落地獄,或者從地獄升入天堂。
葉飛若是想用這種辦法,引起他的注意,那就必須要付出血的代價才行,聽到呂天的話,剛剛還有些緊張的王琛與金不敗,都是變得激動起來。加
入皇天的機會,誰不想擁有,哪怕是僅僅成爲呂天的追隨者!別
人不知道呂天什麼身份,三大勢力心裡,可是一清二楚。於
是,在葉飛踏上擂臺的瞬間,王琛就露出冰冷的獰笑了,“你可知,你這樣做,固然能引起皇天的注意,但也可能,讓你丟了性命!”這
番威脅,卻是讓葉飛忍不住笑了起來,他這樣做,可不是爲了引起呂天的注意,他這次過來,只有一個目的,那就是殺人!“
你們兩個,一起上吧!”葉
飛站在擂臺上,手指,分別指向了金不敗,還有王琛。
他這次,不僅要戰,還是直接,以一敵二!
如此挑戰,讓整個沐陽王府,都變得沸騰起來,呂天的臉上,也露出很感興趣的神情,這越發讓人誤會,認爲葉飛這樣做,完全就是爲了引起皇天的注意,還有呂天的重視。
“這小豎子,好深的心機!”沐陽王,殺機無線,這黑袍青年,明顯是打算踩在三大勢力的頭上,進入皇天。
金家老祖與天命宗主,更是同時震怒起來,分別朝着擂臺命令道:“金不敗,王琛,既然此人找死,那你們就成全他,聯手,把他碎屍萬段!”
金不敗與王琛,同時點頭,眼眸都露出極度的震怒與殺機,王琛更是率先出手,殺向葉飛的側面,金不敗則是冷笑着,突然掏出一把藍血魔槍,這是金不敗第一次用槍,之前的挑戰者,都被金不敗用徒手斬殺。可是面對能瞬間斬殺秦衝的葉飛,金不敗,還是第一時間,用出了自己的最強攻擊。
葉飛的眼睛,也第一時間,看向了金不敗,從此人的身上,他感受到了一股鐵血殺伐的氣息,當這股氣息出現的瞬間,金不敗的神槍,已經朝着葉飛的面門,刺殺過來。
下意識的,葉飛伸出手指,凝聚成特殊的劍指,點向前方,這與擊殺秦衝的姿態,一模一樣,就是以金不敗的強大,心中也難免有了一絲慌亂,但葉飛關鍵的空間挪移,並沒有施展出來,不是他不想施展,而是在這關鍵的瞬間,沐陽王,突然一聲冷哼,以準皇之威,封禁了擂臺的虛空。
“呂公子,此人殺了我兒,我不殺他,只是封禁虛空,不算過分吧?”沐陽王,神態恭敬的朝着呂天一拱手。“
可以,要引起我的注意,那就必須要拼命!”呂天的神情,帶着一絲冷漠,以他的地位,根本不會把葉飛放在眼裡。畢竟葉飛無論是生是死,對他而言,都沒有任何的損失,反正只是隨從而已,是死是活,根本就沒有關心的必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