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這驢歌,有了變音!”越
是聆聽,越是發現這歌聲的不凡,但這個前提是,必須有人,能夠忍受那刺耳的驢子聲音,葉飛無法想象,當初王白是用了多麼巨大的毅力,才能夠從這噪音般的驢子吼中,聽出來玄妙的音律,但不得不說,有時候王白的奇葩,還是給了葉飛巨大的啓發。比
如現在,他就通過了這首驢歌,逐漸摸清楚連續七種不同的變音,而且這七種變音,都是針對武者的神魂,乃至血脈。這
也是龍龜突然聽到如此驚奇的驢歌,當場就口吐白沫暈倒的原因,因爲以龍龜的血脈,還無法承受這樣的音律衝擊。
更何況,驢子的聲音本就難聽,突然之間,這驢子還唱起了歌,那酸爽,葉飛總算明白,九天劍主爲何提起魔驢,就透着恐懼了。
可以說,若不是以前跟王白在一起習慣了,已經能夠忍受王白那近乎瘋狂的自戀,顧忌換做一個人,是絕對無法忍受如此糟糕難受的驢之歌的。昂
昂!
看到葉飛從一開始的排斥歌聲,到逐漸的接受歌聲,乃至沉浸其中,魔驢巨大的長臉上,罕見的露出一抹開心的笑容,只是這笑容,在小草眼中,卻無疑於大魔王張開的巨口,也嚇的趙玉趕緊捂住了小草的眼睛,同樣無比擔心的看向遠處的虛空。只
是讓趙玉感覺無比古怪的是,在那裡,葉飛似乎已經度過了最開始的艱難,此時居然手舞足蹈,似乎有隨着驢歌載歌載舞的意思。
“王白那個大變態!”在趙玉看來,葉飛會變成這樣,就算不是被王白帶壞了,也絕對是帶歪了,否則怎麼可能忍受如此難聽的聲音。
卻不知道,此時魔驢真是越看葉飛越順眼,不但歌聲更高亢,虛空中,還出現一隻巨大的魔驢,在虛空載歌載舞的場景。只
是那魔驢實在是太暴力了,整個虛空,都在它的腳下劇烈顫抖,這一刻,整個萬聖山,都似乎動搖了起來,無論是哪裡的兇獸,全部在這頭驢子的魔蹄下,瑟瑟發抖。“
這驢歌又有了變化!”葉
飛精神一震,此刻更加認真的傾聽魔驢歌聲的變化,本來,他並不通音律,但是隨着驢歌的越發激昂,葉飛的心靈,忽然產生了雄起豪邁的感覺。
他的眼前,那載歌載舞的,也不再是一頭魔驢,而是一尊強大的身影,看不出境界,看不出面目,葉飛只是看到,一身白衣勝雪的背影,背對着他,踏出一道道玄妙的腳步。“
王白,是你嗎!我們是兄弟,是一脈相承的人皇,爲何你不敢正面看我,爲何你不跟我說話?”葉飛喃喃自語,大聲的呼喊。
可是那道白色的身影,沒有回頭,只是不但的在虛空踏步,神墓石棺上的古畫之中,聽到遠遠傳來的驢歌,九天劍主的神魂,忽然莫名的惡寒。“
是他,絕對是他,那個自稱大帥哥的死變態,他絕對又出現了,不知道那名叫葉飛的弟弟,能否敵得過那個人……”
九天劍主,愁腸百結,作爲劍宮之主,她見過無數的強者,面對過無數的困難,但在面對王白的時候,九天劍主,卻是顯得花容失色,六神無主。咚
咚咚!虛
空之上,王白依然沒有回頭,他只是不斷的用背影,重複着一段音律,葉飛的心,也在此刻沉浸下來,他知道,王白之所以留下這段影像,必有他的用意。“
也許,這段音律,可能是一種奇妙的步伐!”葉
飛開始仔細觀摩王白的身影,在這期間,魔驢不斷的高歌,刺耳的聲音,震的天穹崩潰,大地顫抖,無疑,魔驢的步伐,比王白的更精妙更震撼。
哪怕王白已經儘量去模仿,去推演了,所施展出的威力,卻與魔驢猶如螢火與日月的差距,但是王白的舉動並沒有白費。
通過王白的身影,葉飛可以更快速的,掌握魔驢音律中的玄妙,而王白的身影,就是解開玄妙最好的鑰匙。
“莫非,這就是王白想讓我看到的,他破解了魔驢歌聲中的部分玄妙,於是想要把這部分玄妙傳授給我?”葉
飛開始全神貫注的盯着王白的每一個腳步,同時,他的腳步,也隨着王白的身影,在虛空不斷的移動,同時每踏出一步,他的腳下,就會爆發奇特的神光。當
跟隨王白的腳步,把所有的動作,按照魔驢的音律完成的時候,葉飛忽然震撼無比的發現,他的腦海中,忽然浮現出無數的光點。
當這些光點集中的地方,恰好就是王白的腳步落下的地方,這就彷彿一個個節點,但葉飛耗費精力,把這些節點,全部都連接起來的時候。他
的腦海中,浮現的,已經不是光點,而是一副神秘的圖案!這
時,魔驢的歌聲,也突然停止,滿臉嚴肅的看着葉飛,“昂?”葉
飛的神情同樣肅然,恭敬的朝着魔驢拱手道:“真乃天籟之音,絕妙好歌!晚輩受教了!”“
昂昂!”魔
驢很淡定的舉起蹄子,做出搖手的動作,無奈身後高高豎起的尾巴,已經出賣了魔驢此時的心情,發現看葉飛和看王白一樣順眼,高興之下的魔驢,虛影突然消失,又很快再次出現,只是這次出現的魔驢,空中赫然咬着一株紅如烈火的果樹,那果樹上,還掛着幾顆未吃完的赤紅色結晶。“
莫非這些結晶,就是九天劍主所說的,先天神族的血精!”葉飛有些驚喜的問道。先
天神魔與其他後天種族不同,由於是天地而生,先天神魔,不僅先天強大,個個都是先天古神,死後,也會留下各種寶物。比
如修羅魔族死後,軀體可在天地的孕育下,生長出本源之樹,同樣先天神族死後,他的軀體,也可孕育出奇特的血精,這種奇特的先天之寶!
當葉飛試着,摘取一顆血精放在手中的時候,突然,他就感覺自己的體內,道心居然在劇烈的跳動,似乎無比渴望,能夠吸收這顆血精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