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就在葉飛含淚結賬之時。
另一邊的宮殿之中,紫光,凰千殺,眼神都是綻放寒光的對視彼此,“紫光,想不到你說的是真的,居然真有人,膽大包天,敢拿我祖鳳血脈,當做侍女,這點,我古鳳一族,絕對不能夠容忍!”
要知道古鳳一族存在的歷史,可是非常古老的,正因爲古老,也越發讓古鳳們顯得驕傲。
若是普通的鳳凰,成爲侍女,古鳳一族不會多管,就跟祖龍一族,並不會子在意普通龍族的死活一般。
歸根到底,是由於雙方的血脈不同!這也是普通龍族鳳族,蛻變爲祖鳳祖鳳所必須要經受的磨難。
但一旦經過過這種磨難,又成功覺醒了祖龍或者祖鳳血脈的,那就是魚躍龍門一般了。
在外代表的,也是祖鳳一族的尊嚴。
試問作爲古鳳一族的王族,凰千殺,又豈能容忍,一個普通的人族界主,盡然能讓高貴的祖鳳血脈,淪爲侍女?
紫光也正是抓住了這一點,纔會想方設法,結交上凰千殺,儘管由於時空魔族的關係,沒能在第一時間殺死葉飛,出心中一口惡氣。
但紫光很快眼珠一轉,又想到了一條新的毒計,微笑着看着凰千殺道:“千殺少主息怒,其實要對付這葉飛,也不難,畢竟他的背後,沒什麼背影或者靠山,只是靠着暴發戶的神石硬撐着,這,其實也是他最大的死穴!”
“哦,此話怎講?
紫光,你有什麼妙計,能讓我奪得那鳳凰天女,我凰千殺,不會忘了你的恩情。”
“在以前,我一直認爲,以我凰千殺的天賦和血脈,縱然是古鳳一族的女子,也配不上我。”
“直到鳳凰天女的出現,那驚人的容貌,那特殊的血脈,卻是讓我,心中產生了一種心動的感覺。”
“唯有鳳凰天女那樣的女子,才能配得上我凰千殺,不過以鳳凰天女的出身,她也只能做妾!我凰千殺的正妻人選,必須比我更高貴,比如,那三位界神的家族女子,到是勉強,能夠作我的正妻!”
凰千殺傲然道。
說出的話,讓打算出主意的紫光,都是目瞪口呆,一陣無語。
……有錢能使鬼推磨。
這點在昊天宮,也是一樣的。
靠着神石開路,葉飛不但獲得了昊天宮武者的熱情接待,更是直接住進了昊天宮最好的宮殿。
在這裡,甚至還有專門的陣法,凝聚天地間的世界本源,供住進宮殿的武者修煉。
再加上距離界王宴還有三個月纔會開始,很多住進宮殿的界主,都是抓緊時間,努力的修煉起來。
葉飛也不例外,現在他就在宮殿內,默默的修行着三十三天造化決。
這無疑是一門神奇的功法。
要知道,縱然是極天位界主,一般法相,也僅僅只有二十重,極少有人能夠突破二十重以上。
而葉天的天宮法相,卻是整整三十重!相當於一般界主,整整三十倍的戰鬥力,而這,還不是葉飛的極限。
要知道,三十三天造化決,可是有着三十三重天宮法相的。
“現在我的法相,只有三十重,還沒有達到了天宮法相的最極限!只是,想要突破這三十重,卻是難上加難!”
宮殿之內,葉飛努力修煉,儘管有着永恆礦脈,讓他不缺少神石,可是無論他怎麼吸收煉化。
卻也始終,無法讓自己的天宮法相,更進一步。
這無疑,是一件讓人非常鬱悶的事情。
“又或者,跟我修煉的時間太短有關。”
葉飛默默的想道,畢竟他突破界主,並非如其他界主那般,按部就班,一層層的突破上去。
而是直接利用永恆礦脈的永恆之心,強行突破,這樣固然節省了他數千年,乃至萬年的修煉時間。
但也造成了一個嚴重的後果,那就是突破的越快,自身的瓶頸,也越是嚴重。
“顯然,想要打破這瓶頸,短時間內,是基本不可能辦到的。
繼續修煉也是無用……對了,羅寇,我讓你準備的糖葫蘆,準備好了沒有?”
葉飛衝着宮殿外面喊道。
就見時空魔族,大天位界主羅寇,滿臉羞恥的走了進來,手中還拿着大串的糖葫蘆,看着葉飛就叫苦道:“葉公子,麻煩你就放過我吧,我寧願去跟界王廝殺,也不願意到處找小販買糖葫蘆。”
天知道,他一路走來,遭受了多少嘲笑和誤解的目光,唯有莫輕舞和鳳凰天女,聽到葉飛動不動就買糖葫蘆,加上可愛的小草。
猛然,兩女的目光就明亮起來,原來喜歡吃糖葫蘆的不是葉飛,而是小草,若是她們能夠給小草很好吃的糖葫蘆,那不是就可以隨便抱着小草?
越想越是興奮。
莫輕舞轉身,也要出去買糖葫蘆了,鳳凰天女,則是不知想到了什麼,先是古怪的看了葉飛一眼,隨後轉身也出去了。
這時,又是一羣時空魔族,擡着大堆龍肉包子,很辛苦的走進宮殿,天知道,這是他們第幾次進來了。
無奈,想到龍龜和鯤鵬之靈的手中,還有着許多自己的黑材料,葉飛也不得不滿足這兩個吃貨的某些要求。
比如偶爾改善伙食,吃點包子啥的,葉飛也是無語了。
而就在葉飛無語的時候,突然莫輕舞和鳳凰天女又回來了,兩人的身後,還跟着一個熟悉而欠扁的身影。
“兄長,我終於找到了投資你的最好辦法!”
“天馳,居然是你!”
這纔是仇人見面,冤家路窄,想到天驕酒樓,自己含淚結賬的場景,葉飛就忍不住挽起袖子,要把這天馳按在地上好好摩擦摩擦。
不料天馳眼明手快,都沒等葉飛動手,天馳就興奮的拿出一個木盒子,激動得喊道:“兄長,八百萬!我成功砍價到八百萬,終於從丹神的手中,買到了這顆九轉金丹,這不我趕緊過來投資給兄長!咦,兄長你挽起袖子幹什麼?
你要出去打架嗎?
打誰?”
這時,天馳才感覺到哪裡有點不對勁,更是奇怪的看着葉飛。