碰!最終,那先天魔劍還是落了下來,更是筆直從周構的腦袋,穿透了他的胸膛,這位劍神宮的界主周構,也做夢都沒想到,有一天,他居然會死在自己所種的魔劍之下。
當然嚴格來說,這劍不是周構種的,他只是惡毒的丟下一顆種子,然後獨孤家族,就成了這魔劍的劍奴,祖祖輩輩,用無數的鮮血,澆灌着這把魔劍,如今,這把魔劍終於大成,也徹底毀滅。
周構的眼神,也徹底暗淡下來。
在場的界主們,也鴉雀無聲的看着葉飛,被抽成豬頭的贏霸,也嚇的殺豬的聲音,都硬生生憋了回去。
不是他不想叫,而是昊天界王的態度,太詭異了。
面對葉飛公然行兇,昊天界王,居然始終沒有阻止,而是任由葉飛暴打贏霸,誅殺周構。
期間,昊天界王的眼眸,也浮現過一絲遲疑與凝重,但看着東皇,又看着葉飛,漸漸的,這位界王的眼神,猛然又變得堅定下來,似終於做出了最正確的選擇般。
啪啪啪啪!昊天界王,更是首次向葉飛鼓掌道:“果然是英雄出少年,想不到號稱罪惡之地的大千世界,居然還能出現你這般的天才。
不過本王很好奇,大千世界,始終被某種強大禁制封印,道主以上的進不去,戰神以下也出不來?
你是如何,避開禁制,來到永恆神界的?”
這番話,看似在詢問,其實也有着盤問葉飛根底的意思,葉飛豈能不明白,至於大千世界的封印,那可是王白前世佈置而成的,據王白說,除非是破解那條永恆不歸路,縱然是三大界神,也休想踏進大千世界一步。
至於那些欺壓的異世界強者,不過是一羣小貓小狗,根本就不值一提,他們所起到的作用,只是壓制大千世界,不讓大千世界,出現戰神級強者而已。
現在葉飛也有些明白了,當年大千世界出現戰神劫的原因了。
但這些都不重要。
真正讓葉飛奇怪的,還是昊天界王的態度,他這樣公然毆打贏霸,本身又是出自大千世界,按理來說,昊天界王,應該很是顧忌,就算不對他出手,也應該把他立刻驅逐纔對。
但直到葉飛斬殺周構,甚至一隻腳,踩在贏霸的腦袋上,都沒見昊天界王,有任何出手,或者動怒的意思。
此時,更是和顏悅色的跟自己說話,這就有些奇怪了,葉飛也疑惑的問道:“昊天界王,我可是出自大千世界,難道你不想捉拿我嗎?”
“捉拿你?
哈哈哈哈……”昊天界王笑了,笑的很滄桑,也很悲涼。
“也許本王年輕個一萬年,哪怕是五千年,本王也會毫不猶豫,把你抓起來,獻給界神,可是現在,本王老了,眼看着就要死了……咳咳咳……”說到這裡,昊天界王忽然劇烈咳嗽,似乎隨時都要翹辮子的樣子,若不是王白有過提醒,葉飛都差點相信,這界王真的大限已到。
不過葉飛並沒有揭穿,而是露出傾聽的神色。
東皇的心中,就是莫名一沉。
咳嗽過後的昊天界王,也繼續說道:“但是本王眼看着要死了,戰力已經降到了最低谷,不說本王能不能夠留下你,縱然是留下,本王也不會對你出手,畢竟人才難得!像你這般的天才,更加難得!”
“再說,抓捕大千世界武者,那僅僅是三大界神,十萬年前發佈的命令,現在過了這麼長時間,誰知道界神是什麼態度,更重要的是,老夫可以保你,免受界神追究!”
昊天界王的目光,忽然炯炯的看着葉飛,那眼神,充滿了欣賞與期待,如慈祥的長輩,看着優秀的晚輩一般,“葉飛,本王一生無子嗣,這乃是本王此生最大的遺憾,不知道你,可願意拜入老夫膝下,成爲老夫義子?”
轟!昊天界王這番話,石破天驚。
就是東皇,都面色大變,似難以置信,心中,更是浮現出一個極度不妙的念頭,難道說……葉飛也是震驚的看着昊天界王。
“什麼,你要收我當義子?
莫非,界王不介意我大千世界的身份,更要把界王之位,傳承於我?”
葉飛不敢相信,他會碰到這麼好的事情,要知道,他可是天棄之人,走到哪裡,就要倒黴到哪裡啊。
“當然!像你這般的天才,太罕見了,殺之可惜,老夫收你爲義子,一來了解一樁心願,二來,也是把這昊天宮,託付於你,畢竟這昊天宮,乃是老夫一生的心血。
它的輝煌,必須由更輝煌的人,才能延續,而你,就是那註定輝煌之人!”
昊天界王眼神幽幽,說話的語氣,不容置疑,更是再次給葉飛吃下一顆定心丸道:“況且,以你的天賦,縱然是三大界神看到你,也會忍不住,第一時間,把你收入門牆,說起來收你當義子,還是老夫佔便宜了。”
“現在,葉飛你還楞着幹什麼,師尊能如此看重你,更收你當義子,那是你八輩子修不來的福氣,你還不趕緊跪下,拜見師尊義父!”
這時,那昊天宮天驕也插話道,卻是滿臉悲怒,憋屈不已,看向葉飛的目光,更是充滿了嫉妒。
葉飛就忍不住笑了,莫非他這天棄之人,真的開始轉運了麼?
但就算是轉運,他這運轉的也太快了吧?
好在有着王白的提醒,葉飛對昊天界王,很是警惕,哪怕昊天界王表現的非常友好與欣賞,葉飛還是不敢馬虎大意,而是決定繼續試探道:“界王,若你是真心認我當義子,我希望界王,能夠答應我三個條件。”
“這混蛋,能夠成爲界王義子,多少人求都求不到,此人還敢提條件!”
無數界主,看向葉飛的眼眸,充滿了無窮羨慕與嫉妒,如果目光能夠殺人,葉飛估計連渣都不剩了。
就連昊天界王,都有些被葉飛給激怒了,只是想到了什麼,昊天界王,又硬生生的壓制了怒氣,表面上更是繼續保持着慈祥的笑容,微微頷首道:“哦,哪三個條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