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是白長老!”
有天學院學員驚呼,瞪直了眼睛,嘴角似有口水流出。
當然,這一刻沒有注意到這個驚呼的天學院學員的囧樣。
因爲其他所有學員現在的神態,根本就不比他們好多少。
甚至是有過之而無不及!
白春雪款步而來,看到葉雲,臉上忽然露出一個燦爛的笑容,彷彿是六月裡盛開的一朵小花。
所有人,都看的入迷了!
即使是心志堅定的葉雲,這一刻都有了些許的恍惚。
心中更是不由感嘆:仙子落凡塵啊!
“白長老從山上下來,絕壁不是爲了這個叫做葉雲的地學院小子,絕壁不可能!”
猛然間,有人很是堅定的開口。
這人,卻不正是剛纔那個下毒誓“如果白長老真的會來相見葉雲,我就脫光了圍着天學院跑上三圈”的騷年。
他的話語,瞬間迎來了一陣附和之聲。
只是下一刻,他們卻是全部被幹淨利落的打了臉。
因爲白春雪直接向着葉雲的方向,直奔了過去。
嘴角依舊掛着不加掩飾的迷人微笑。
因爲現在葉雲需要的藥材,她已經集齊。
馬上就能將體內寒毒徹底根除,白春雪是打心眼裡的愉悅。
還有,就是有些掩飾不住的迫切…
甚至,還不等走到葉雲跟前,白春雪那清脆動人的聲音已經響起:
“葉雲,你終於是來了,我等你等了好久!”
………
啪啪啪…………
打臉之聲已經響起,源源不斷,經久不息!
在場的所有天學院學員。
包括那長大嘴巴到足可以橫着塞進去一個雞蛋的冷傲少女,他們都感覺被打臉了。
被葉雲狠狠的打臉了。
特別是,在所有天學院學員的印象之中,白春雪永遠都是一副拒人於千里之外的冷美人形象。
可是現在………所有人的世界觀,只覺的在這一刻轟然倒塌!
特別是令衆天學院學員心寒的是,白春雪對待葉雲如此熱情也就把了,竟然還……主動邀請葉雲上紅宮。
買疙瘩,我心目中至高無上的女神啊,你怎麼能………
喀喀喀……
看着葉雲和白春雪離去的背影,衆人的心都是碎了,碎了好一地。
“今日,白長老可是幫我拉足了仇恨!”
跟隨着白春雪一起進入紅宮,葉雲臉色略顯苦澀。
“怎麼?你也有愁的時候?”
白春雪笑着開口,不知道是有意還是無意的,其身體又靠近了葉雲幾分。
嗅着白春雪身上散出來的淡淡體香,葉雲甚至可以感受到其輕微勻稱的呼吸之聲。
不由一陣悸動,葉雲心道這白春雪不愧是整個天學院公認的女神。
“當然,人無遠慮,也必有近憂。”
葉雲面色淡然,接着道:“對了,白長老這次叫我來,肯定是根除寒毒需要的藥草,都準備齊全了吧。”
輕輕地點了點頭,白春雪忽然面露鄭重之色,道:“接下來,就拜託你了。”
要不是因爲葉雲在帝國大比那天,能夠壓制住白春雪的寒毒。
恐怕現在,白春雪是無論如何也不會相信葉雲有根除寒毒的能力。
不過即使現在,白春雪心中仍舊是在不斷打鼓。
畢竟她體內的寒毒,可是連九龍學院第一煉藥大師都無可奈何。
葉雲,這個只有十六歲的少年,真的能行嗎?
半個時辰之後。
紅宮內部,白春雪真正的閨房。
一進入這處閨房,葉雲便是聞到了一股沁人心脾的香氣。
而且伴隨着時間的推移,這股子香氣還在不斷地濃烈起來。
如果說白春雪閨房最大的特點,便是這閨房之中密密麻麻擺放着的上百盆各種鮮花了。
這近百盆鮮花長勢都是很好,擺弄的也都很整潔,可見這白春雪是一個真正愛花之人。
而白春雪的香牀就在這百花環繞之中。
香牀之上,白春雪一襲白衣勝雪,笑望着葉雲,。
百花盛開浪漫時,佳人端坐叢中笑!
葉雲看的也是醉了,入迷了……
“口服丹藥已經煉製完畢了?”
望着葉雲手中一顆足有花生大小的白色藥丸,白春雪問道。
對此,葉雲點了點頭。
經過半個時辰的煉製,那幾味藥材之中的精華,已經被葉雲按照比例煉製進入手中這顆白色藥丸之中。
“口服丹藥?難道還需要其他丹藥?”
白春雪有些疑惑的問道。
“丹藥倒是不必了,只不過還需要我對你身體進行一些火屬性傳輸。”
葉雲如是開口。
“火屬性傳輸,不會和當日帝國大比一樣,那種火屬性傳輸吧?”
白春雪想到當日,被葉雲一手按住中丹田,一手按住下丹田的場景,臉頰竟然不由一紅。
“不用,這次我只要將雙手貼在你的後背上就行。”
葉雲的話語,讓白春雪松了一口氣。
不過白春雪這口氣剛鬆到一半,便是有提了起來。
“不過爲了促使火屬性得到更好的輸送,我在輸送的時候,我的手和你的後背之間,最好不要有衣服阻隔。”
葉雲說完,也是覺得這個要求有些嚴苛了。
但葉雲說的也是事實。
畢竟白春雪體內寒毒,葉雲也是探查過的,比較嚴重。
白春雪,滿臉躊躇之色。
今年,白春雪雖然已經二十七八年華。
而且追求者衆多。
但,卻仍舊是迥然一人,沒有伴侶。
甚至,葉雲還是第一個碰過她身子的男人。
而如果同意葉雲的方法,那麼葉雲將成爲第一個看到她身子的男人。
雖然準確的來說,只是讓葉雲看到她的香肩玉背。
白春雪,心中是真的猶豫起來。
這一猶豫,便是猶豫了良久。
終於,爲了根除寒毒,她還是同意下來。
她一直對葉雲挺有好感。
而且在她看來,葉雲才只是一個十五六的小毛孩子,就像是自己的弟弟一般。
因爲療毒的緣故,被看一下香肩玉背,也沒什麼。
不時。
房間之中,白春雪已經背對着葉雲,開始悉悉索索的脫起了衣服。
她剛纔雖然那般想,但是真的在脫衣服的時候,心中還是羞澀起來。
或許是太過於羞澀的緣故,白春雪那本來白嫩細膩的香肩都微微的有些泛紅。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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