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羣地階高層甚至是達到天階修爲的傢伙,尤其是你這個肌肉男,堂堂天階二層修爲,竟然拜了一個廢人做老大,腦袋裡不是長了肌肉又是長了什麼?難道是長了狗屎?”
葉雲此言,令肌肉男差點暴走,更是令劉水本來古井無波的臉上劃過一抹稍縱即逝的驚慌。
劉水雖然淪爲廢人,不過卻練就了一套能夠外放強大氣息的功法。
也就是靠着這套外放強大氣息的功法,劉水在林墟之中順利地唬住了十幾個頭腦簡單四肢達的探險者。
組成了紅盟,專門遊竄在各個城池之間,打劫一些弱小的探險者。
對於這套功法,劉水一向十分自信,可以瞞過王階五層以下的任何人。
可是現在,竟然還是被一眼看破。
“你們休要聽這傢伙胡說八道,將他給我滅殺掉,立刻馬上的!”
劉水已經迫不及待的想要滅殺葉雲。
“並且誰先殺掉這個傢伙,這次獲得的財物,分給誰一半。”
劉水接着補充道。
瞬間,便是將十幾個紅盟成員的熱情盡數的調動起來。
往常時候,每次打劫得來的財務,都是劉水獨佔一半,剩餘的一半他們十幾人進行再分配。
“你們都給我讓開,這傢伙的性命我來收割。”
肌肉男一聲厲喝,與此同時他那天階二層的氣息陡然爆出來,瞬間將另外十幾個紅盟成員震退了好幾步。
在其手中,火紅的寬刀攜帶着一條火龍一般的烈焰,朝着葉雲席捲而來。
然而,這條賣相十足的火龍還沒有來得及接觸到葉雲的身體,便是被一道更加恐怖的黑色劍光直接切斷切碎。
順帶,還將肌肉男那性命般看待的火紅寬刀,直接切斷切碎。
實際上,如果不是因爲那道黑色劍光在切斷肌肉男的寬刀之後,猛然調轉了方向,恐怕現在肌肉男的身體也要被切斷切碎了。
一時間,在場所有人噤若寒蟬。
連天階二層的肌肉男都不是葉雲的一合之敵,另外一些紅盟成員就更不是對手了。
下一刻,所有紅盟成員都整齊一致的將目光看向劉水。
在他們眼中,劉水可是紅盟第一,天階十層的高手。
不過他們卻是無語的現,劉水並沒有站出來出手,而是……火急火燎的跑了!
“天啊,盟主都跑了,我們還愣着幹什麼?”
肌肉男猛嚥了一口吐沫,也是狂奔遁走。
瞬間,十幾個紅盟成員便是呈鳥獸散狀,急急如漏網之魚!
半盞茶的功夫,一處廢墟堆之後,劉水長舒一口氣,一邊用手擦試着滿頭的冷汗,一邊憤憤的謾罵道:“沒想到那個中年人,竟然是葉雲這個煞星易容成的,特麼的,幸虧老子認出來了葉雲那小子的巨黑劍。也怪不得他知道我是廢人,這個陰魂不散的小混賬!”
“在背後說人壞話,有些不妥當吧!”
卻在此時,一道不冷不熱的聲音陡然而起,響徹在劉水的耳畔。
話語瞬間令劉水那擦拭過的額頭,又是冒出了一層冷汗。
“葉雲,不帶你這樣的,我的丹田就是因爲你才廢的,現在你還不罷休,並且追到林州林墟來,這未免有些太欺負人了吧?”
劉水已經看到了踏步而來的葉雲,整個人都不好了。
我來林州林墟是爲了追你?
葉雲心中萬分無語,真是見過自戀的,但沒有見過如同劉水這般自戀的。
“實際上,我來林墟是有些事情要辦,遇到你真是個意外。”
葉雲淡淡開口,話語簡直是令劉水如蒙大赦。
“好啊,你快去辦你的事情吧,我繼續在這裡收我的買路錢,以後我們井水不犯河水好不好?”
劉水心中只想快點將葉雲這個瘟神送走。
不過,葉雲卻是搖頭:“可是我在林墟得罪了人,並且被你知道了我易容之後的模樣,我怕你會去告密。”
“我向天誓,絕對不會告密的,況且你也可以重新再易容一次啊!”
劉水滿臉惶恐,真的害怕葉雲來上一出殺人滅口。
“我採用的是最頂級的易容之術,易容起來很麻煩。至於相信你,你覺得有可能嗎?”
葉雲不答反問,言語之間嘴角掀起一抹冷笑的弧度。
這令劉水身心俱寒,忽然信誓旦旦的道:“這樣吧,我可以對你血誓。”
血誓之後,劉水就相當於成爲了葉雲的僕人。
如果生背叛葉雲的事情,就會受到天譴。
當初,葉雲讓飲血狂魔的就是血誓。
不過血屬性之外體質的人,出的血誓的僕人,一旦背叛了主人,雖然會受到天譴,可是並沒有性命危險。
然而血誓的雙方,一旦有一人是血屬性體質,那麼出的血誓便大不相同。
身爲僕人的一方一旦背叛主人,不僅會受到天譴,而且必定有性命危險。
劉水在說這話的同時,心中卻是狠:你葉雲不是得罪了強大勢力嗎?我就是豁出去天譴,也要出賣你,以報當初的廢丹田之仇。
看到葉雲點頭,劉水就準備進行血誓,卻是被葉雲一把攔住。
“葉雲,你不會又反悔了吧?”
劉水滿臉緊張之色。
他看到葉雲不知道從何處釋放出來一團紅色血氣。
“你血誓的對象不是我,而是它。”
葉雲手指飲血狂魔,正色開口。
“這是?”
“他是老魔,準確的說是百年前滅絕東州十大家族其中四個的飲血狂魔,雖然現在暫時只剩下了這麼一絲殘魂。”
………
飲血狂魔?
劉水也是東州之人,當然聽說過飲血狂魔的事蹟。
“對了,順帶給你說一句,老魔還是血屬性體質。”
飲血狂魔接着開口,話語令劉水如墜冰窖。
如果他真的對飲血狂魔了血誓,那麼一旦背叛了飲血狂魔,不僅要受到天譴,而且還是要付出生命代價的天譴。
“你還愣着幹什麼?你要搞清楚了,能夠成爲老魔的僕人,是你這輩子最大的榮幸!”
飲血狂魔看劉水呆猶如雕塑,不耐的開口催促道。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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