金鱗吞天狂蟒相當於人類皇階十層巔峰的修爲。
現在的金衣女子是由金鱗吞天狂蟒化形而成,修爲應該也是相當於皇階十層巔峰。
也就是說,花姐擁有相當於皇階八層巔峰之人的戰力。
“吱呀…”
一道沉悶無比的聲音陡然響起,好似是惡魔的嚎叫突然響徹在所有人耳邊,令所有人都是有種不寒而慄的感覺。
尋着聲音的方向看去,竟然是那高達千丈的血色城門陡然開啓。
吱呀…
城門還在繼續開啓,開啓的度並不慢,不過因爲這城門實在是太大了,因此足足持續了半盞茶的時間,方纔是完全開啓。
此刻,所有人都是停止了手上的動作,目不轉睛的注視着城門的方向。
“開啓了,哈哈哈,竟然是自動開啓了!”
金衣女子大笑起來,不過這次的笑聲一點都不嫵媚,而是無比的癲狂,甚至是有些猙獰和恐怖。
血色的城門雖然已經開啓,但是透過城門看到的,只是一團遮人耳目的血氣,氣味濃烈無比。
好似那城門之後,根本就不是一座城,而是一個完全有血液匯聚而成的湖泊。
並且伴隨於此的,還有無數的鬼哭狼嚎之聲。
“這滅絕古城之中,真的有無盡至寶和機緣嗎?我怎麼感覺有些不對勁呢?”
“是啊,我現在渾身冷,總覺得那城門根本就不是通往至寶和機緣,而更像是一個吃人不吐骨頭的血盆大嘴啊!”
“即使真的有逆天機緣又能如何?有那個金衣女子在,又怎麼會輪到我們?”
很多人不惜千辛萬苦,跋涉無盡路途,現在終於是找到了滅絕古城。
可是伴隨着滅絕古城的自動開啓,他們竟然害怕了,甚至是心生退意。
不過,也有很多的弟子看向那城門方向,眼中充滿了火熱。
“滅絕之地向來都是機緣和兇險並存,其實人生又何嘗不是這樣,想要更大的機緣,就需要冒更大的風險!”
“一點沒錯,我們進入滅絕之地,不是來撿寶的,而是冒險尋寶的。現在費勁千辛萬苦來到這裡,如果被這點小小的陣仗嚇倒,那麼倒不如現在立刻扭頭滾蛋。”
這些弟子躍躍欲試。
他們沒有明說,那就是滅絕古城一切未知,自己尋到的寶物或許會被金衣女子搶劫,不過獲取的機緣可是搶不走。
金衣女子面上的笑容愈加顯得猙獰,她好像知道這滅絕古城之中擁有着什麼逆天之物。
此刻伴隨着城門的自動開啓,她甚至懶得再去一一打劫衆人的空間戒指,而是大踏步的朝着城門方向邁步而去。
與此同時,他身後那數十個弟子也是全部跟上。
包括剛纔心生退意的一些弟子,此刻也是受到了感染,準備到滅絕古城好好的獲取一番機緣。
“我們也跟上吧,只要是跟着主子你一起,絕對少不了獲取逆天寶物。”
飲血狂魔開口,倒不是在拍馬屁,而是事實確實如此。
跟隨着葉雲進入林墟,飲血狂魔在隨機崩飛的同時,到了一處傳承之地,接受傳承不說,還獲取了大毛筆。
跟隨着葉雲進入神獸領域,飲血狂魔更是在出來之後,獲取了從雲右身上剝離出來的四大凶獸傳承。
就在不久前跟隨着葉雲進入至寶石柱林,飲血狂魔獲取了聖者血液……
一旁,王蓉和花姐也是準備快步走上去。
她們總覺得進入滅絕古城晚了,裡邊的至寶和機緣會被最先進入其中之人給獲取掉。
唯有葉雲和花姐不急不緩。
“我們先不要着急,我總覺得城門之後那血氣有古怪。”
葉雲忽然開口,攔住了飲血狂魔等人。
“沒錯,我們走在最後邊,先讓前邊的人好好探探路。”
花姐也是出聲附和,看向那團血氣的目光無比凝重。
金衣女子大步前行,卻是在距離城門還有百米距離的時候,忽然停下。
然後轉身,看向了身後跟的最近的四個來自血魔教的弟子。
蒼天可鑑,當金衣女子目光看過去的剎那,這幾個來自血魔教的弟子身體抖了不止三抖。
“給你們四人一個機會,讓你們先入城。”
金衣女子應該也是感覺到了城門雖然開啓,但是之後那團血色氣體有些異常,準備讓他們四人先去探路。
頓時這四個來自血魔教的弟子,一副被驢踢了的表情,心中鬱悶到了極點:
剛纔在打劫空間戒指的時候,他們四人最先被打劫。
現在深入險地探路的,還是他們四人。
不過他們也不敢怠慢,在金衣女子那森冷到極點的目光之下,哆哆嗦嗦的進入城門之中。
吱呀!
或許是有怪風吹過,吹動了已然自動敞開的城門。
在四人剛剛到達城門之處的時候,一道低沉的聲音陡然而起。
四人額頭之上,頓時冷汗直冒,差點沒有直接嚇尿了。
“慢慢騰騰,是不是找死?”
四人身後,金衣女子一聲怒喝,令四人不得不繼續邁着顫抖步伐前進。
然而誰都沒有想到,四人距離那團血氣還有三四米距離的時候,那團血氣竟然真的幻化成爲一張血盆大嘴。
並且從這血盆大嘴之中,一連出現了四個殷紅的舌頭。
這殷紅舌頭細長,就好似是吊死鬼的舌頭一般,完全是以迅雷不及掩耳之勢,將四人身體捲住。
然後,直接將鬼哭狼嚎的四人拉扯進入到那血盆大嘴之中。
呱唧……
屬於血盆大嘴清晰無比的咀嚼聲,陡然響起。
這個聲音並不大,不過當衆人想到這咀嚼的不是食物,而是四個人之後。
心中頓時一片寒徹。
這個咀嚼之聲並沒有持續太久,血盆大嘴忽然張開,並且從中吐出來了一些森白點點的東西。
仔細看去,衆人又是一陣惡寒。
那吐出來的,絕對是四位血魔教弟子身體之中的碎骨……
此刻,所有人再次止步。
包括剛纔那些還信誓旦旦放言兇險和機緣並存的弟子,現在也是幾乎將頭埋在了褲襠之中,根本不敢上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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