許大牛與石三向那王掌櫃提刀衝將過去,而在那倒在地上的蕭小天身旁,葉宇扶住張正,張正已笑完,偏過頭來對葉宇說道:“小宇,看來這次我們是逃不掉了,這狗東西可是宗階巔峰的傢伙,一會兒我儘量托住他,你尋個機會逃了去,我知道你那種身法鬥技並不簡單,尋個機會逃了去,如果能逃出去,以後就別想去幫我們報仇,以後也不要再像這次這麼輕易地將你自己的生死給搭上,你要記住,留着性命,比什麼都好,但我們死了那麼多兄弟,爲了給他們一個交待,才與這羣狗雜種拼個你死我活的。你還年輕,雖然你並不是一個靈士,但你這身本事卻也不比一個師階巔峰的靈士弱,記得要好好地活着,活着比什麼都好。”張正完全恢復了理智,對着葉宇說了這些話,葉宇也很感動,沒想到張正在這臨死關頭還想着方法讓自己有機會活下去,這怎麼能叫他不感動呢。
“隊長,我不怕死,與你們死在一起,我不後悔。”葉宇說道。
“小宇,我知道,但你怎麼能這麼傻呢,我從你這身本來可以看出你背後教你的那個人可不是什麼凡人,只要你回到他的身邊,那麼就是十個富貴山莊也不敢去動你,你既然在這幾天來都叫我隊長,那就要聽我的,一會兒要尋着機會逃了出去,知道不?”張正又說道,邊說邊吐着血。
“隊長。”
“聽隊長的。”
“嗯!”葉宇說着這話的時候眼眶只感到一陣熱乎,霧氣散滿了眼睛,他那雙眼睛此時正看着衝向那王掌櫃的許大牛與石三二人。
眼見那許大牛與石三二人就到了那王掌櫃的面前,但卻見那王掌櫃還是在眯着眼,看着他們兩人提着刀砍了過來。
“哎呀呀,這許兄弟與石兄弟還是像以前一樣愛衝動啊,你們也跟着你們張隊長沒個十年也有八年了,怎麼就不能學學你們張隊長的冷靜呢,唉,這真是朽木不可雕矣,你們這兩個近墨近朱的人,怎麼就不能變得黑一點
的或是紅一點的啊?”王掌櫃見那兩人衝了上來,還是一點都沒有感覺,臉色依然如常般,那一雙在他那肥胖的臉上的那雙眼睛,還是一如既往地眯成一條直線。不急不緩地說道。
兩把刀先後地在王掌櫃的門面落下,眼見就要砍在了他的門面上,但卻見他輕輕地將那雙肥大的手往上一揮,一股火紅的靈氣便是陡然而生在他的那雙肥胖的手上,將兩把砍向他的刀就瞬間飛向了另一邊,而在刀落在那燃着火的地上的時候,卻漸漸的化爲鐵水在地上緩緩地流着。而石三與許大牛的手上,卻是像被火炭燒着了一般。在嗤嗤冒着白煙。
很顯然,這王掌櫃是一位火屬性的宗階靈士,對於許大牛與石三那兩刀可以說是一點都不在乎。畢竟他們相差的可不是一個等級上的差距,可是說是天壤之別的。彈指間,就能將那兩人的竭力一擊給生生地破了開來,還將那兩人的手也給燒得直冒白煙了。
見到那王掌櫃隨間一揮手就將他們的刀給揮飛了,且還將手給弄傷了,但卻不能阻止此時已沒有了知覺的許大牛等兩人,他們又用左手從腰間拿起一把匕首,向着那王掌櫃衝了過去,絲毫沒有一點的怯意。
葉宇在一旁看着他們兩人的行動,此時他忽然想起了一句話,那就是明知不可爲而爲之,真乃大丈夫也!
但葉宇見到的卻是那王掌櫃腰一弓,雙手用力地向前一推,就將那許大牛與石三兩人給轟飛了去,在他們兩人倒飛的同時,帶起兩道弧線的鮮血,而他們的被那王掌櫃拳頭打着之處,夜行衣一下子燃了起來,火花與血,相互交織着,在這滿天的火花中,形成一道絢麗的彩虹。
“嘭,嘭!”兩聲物體落地聲,先後響起,但見那許大牛,石三倒落在了地上,大口的吐着血,而那被王掌櫃打着的胸口處,尚在燃燒着絢麗的火,在火之下,他們兩人的胸口深深地陷了進去,直接斷裂的胸骨在火花中嗤嗤地燃燒着。嘴裡的鮮血滲透了許大牛那腮間密
密的鬍子,鮮血染紅髮石三那張白靜的俊臉。二人都嚥了氣,但卻是面帶微笑地看着那在他們不遠處的張正與葉宇二人,似乎在說着:“大哥,我們沒給你丟臉吧!”。
張正也看着他們兩人,但卻不能從張正的臉上看出任何表情,卻見他那雙一向清亮的眼眸不再向以往那般明亮了,此時,已然模糊。他只在心中暗暗的痛呼了兩聲:“大牛,三兒!”
轉過身來,張正看了看此時有些發呆的葉宇,再看了看那倒在地上不知道是否還活着的蕭小天,張正平靜地說道:“小宇,我把蕭小天這個狗雜碎給解決了,你趁現在趕快找個地方逃去。”說着,張正從腰間又拿出剛纔刺到蕭三天背後的那把匕首來,向着那蕭小天的胸部給刺了去,在刺下去的同時,張正還在大聲地說道:“小宇,快走!”
葉宇本不想走,但在張正這咆哮的一聲之下,下是不由得抹去了眼上的霧氣,看了一眼那兩個躺在地上沒氣了的許大牛與石三,又看了一下通往山下全被那青狼幫衆給堵上了,惟有那通向山巔處一面尚未有人,葉宇施展起十里無塵,帶着他的張隊長的話,道道殘影瞬間出現在這火光中的他的身影在十米範圍內,向着那青狼山的峰頂狂奔而去。
正當那張正那刀落在蕭小天的胸部之時,突然聽見王掌櫃笑着說了一聲:“呵呵,張隊長,你看你都把他們兄弟四人搞掉了三人,那就留這蕭小天給我留下吧,讓他以後還能幫得上我們富貴山莊對付你們這些傭兵小隊啊,再說了,要是你把他們全部都殺了,莊主問起我來我也不好回答啊。”但見王掌櫃此時已來到那蕭小天的跟前,蹲着,就像是剛纔張正等幾人蹲着的那樣。正在擡着頭笑眯眯地看着張正。
在張正手中的匕首即將落到那蕭小天的胸口處之時,眼見只着半個毫米,去無法再繼續往下深入半點了啊,而在張正那握着刀的手腕上,嗤嗤地在冒着白煙,在那裡,有一隻肥胖的手握住了那張正的手。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