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只要你肯過改,你七姑媽,八姨,九婆都不會傷心的!”陳耀陽眼睛正氣地看着紅衣少女,yin手輕拍了拍她的屁股。
“我會改過的!”紅衣少女臉蛋羞紅,向陳耀陽點了點頭,就捂着被他拍得生痛的屁股立刻從後門走下車。
“臭大叔,我們到站了!”葉青竹站起身來,嘟着小嘴生氣地盯着陳耀陽。
陳耀陽撇撇嘴,沒有急着下車。轉過身來,又扯住猥瑣男的頭髮讓他正視自己。
猥瑣男非常怨恨地看着陳耀陽,但心裡就非常害怕他。因爲他打人根本就不顧後果,把他往死裡打。
“以後不要讓我在這條路線的公交車上看到你。不然見你一次就打你一次。明白嗎?”陳耀陽眼睛非常平靜地看着猥瑣男。好像他說出的警告話只是空話而已。
但猥瑣男卻從他眼睛裡搜索到一種怪異的眼神。之所以怪異,是因爲這種怪異的眼神給他的感覺就像置身到在三國的戰場裡,看着關羽或其它名將猶如殺神般地拿着刀,一刀一個地把敵方士兵殺到敵營去。場面血腥,使人懼怕。所以猥瑣男的怨恨眼神慢慢變成恐懼起來。也自然地點了點頭。
“爲了讓你加深記憶,你還是多撞二次吧!”陳耀陽平靜道。同時扯着猥瑣男的頭髮用力地把他的頭撞向扶管。連續二次。
“當!當!”扶管再次向座位裡面彎。而猥瑣男就直接昏倒過去了!
陳耀陽鬆開扯住猥瑣男頭髮的手。猥瑣男立刻使去依託,砰的一聲無力地倒在地上。陳耀陽揚了揚手,把手上骯髒的頭髮揚掉。然後俯下身捉住猥瑣男的脖子,把他拉到自己原先坐的座位上,並把他頭推到窗邊讓他靠着。
車箱裡還沒有下車的乘客都恐懼地看着陳耀陽,噤若寒蟬,而且都離他遠遠的。
陳耀陽不屑地笑了一下,就看着司機道:“司機,這個人如果死了,就把他扔到車外。如果沒死,那……管他死活。但他大概只是昏過去而已。還有……”
陳耀陽說到這裡,眼睛銳利地環視着車箱裡的所有乘客,冰冷道,“我希望你們不要報警。第一個原因,他是色狼,他怕報警。第二個原因,我不是色狼,但我怕報警。如果我被警察捉住。誰報的?我一定查出來。然後就不要怪我先前沒有跟你們提醒過。對了!忘記告訴你們,我是帝幫雷大將軍的獨子,雷豹!你們就多一事,不如少一事吧!他只是昏過去而已。聽到嗎?”
全車箱的乘客包括司機聽到陳耀陽的問話,都不禁地點了點頭。
“你們是好人!上帝會保佑你們的!阿彌陀佛!”陳耀陽不屑地笑了一下,就拉着還呆呆地看着自己的葉青竹走下車去。而當他們的後腳剛離開車門的那一刻。公交車的車門就砰的一聲關上,然後一溜煙地消失在他們兩個人錯愕的眼神下。
“你打死人!”葉青竹害怕地看着陳耀陽,但因爲小手被他捉住,所以不能遠離他。
“我做事有分寸的!”陳耀陽撇撇嘴,拉着葉青竹走到一個站牌前等第五次要乘的公交車。
“你不怕嗎?我想那個司機一定會報警!”葉青竹還是害怕地看着陳耀陽。
陳耀陽還是撇撇
嘴,聳聳肩膀,輕鬆道:“怕什麼?現在我就算是殺人,都會有人幫我擋住。更別說是打人這點屁大的事。”
葉青竹癡呆地看到陳耀陽寵辱不驚的樣子,有點呢喃道:“是你剛纔冒認的那個什麼大將軍的兒子,雷豹嗎?”
陳耀陽笑道:“他只是替死鬼。但應該也會幫到忙。始終這點屁大的事,不用我*心。”
“其實你是爲我和姐姐出頭,對吧?”葉青竹有點感動地看着陳耀陽。
“當然!不然你以爲我會無緣無故去幫那個少女嗎?我纔沒有那麼正義!”陳耀陽得意道。
葉青竹聽到陳耀陽提到紅衣少女,感動的眼神立刻變成鄙視起來。嘟起小嘴,鄙視道:“纔不是!其實你是想佔那個漂亮姐姐的便宜纔會去幫她的。”
陳耀陽低下頭來惡狠狠地瞪着葉青竹,咬牙切齒道:“我是這種人嗎?”
葉青竹看到陳耀陽兇惡的樣子,立刻想起他打人的那一幕就害怕起來了!可同時想起他是隻紙老虎,就鼓氣勇氣伸手到他面前,有點害怕道:“給錢!”
???……陳耀陽看到葉青竹又向自己要錢,腦袋裡就全是問號,疑惑問:“我怎麼時候又欠你錢了?”
葉青竹看到陳耀陽兇惡的表情變成疑惑的表情。確定他還是原來的那隻紙老虎,還是那個爲她們家好的笨大叔。想到這裡,心裡的害怕全無了。開心地拉着他的手,淘氣地向他吐了吐小舌頭,天真道:“不知道!”
陳耀陽反了一下白眼,就拉着葉青竹走上剛駛進來的公交車。
葉青竹看到要上公交車,立刻掙脫陳耀陽拉住自己小手的大手,然後扶着他慢慢上車,“大叔,小心!咦!?前面有一塊橘子皮,快點踩上去再滑倒,這樣我們就不用給車錢了!”
“不要白癡了!那有人像你這樣白癡的。明知前面有橘子皮都要踩上去,而且還傻傻地裝滑倒騙公交車錢!”陳耀陽微笑着搖了搖頭。走上車後,就環視了一週公交車。看到公交車裡還是有很多人。已經沒有空座位了。
看來也要站了!陳耀陽心裡有點鬱悶地想。捉緊葉青竹的小手,低下頭來看着她,警告道:“我警告你!不要再伸手到我褲袋裡,不然我就真的扔你出車外!”
葉青竹臉蛋紅了一下,嘟起小嘴生氣道:“不是說過要讓我一次嗎?剛纔爲什麼又不裝踩到橘子皮?”
陳耀陽撇撇嘴,沒好氣道:“無聊!我纔不會像你這樣白癡!”
“什麼?一開始是你先來的!你還說我白癡?臭大叔!”葉青竹生氣跺了一下腳。
“所以說你是白癡?騷大嬸!”陳耀陽微笑着輕輕地給了葉青竹一個腦勺。
………………
“爲什麼要買20塊的?這太貴了!”葉青竹左手拉住陳耀陽的右手,右手就如獲至寶地捉住一個飯盒,有點感動地看着他。
陳耀陽把左手伸到葉青竹的頭上,溫柔地撫摸了一下,微笑道:“貴!?不貴了!這只不過我在學校裡的一餐飯的價錢而已。”
葉青竹擡起頭來與陳耀陽正視片刻,就微笑着點了點頭。然後低迴頭來,心裡感動地看了一眼他那雙已經洗白的
布鞋。開心地拉着他走進醫院裡。……
陳耀陽站在電梯裡,看着門上不斷攀升的電子數字,微笑着問身邊的葉青竹:“你媽媽住在幾號病房?”
葉青竹也看着門上不停變換的數字,嘟起小嘴,不悅道:“10號!你爲什麼要問?我知道你是知道的!”
陳耀陽笑了笑,道:“怎麼我知道你知道?”
“你真的是個迷!”葉青竹把視線轉到陳耀陽身上,眼睛有點迷離地看着他。
“怎麼我是個迷?”陳耀陽也把視線轉到葉青竹身上,表情有點哭笑不得。
“姐姐說的。當時我也不懂,但現在懂了!”葉青竹迷離的眼神慢慢變成迷戀地看着陳耀陽。
陳耀陽撇撇嘴,就揚手輕輕地給葉青竹一個腦勺,“小丫頭,你懂什麼?”
葉青竹嘟起小嘴,不瞞地嚷嚷道:“我已經十八歲!臭大叔!”
陳耀陽沒好氣地搖了搖頭,看到電梯門打開就拉着葉青竹走出去。左看看,右看看後,就拉着她走到走道端尾的10號病房。打開門,看到病房裡左右兩邊都有三張牀,一共六張。四號和五號牀上都沒人,其它牀上都躺着或坐着人。
葉青竹走進病房後,就掙脫陳耀陽拉住自己的手。然後開心地跑到六號牀前,把飯盒遞給在病牀上背靠着白枕頭坐着的婦人,“媽媽,快點吃!”
“青竹爲什麼只有你一個人?姐姐去那裡了?”婦人看到只有葉青竹一個人,而且今天不是家裡的飯菜而是一個飯盒,就疑惑了。
葉青竹嘟着小嘴,嘟嘟嚷嚷道,“姐姐跟……”
“在家裡!小荷在家裡!”陳耀陽打斷葉青竹發言。慢慢走到婦人面前,微笑道:“伯母,你好!我是小荷的同學陳耀陽。你可以叫我耀陽或者小陽。隨便你!”
陳耀陽有點唏噓地看着葉小荷和葉青竹兩姐妹的媽媽。樣子雖然有七分像她們,卻沒有她們三分的美麗。清秀美麗的面孔可能因爲過於*勞的關係,留下一道道歲月的痕跡。再加上有重病的原因,臉色顯得異常蒼白。使她本來是三十多歲的少婦,看起來看個五十多歲的老婦人。
“媽媽,叫他大叔。不要叫耀陽或小陽!”葉青竹把鞋子脫掉就跳到牀上,然後扦開被子睡在她媽媽的身旁。
婦人看到了一眼葉青竹,再看了一眼臉露微笑的陳耀陽,心裡有點明白髮生什麼事了。微笑地看着陳耀陽,病弱道:“我叫你耀陽好嗎?你也不要叫我伯母了,你叫我方姨吧!”
方姨看到陳耀陽點頭。無力地微笑了笑,就接着道:“耀陽,是你帶青竹過來的是吧?多謝你!”說到這裡,就緊張地問,“小荷,出了什麼事情嗎?我很瞭解她,她不到萬分緊急的關頭是不會求人的。”
知女莫若母!陳耀陽心裡苦笑。但表面還是微笑着看着方姨,不好意思道:“小荷還在學校圖書錧裡。因爲今天到她值班,所以她必須要把圖書館裡的書放好才能回來。其實這都怪我,因爲我平時偷懶沒有去把書放好,纔會使那些沒放好的書堆積如山起來。所以我覺得欠她,就幫她帶青竹過來看你。呃!差點忘記告訴你,我跟小荷是學校圖書館裡的館理員。”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