陳耀陽聽到江凌霄誤想到果汁對大白菜營養豐富,就看着寫在一棵大白菜身上的‘營養豐富’四個字,的確很容易使人誤想到這瓶果汁對大白菜營養豐富。苦笑道:“我說的營養豐富是說對人體營養豐富,沒有害。它不是農藥萵或毒藥。”
“不是農藥!?你一直都在跟她玩心理!?你好變態!”江凌霄不可置信看着陳耀陽。動動嘴皮就把一個影子侍衛玩弄於股掌之中。這是何等高超的本事。
陳耀陽反了一下白眼,道:“我當你是誇獎我!看!她帶着獵物來了!”
江凌霄轉過頭來,看到白蟬用一把短刀架在一個大漢的脖子上,推着他走回來。
“白蟬,你竟然騙我!?”大漢生氣地跟白蟬道。但眼睛就冰冷地看着陳耀陽。因爲他從遠處看到陳耀陽灌白蟬喝類似於毒藥的東西,知道陳耀陽一定是用毒藥的事來bi白蟬捉住自己。但心裡還在非常生氣白蟬,因爲她竟然騙自己她受傷要自己扶她。可就在扶她時,她就立刻把刀架在自己脖子上。
“我是被bi的。螳螂你不要怕,他只是想跟你說話而已!”白蟬歉意道。但短刀沒有收回來,還是架在叫螳螂的大漢的脖子上。
螳螂被推着走到陳耀陽面前。聽到白蟬說自己怕,就囂張在哈哈大笑,“哈哈……可笑!我會怕這種廢……”
螳螂說到廢字就說不出聲了。因爲陳耀陽迅雷不及掩耳地伸左手捉住短刀的刀背,往白蟬捉刀的方向一拉。他的脖子上慢慢出現一條血痕,而血痕隨着時間的流逝慢慢擴大,接着噴血。
江凌霄和白蟬,還有快死的螳螂都不可置信地看着陳耀陽。
陳耀陽走到一邊上,躲開從螳螂脖子上噴出來的血。眼睛冰冷地看着螳螂,皮笑肉不笑地微笑道:“既然只有在我必死的時候纔出現,那麼說你就等於一個廢物。我的身體寶貴,我不想受傷,所以你……很礙眼!”
螳螂雙手捂住脖子,但沒有倒在地上,而是勉強地站着。眼睛圓瞪着陳耀陽,吞吞吐吐道:“你……是……瘋子!”
“多謝誇獎!”陳耀陽微笑着點了點頭。
“螳螂不要說了!緊捉住脖子不要放手。我立刻送你去醫院!”白蟬反應過來立刻扶着螳螂轉身離開。
“我司徒仲世要他死的人,沒有人可以救活他。”陳耀陽眼睛殺伐地看着白蟬的背影冰冷道,同時伸左手到口袋裡掏出一枚硬幣,用食指和中指夾捉,然後往自己的胸膛方向做出一個儲力姿勢,就大力往外扔射出去。
“啵!”一聲悶響從螳螂的頭部傳了出來。而紅得發黑的血從他的後腦呈扇狀射出來。
江凌霄從側面清楚地看着到硬幣如閃電般射進螳螂的頭部。她現在小嘴微張,秀眼圓瞪,樣子非常驚訝。她一直都不是很相信陳耀陽的飛硬幣技巧會如他所說那樣,輕易地把自己
推進十大影子榜。但現在她相信了。子彈般的穿透力,閃電般的速度,還有鬼詭的突然迴旋。當然這些都是要*控硬幣的人有利害的實力才能做到。
白蟬聽到從螳螂頭裡傳出怪響,而且看到他隨着怪響響起,就像一朵謝了的花朵似的頭無力地垂了下來,還有緊握住脖子的手也無力地垂了下來。知道他是死了。抱着他轉過身來,眼睛殺氣騰騰地瞪着陳耀陽,冰冷道:“你敢殺他!?”
“NO!”陳耀陽向白蟬搖了搖左食指。眼睛冰冷地看着她,把頭向她伸前一點,輕聲道:“殺死他的人是你!因爲這裡最利害的人就是你。”
白蟬眼睛冰冷地看着陳耀陽,沒有說話。但秀眉開始皺起來了。
陳耀陽笑眯眯道:“這裡四個人。最利害就是你說的螳螂,但他卻死了。而你就毫髮無損。你認爲歐陽嘉績會怎樣想?”
“我會如實稟報今天所發生的一切。我對家主忠誠。家主一定會相信我說的一切。”白蟬冰冷道。
陳耀陽微笑着搖了搖頭,道:“你還不瞭解歐陽嘉績嗎?他不會把事件往簡單的方向去想。而且如果你提到我的出現,他更會把事件往更復雜的方向去想。他會想我是怎樣使你臣服於我;他會想我是妖孽;他很想知道答案。所以他會問你,bi問你,拷問你。但你哭着說……”
陳耀陽說到這裡,就裝出一個哭樣接着道:“我說的一切都是真的,我對家主你忠誠,我沒有騙家主你。”
陳耀陽表演完後,就繼續笑眯眯道:“而他看到你竟然包庇我,就會更想知道我到底給你吃了什麼藥?把你迷得連爲我死都願意。所以他還在拷問你,直到你奄奄一息,還在拷問問你。因爲他很想知道一切,所以他不會把你當人看待。”
“家主纔會是你說的那種人!”白蟬冰冷道。但臉色有點蒼白。
陳耀陽笑眯眯道:“他是你們的家主。你們比我這個外人更瞭解他。做一個交易吧!?我幫你解決歐陽嘉績對你的懲罰,而你投桃報李就成爲我的女人!”
“別作夢!”白蟬冰冷道。
陳耀陽收起笑容,平靜道:“決定權在你手裡隨你選擇。對了!你想成爲十大影子嗎?只要你成爲我的女人。我就教你我剛纔輕易殺死螳螂的絕技。只要你學會,我肯定你的實力會突飛猛進,使你更容易成爲十大影子。”
白蟬不屑地笑了笑,道:“利誘我嗎?剛纔我雖然沒有看到發生了什麼事。但我知道你應該用飛鏢之類的東西射穿螳螂的頭。你這種司空見慣的雕蟲小技,也能提高我的實力?你未免太自大了!”
陳耀陽笑了笑,雙手從身上衣服的所有口袋裡掏出七八硬幣,道:“事實勝於雄辯,仙女撤尿!”他說話的同時,雙手把硬幣全拋到空中。
接下來超鬼詭的一幕出現了。被陳耀陽全拋到空中的硬幣
上升到最高點後,沒有垂直下落,而是向不同的方向猛飛去。但終點竟然全集中在白蟬所抱着的螳螂的頭上。
“啵啵……”螳螂的頭在不同的時間段被八個硬幣打到。而硬幣有的打在螳螂的頭上就彈開了,但還是使他的頭流血。而有的就陷在他的頭上沒有彈開。
江凌霄不可置信地看着陷在螳螂頭上的硬幣片刻,就把視線轉到樣子輕鬆的陳耀陽身上。這還是人嗎?七八個硬幣往天空一拋就裝了追蹤器似的全準確打在巴掌大的地方上。看來他真的沒有騙自己。
白蟬也不可置信地看着螳螂頭上的硬幣。剛纔她看到硬幣全飛過來就想逃的,但看到硬幣原來是飛向螳螂,就沒有再動。想看它們是不是全打中螳螂。而結果令她不可置信。硬幣不但有準確度,而且有部分還有驚人的破壞力。
陳耀陽看到硬幣沒有打穿螳螂的頭,撇撇嘴道:“我現在在不儲力的情況下,只能做到這種情度。但給我五年的時間,我肯定仙女撤尿這招絕招一定會更利害。而你們影子自身的條件都比我好。只要你學到我飛硬幣的技巧,就可能有我現在這種實力。想學嗎?”
白蟬當然想學,但看到陳耀陽色眯眯地看着自己就冷哼了一聲,冰冷道:“我纔不想學!”
陳耀陽笑眯眯道:“不想學就算!對了!差點忘記告訴你一件事。你剛纔喝的真的只是果汁來的,不是農藥或毒藥。你就如實向歐陽嘉績稟報吧!嘿嘿!”
“你!?”白蟬激動把左手上的短刀指着陳耀陽,眼睛又怨恨又冰冷地看着他。
江凌霄走到陳耀陽身邊,左手捉着短刀,眼睛冰冷地看着白蟬。
陳耀陽笑眯眯道:“愚蠢、出賣同伴、自相殘殺,這些詞語歐陽嘉績一定會想到。到時就算歐陽嘉績真的相信你跟我沒有關係,饒你不死。但你在家族裡的地位也會急劇下降。家族不再給你重要的任務,而是派你去站門口直到死。這對於你們這些爲戰鬥而存在的影子侍衛來說,這簡直就是比死更難受。”
白蟬怨恨地看着陳耀陽,冰冷道:“你爲什麼要這樣對我?我是保護你媽媽的影子!你想你媽媽有危險時,我不出盡全力保護她嗎?”
陳耀陽收起笑容,冰冷道:“不要要挾我!你已經第二次了!希望你沒有第三次,不然我就一硬幣爆你頭。你跟我交易吧!我有辦法幫你解決今天所發生的一切,而你不會受到絲毫影響。而且不久的將來歐陽家由我當權。到時你還沒有死,我就玩殘你!”
白蟬不屑道:“你的玩笑是不是開大了!?歐陽家當權只能姓歐陽,你這個外人別想覬覦我們歐陽家。”
陳耀陽撇撇嘴,道:“難道你還不清楚歐陽嘉績爲什麼要派你們,來保護我們這兩個外姓人?如果我沒有價值他會做多餘的事嗎?時間會證明我所說的一切沒有撤謊。考慮清楚吧!”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