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呵呵,右相可真會推脫責任。他一個曾經小小的相府護衛,私藏兵器和鎧甲做什麼?不過本宮倒是知道一件十分有趣的事情,聽說你那親信每個月都會去你府中一次,而且每次去的時候,都會帶着一口箱子去。如果本宮沒有猜錯,那裡面應該是打造出來的最新的兵器和鎧甲吧。”赫連沁軒輕輕一笑,對於左相迅速推脫責任之舉絲毫沒有惱怒之意,反而眼眸之中的笑意越發的深了。
左相聞言,頓時面色微微一變。他沒想到赫連沁華竟然連這些事情都知道,他做事素來十分謹慎,從來不會留下任何痕跡。這些事情,赫連沁華究竟是從何得知?
“左相不必費心想了,你左相府的人,全都招了。”見左相沉着一張臉不知在想什麼,赫連沁華忽然起身,十分好心的對他說道。
“太子殿下莫不是屈打成招?”左相聞言,頓時心中一沉。不過隨即便恢復了臉色,冷聲向赫連沁華問道。
他府中的人都是自小培養出來的,口風極緊,便是受盡嚴刑也斷然不會出賣他。赫連沁華此言聽在他耳中,對他來說只不過是他的一個激將法而已。
赫連沁華看見左相的神情,便知道他在想什麼。嘴角微揚,倏然揚手輕輕拍掌,在左相疑惑的目光下,不一會兒便見幾名禁衛帶着幾名勁裝男子走了進來。
待看清那幾人的面容時,左相頓時面色大變,一臉的不敢置信。
“你們倒是說說,剛剛本宮說的話,到底是真是假?”那幾人剛剛就被押在殿外,赫連沁華說的話自然聽的一清二楚,此刻聞言,頓時紛紛朝着赫連沁華跪下,沉聲應道。
“太子殿下所說都是真話,屬下等人每月都會親自去一趟酒樓,替左相監察鑄造出來的兵器。每月月初的時候,韓首領就會帶着鑄造好的兵器和鎧甲到相府找相爺,親自確認下一步的鑄造安排。”
“你胡說。李銘,本相平日裡對你不薄,爲何要與受人指使來誣陷本相。”那人話音剛落,左相便轉身狠狠的瞪着他,厲聲問道。
被左相一吼,那人不禁渾身一顫。不過半晌之後,卻又迅速凝神,繼續說道。
“相爺對李銘的恩情,李銘從不敢忘。只是相爺若要行謀逆之事,李銘斷然不敢跟着相爺繼續錯下去。”
聽聞李銘的話,左相頓時氣得雙手緊握,看着他的神情仿若要將他吃了一般。
“本相何時行過謀逆之事,你這般誣陷本相,是不是被人屈打成招?”左相依舊不相信自己培養的親信會出賣自己,深吸了一口氣,忽然直直的看着李銘,沉聲問道。
“左相,他們身上連一處傷都未有,又何來屈打成招一說。”赫連沁華聞言,頓時再次輕笑了出來。話音一落,殿內衆人的目光都落到了李銘和他身旁的幾名勁裝男子身上。
果然幾人全身上下看不到一處傷痕,便是臉上的氣色,也與尋常人無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