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白巖?”殘九三人剛剛離去,宮研冰等人本欲朝着南陌的祭壇而去,卻見寧長老上前幾步,停在白巖面前有些詫異的喚道。
“你是……寧長老?”白巖看着面前的老人,雖然比起當年要老上許多,不過眉目間依稀可以看出些許影子。
“你這小子,我還以爲你已經不在了呢。”寧長老見真的是他認識的那個白巖,不由得有些激動的拍了拍白巖的肩膀,略帶幾分激動的神色說道。
白巖聞言,嘴角掠過一抹苦笑。
他曾經也覺得自己肯定活不下去,可是後來竟然一步步熬了過來,活到了今天。
“寧老頭,你認識白大哥?”宮研冰見寧長老與白巖似是相識,不由得詫異的問道。
“哈哈,何止認識,我還記得以前我們最喜歡的就是去偷老頭兒家的酒喝了。”白巖聞言,只是苦澀一笑,並未說話,倒是旁邊的老五竄到前面來,咧着嘴笑着說道。
“唐毅?”聽聞老五的聲音,寧長老面上再度露出一抹激動之色。在看着他們身後的幾人,心中頓時明瞭,這些人似乎都活了下來。
“哈哈,老頭兒,沒想到我還活着吧。”唐毅爽朗一笑,笑着對寧長老說道。
“活着就好……活着就好……”寧長老微微點頭,見這幾人都還活着,面上滿是激動之色。一時之間,竟不知道該說什麼。只是輕輕的拍了拍老五的肩膀,反覆低喃道。
宮研冰見幾人竟然都認識,不由得皺了皺眉頭。
看寧長老的樣子,顯然和這幾人的交情還不淺。他們的身份究竟是什麼?
“天色不早了,我們還是先去祭壇那裡吧。其它的事情,以後再說。”白巖似乎不願多提當年的事情,凝了凝心神之後,便出聲對衆人說道。
“寧老頭,這舊便留着改日再敘吧。”宮研冰也微微點頭,向寧長老說道。
“好好好,改日再敘,改日再敘。”寧長老點了點頭,接連說了幾個好字,便迅速收斂心神,暫時將心中的激動之色收斂了起來。
幾人藉着月色,也朝着南面的祭壇飛掠而去。
“好濃的血腥味。”殘九三人還未到北面的祭壇外,便自夜風中聞到了一股濃郁的血腥味。
三人幾乎同時皺了皺眉頭,尋了一處隱蔽的地方飛身落下,便朝着前方的祭壇悄然走去。
隱身在祭壇對面的一塊山石後,三人藉着月光看去,對面的祭壇上,一人正拿着一個奇怪的法器,似是在跳什麼奇怪的舞蹈一般。
隨着他手中的法器不斷舞動,那銅鼎內的心臟和血水也開始不斷翻滾起來,頓時四周的血腥味又濃了不少。
殘九聞着那血腥味,頓時胃中便不斷的翻騰起來,緊緊抓着東籬陌的手腕,臉色也變得十分難看。
“把它吃下去。”冥風見狀,連忙自懷中掏出一個藥瓶倒出一粒藥丸遞給殘九。
殘九迅速接過藥丸服下,深吸了幾口氣後,果然好了許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