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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門主,外面有一個老者要見你!”殤天集團總裁辦公室內,有一個天殤門手下對着沙發上面的天虎說道。
“老者?”天虎疑惑的問了一句。
“是的!”那名手下重複了一句。
“讓他進來吧!”天虎想了一會然後說道。
此時的天虎雖然因爲前幾天的那件事情受了很重的內傷,但是經過林殤破天針的治癒,只要不隨便動用內力,是可以行動的。
“你就是天殤門的門主,天虎?”從外面推門而進的老者正是王老。
“閣下是誰?”聽到對方進來就問自己天殤門的身份,天虎直接冷冷的問道。
這裡是殤天集團,是一家合法的私營企業,閒少有人知道是天殤門的總部,但是對方的言語中卻是直接的就道出了這裡就是天殤門的總部,而對方天虎卻是沒有見過,這種人,天虎不得不防。
“看來你就是天虎了,至於老朽是誰?告訴你也無妨,王侃!”王侃淡淡的說出了兩個字。
“王侃?你是杜證天的貼身老僕王侃?”天虎看着面前的老者驚訝的問道,此時天虎的心中正在琢磨這老者來到這裡的用意。
杜家,經過這幾天的盤查,天虎可是知道上一次萬人圍攻等人的場面就是杜家搞出來的,上一次的事情,天虎可忘不了,自己現在身上的傷以及手下數十條性命,可都是拜杜家所賜。
要說天虎現在最想滅掉的人,絕對非杜家莫屬,但是天虎現在也知道天殤門現在的實力,以現在天殤門的實力和擁有整個南方黑道的青幫對抗,無異於以卵擊石,這點道理,天虎是明白的,所以他沒有去找杜家的麻煩,但是卻把這件事記載了心裡,因爲兄弟的血,不能能白流!
而現在杜證天的貼身僕人出現在這裡,天虎又怎麼可能不驚訝又怎麼可能不震驚,所以現在天虎的腦海中正在急速的思考着一個問題,那就是對方的目的是什麼?
“是的,我是天少爺的貼身老僕!”王侃沒有一點猶豫的說出了口,對於貼身老僕這四個字,王侃沒有感覺到一絲卑賤之意。
“既然你知道這是天殤門了,而你又是杜家的人,想必幾天的事情你也知道,不知道你這一次來到這裡意欲何爲?”天虎看着面前的老者冷笑的說道。
“試探!”王侃蒼老的聲音平淡的說出了兩個字。
而王侃說完這四個字的時候,那弓着的蒼老身軀猛然一動,乾枯如樹皮一般的手抓卻含着冷冽的寒風向着天虎抓了過去。
“嗯?”王侃一把把天虎抓到手中,然後看着那一臉憤怒的天虎發出了不解的聲音:“沒有內氣,你不是古武者!”
王侃說完,那冷冽的眸子中閃過一抹猶豫之色,但是隨後卻直接把天虎扔到在地上,而那蒼老的身影直接消失不見。
“古宗境界的高手,媽的,幸好因爲有傷在身,殤哥怕我再用內力,把內力給我封住了,要不然今天那老頭絕對不會就這麼手。”看着王侃那蒼老的身影直接消失,天虎從地上站起來有些幸運的罵道。
《五界協約》中第一條規定就是不能對普通人下手,王侃雖然很想把天虎抓回去,但是要他古宗境界的高手去抓一個普通人,以他的身份,他還真做不到。
“都找過了嗎?”一處偏僻的路口,王侃站在那裡對着手機裡面的人說道。
“王老,兄弟們都找過了,沒有發現你說的那個青年!”對面傳出肯定的聲音。
“嗯,我知道了。”王侃說完直接的把電話掛了。
只見他稍微想了一會,然後又播出了一個電話:“少爺,我是王侃!”
“王老,怎麼樣?”杜證天聽見是王侃的電話,忙是問道。
“少爺,我去了一趟天殤門的總部見了天殤門的門主天虎,也直接的試探他了,天虎根本就不是古武者,他沒有一點內力,本來我是想把他抓回來的,但是礙於《五界協約》,所以……”王侃對着杜證天說道。
“沒有內力,不是古武者,這倒是奇怪了,和調查的信息顯示的不符合啊,算了,先不管他了,那個林殤怎麼樣?”杜證天問道。
“我讓底下的兄弟們在整個中海都找遍了,也沒有找到林殤的影子!”王侃無奈的回答道。
聽到這句話北門烽煙沉思了良久,然後才說道:“你讓他們繼續找,這個林殤我們一定要摸清底細,這幾天中海發生的事情很多都能牽扯到他,我能感覺到他絕對不簡單。”
“知道了,少爺!”王侃輕輕的嗯了一聲,隨後掛掉了電話。
與此同時在這邊,杜證天也放下了手中的手機,然後看着面前的中年男子輕輕的笑道:“趙叔叔,今天叫你來是什麼事情,估計你也知道了吧。”
“杜證天,你不要再說了,我是不可能幫你們杜家的,看在我們同屬於中海五大家族的份上,我沒有去幫北門已經夠意思的了。”趙晨雲看着面前一臉儒雅笑意的杜證天冷哼道。
“趙叔叔,你這樣是認爲我在南方玩不過北門烽煙嗎?”杜證天笑着看着趙晨雲說道。
“杜證天,你的確很有才能,要是你能早出生二十年,整個華夏絕對就是你的,但是現在,你卻不行,因爲你和北門烽煙差了很多,北門烽煙那個人我曾經接觸過,說實話,你不是他的對手!”趙晨雲直接的說道。
“哦,你這話的意思就是這一次我肯定是失敗者了,所以你是不會幫我的了?”杜證天從會客廳的沙發上面站了起來,一身白色的剪裁阿瑪尼西裝穿在杜證天的身上顯得英氣逼人。
“不錯,我是一個生意人,虧本的滿買我是不會幹的。”趙晨雲說道。
“很好!”杜證天一笑,兩個字從嘴中吐了出去,然後右手猛然一動。
“蓬……”一聲輕響,趙晨雲的腦袋直接的被杜證天的右手給拍爆。
“我說過,不是我的人,就只能是死的人,沒有人可以當中間人,也沒有人可以坐山觀虎鬥。”杜證天對着底下那具無頭的屍體淡淡的笑道。
“少爺,給……”會客廳的大門被打了開來,一個僕人走了過來,遞給了杜證天一隻白色的手帕。
“把屍體擡出去,另外把地上這些東西全部給我清掃一下。”杜證天拿着手帕拭擦着被迸濺到臉上與手上的腦漿與鮮紅的血液說道。
說完,就走出了這家酒店的會客廳。
二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