秦朗伸出右手,卻是發現葉傾城根本沒有動。
“你這是要幹嘛?想要將我的胳膊拉的脫臼了呀?”,葉傾城沒有好氣的瞪着秦朗道。
這個傢伙,難道沒有和女孩子接觸過呀?就算是沒有解除過,也要細心一點的呀?一定是故意的,作爲一名擁有如此高超醫術的人,怎可能不是細心之人?
中醫可是講究不望聞問切,需要細心纔可以發現患者的病情的表象的,可是這個壞蛋竟然對於自己如此的粗暴!
秦朗聽到了葉傾城的話語後,臉上有些尷尬,他還真的沒有想到這麼多,蹲了下來,扶着葉傾城的脖子,可是由於葉傾城穿着高跟鞋,怎麼也無法站起來。
倒是讓秦朗過癮了,感受着葉傾城脖子的滑膩,那散發着香噴噴氣息的頷首,將秦朗的鼻息開啓到了興奮的模式。
葉傾城氣呼呼的再次瞪了秦朗一眼道:“把我抱起來!然後在放下!”
嘗試了好幾次並沒有起來後,感受着身邊的壞蛋不斷的佔據自己的便宜,氣的葉傾城不行,尤其是聞到了秦朗身上的男人氣息,讓葉傾城心跳加速不已。
這可是你說的,秦朗得到了命令後,雙手全部使用了,一隻手抱着葉傾城的脖子,一隻手抱着膝蓋處彎曲位置,猛然的起身,將冰山院長抱了起來。
“啊!”
在身體突然騰空的瞬間,葉傾城嚇了一條,兩條柔軟的手臂直接就抱着秦朗的脖子,胸口狠狠的貼在了秦朗的胸口。
熱乎乎的迷人的氣息不斷的衝擊着秦朗的胸口,原來抱女孩是因爲可以有這樣的待遇,嘿嘿,不錯,不錯!
“放我下來!”,葉傾城臉紅的已經不要不要的了,竟然被這個壞蛋奪走了自己的第一次擁抱!該死的混蛋,銀牙再次磨動,隨時準備給予秦朗憤怒的報復。
壞蛋!混蛋!那可是留給我未來的男朋友的呢,我這樣做的話,是不是對不起未來的男朋友了呀?
作爲女孩子,她幻想過未來的男朋友的樣子,可惜,自從
秦朗出現後,她的那個幻想的形象正在漸漸的消失,被秦朗的身影慢慢的取代,可是她卻是沒有任何的察覺。
“哦!”
秦朗快速的放手,將葉傾城扶穩,沒有等到葉傾城說話,一拍腦門道:“哎呀,下面還有人等着我呢,我先走了啊!”
說完之後,秦朗快速的走向了門口,剛纔佔了人家美女院長的便宜,現在她已經起來了,要是不報復的話,根本就不是冰山院長的脾氣。
葉傾城笑眯眯的盯着秦朗的背影,隨後彎腰將那根斷裂的高跟鞋鞋跟對着秦朗丟了出去。
“去死呀!”
“嗖!”
一道暗器快速殺向了秦朗的後背,就看到秦朗的速度再次加快。
“砰!”
鞋跟狠狠的砸在了門上,掉落在了地上,走出了門外的秦朗暗暗的鬆了一口氣,自己還是英明的,嘿嘿,要是不早走的話,冰山院長髮飆的話,會不會用高跟鞋作爲武器,狠狠的刨人?
想想那恐怖的尖銳的武器,秦朗就是一陣身體發抖,發明高跟鞋的人,簡直就是太厲害了,既可以讓女人美麗,也可以變成犀利攻擊武器!
壞蛋!秦朗,你給我等着,我不會就這麼算了的呀!你真當欺負我就沒事了麼?哼!葉傾城氣呼呼的看着秦朗消失的方向,蹲下將另外一隻鞋跟也敲斷穿上後,帶着氣憤離開了觀摩室。
星海市醫院門口,當秦朗走出來後,一輛奔馳房車車門立刻打開,一位穿着深灰色西服的男人邁步走向了秦朗。
“秦朗醫生,你好!我是吳雄。”,男人來到了秦朗的面前,伸手友好的微笑着道。
在握手的同時,吳雄開始打量着秦朗,看人,要看這個人的眼睛,因爲人的眼睛是心靈的窗口,從眼睛裡面可以看出來很多的東西,尤其是吳雄這樣的混跡商場多年的人,對於人心的掌控更是驢火純青。
可惜,吳雄並沒有在秦朗的眼神裡面發現任何的有用的東西,清澈、簡單,就如普通人一樣,不過,吳雄卻是
相信,自己對面的秦朗,絕對不是簡單之人。
從那深邃的眼神裡面,一定隱藏着很多的秘密,現在的人,在很多的利誘下,眼神很少有如此的純淨之人,那深邃自然的眼神,讓他都有些忌憚。
擁有這樣的眼神之人,如果不傻的話,那麼就是一個絕頂之人,涵養相當了得。
秦朗鬆開了吳雄的手,笑着道:“吳先生,找我有什麼事情麼?”
吳雄的心思收了回來,坐了一個請的手勢道:“秦朗醫生,我們去家裡說?有些事情,我們還是路上說吧,這裡人太多。”
秦朗點頭,邁步跟着吳雄走到了奔馳房車車門前,吳雄親自給予秦朗開門後,等到秦朗做進了車內,吳雄這纔打開了另外一側車門,坐了進去,奔馳房車快速的啓動,離開了星海市醫院門口。
“抽一根?”,吳雄拿出兩根雪茄,遞給了秦朗一根。
秦朗看着吳雄手裡粗粗的東西,這就是雪茄吧,聽說味道很好呢,而且不抽的時候放在一邊還不滅,想要抽的時候,吸一口就可以。
有錢人,就是會享受!自己也算是有錢人了,但是在享受的方面,和這些人還是差的很遠啊。
接過了雪茄後,吳雄親自給予秦朗點燃,隨後自己也點燃了起來。
深深的吸了一口,吐出一道濃郁的煙霧,滿嘴菸草的香味,秦朗臉上浮現出來一抹滿足的笑容。
“秦朗醫生喜歡,一會我讓人給您送去一箱,正宗的巴西雪茄!”,吳雄十分的會察言觀色道。
有錢人就是有錢人,一出手就是一箱,這種巴西雪茄,秦朗可是聽過的,那可是價格不菲,一箱至少也得十多萬吧?
“這事不急,咱們說正事?”,秦朗再次深深的吸了一口,味道真帶勁。
吳雄看着秦朗,臉上出現了深深的自責,嘆息道:“吳智的母親去世早,我也是一直忙着事業,慣壞了這個孩子,我有責任,可是,畢竟這是我吳家唯一的兒子,請秦朗先生高擡貴手,放過他,可以麼?”
(本章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