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們在搞什麼?”海烈放下手裡的劍,提起酒壺繼續喝了起來。
“前輩別再喝了,前輩!”李清奪過他手裡的酒壺,讓他無法再喝。
“給我,快給我,讓我喝個夠吧!”海烈上去瘋搶起來,李清將酒壺扔給了鐵手,鐵手繼續扔給劍心。
“你快把酒壺給我!”
“給你可以,請你回答我一個問題。”
“呵呵呵,還敢跟我提條件,你、你說啊小子。”海烈叫道。
“你與那殺手是否相熟?”
“殺手,什麼殺手?”
“明知故問,就是滅我劍家滿門的殺手!”
劍心不願提起這些,那海烈一聽雙目好似有了神采。
“你小子是劍家人?”
“我正是劍王之子,劍心。”
“劍心……快讓我看看,這麼多年你過得怎麼樣?”海烈好似變了個人,現在主動靠近劍心,撫摸了一下他的臉。
“前輩,這是……”李清不知爲何,感覺他們兩個身上的氣場相同,而且不經意間,這倆人偶爾散發出的戾氣也極爲相似,這究竟是爲何?
“喂,前輩,你怎麼了!”劍心有些不爽道。
“沒什麼,只是想起一些往事,那殺手我不識。”海烈說道,不過在李清的眼中,他出現了一些變化。
“我看,既然我們三個來了,基本上也排除海烈兄的嫌疑,咱們就商議一些其他事情吧。”鐵手君低聲道。
“鐵手前輩,你想說什麼?”劍心問道。
“我想知道那日海烈打傷劍王究竟是爲了什麼?我想不單單是爲了那小塊玉佩吧。”
“你們都想知道?”海烈問着現場每一個人。
“沒錯,我們都想知道。劍心也着急說道。
“那好,既然你們都問到這份上,我海烈也沒什麼好隱瞞的了。”
“二十多年前的一個夏天,當時我和劍心一樣意氣風發,正因爲如此我才一心習武而忽略了身邊的人。”
“你們也都懂得,男人長大了總是要娶妻生子的,我礙於父親施加的壓力而娶了我的表妹,怎麼說呢,她是那樣的美麗、賢惠,可惜我將我的全部身心都投入到習武之中。”
“我說這些你們可能聽的很煩吧,呵呵,反正我也從來沒有對別人說過,那一年我認識了一位很談得來的朋友,他很聰明,無論什麼功夫一學就會,我與他逐漸成了莫逆之交。”
“一開始我們整天練武、比武,後來開始邀請他去我家裡玩,就是在這段時間,他與我的妻子相識。”
“接下來的事情你們也能猜出來,一來二去的他倆漸漸好了,而我知道的很晚,後來的一天妻子告訴我,她懷孕了,當時我莫名得非常興奮,並且保證以後退出江湖安心陪孩子,後來就在孩子出生以後,她告訴我,孩子可能不是我的……”說着說着海烈哽咽了起來。
“這……前輩,這傷心事真是讓人心碎。”李清實在不忍心打斷他。
“我將她趕走之後聽說她跟那個朋友走了,當年我跪在我爹面前發誓,這輩子都不再碰女人!所以我武功突飛猛進,逐漸成爲武林中年輕一輩的高手。”
“一直到多年以後,我在四處挑戰高手,恰好感應到巨寶出世,一切就又變了,那巨寶不知是何物,居然散發着一種吸引人的能量,而且功力越深厚的人受到的影響越大。”
“爲了拿到此寶,我知道速戰速決的道理,連續殺了二十多個武林高手之後,我見到就那塊寶玉。”
“咳……我打斷你一下,那寶玉好像是我先發現的?”久久未發聲的鐵手君說道。
其他人已經完全沉浸在這個故事裡,這纔想起鐵手君進入了這個故事,當時的情形究竟是什麼樣李清非常想知道。
“你所看到的未必是真的,你應該知道這個世界不僅僅只有我們這類人,那古玉一開始被我發現時並不是這個樣子的。”
“那個破巖洞中,一開始我殺到最後,你們三個都沒到,我在裡面發現了一個少年,大約十七八歲,他就像是一個乞丐一樣趴在地上,當時我就問他,那寶物的吸引這麼明顯,一定在這附近,是不是他藏了?”
“那少年虛弱地說,已經被他吃到了肚子了,這個可續命,他如果不吃,或者拿出來都得死!”
“你是怎麼做的?”劍心突然說道,他的聲音有些顫抖。
“我剖開了他的胃,從他的胃裡拿出了一塊石頭,然後他的屍體發出了五彩得光芒,他的聲音傳了過來,他說我沒有完成考驗,我無緣奇蹟之門。”
“就這樣那石頭從我這飛走,搖身一變變成了那塊寶石的模樣,我再次見到那塊寶石的時候,是從氣息上判斷出來的。”
“呵呵,當時的事情你也知道了,你們三個都在這裡,我本來是想奪過寶石來,回去再好好研究,誰知,這三人中就有奪我妻子的那個朋友。”
“當時你們三個圍攻我,我不恨你們,這話我放在現在說,就算現在你們三個再聯手我也不會怕,鐵手你現在知不知道爲什麼,你們三個聯手對付我的時候,我爲什麼只傷了劍王嗎?”
“這……這不可能,你說的都是假的!”劍心聽到這裡,他已經受不了了,一直以來他的父親教導他習武做人,這麼多年來他也一直以自己是歸心山莊的少莊主而自豪,萬萬沒想到自己居然是父親與別人偷情來的。
“劍心,你接受不了沒關係,有一點我有必要解釋一下,我從沒有因爲恨你爹而想殺他,當初廢他經脈就是因爲他沒有好好照顧你的母親!”
海烈的話如同一道重雷擊中到劍心的身上,他從小母親就死了,所以從沒有人跟他提過這事。
“爹啊,你告訴我,這是不是真的,爹啊,你說話啊!”劍心痛哭了起來,他唯一的依靠,他的父親現在也離他而去,而且這不明不白的事情也無法從他口中得到證實,劍心拿起一旁的酒壺狠狠地喝了起來。
李清與鐵手對視一眼,都是滿臉嘆息。
忽然鐵手眉毛一挑,說道:“這事情還沒完,你的那塊怎麼就沒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