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公主,盧公子呢?”小巧兒見龍筠儀出來卻沒有見到寒子,不禁好奇的問道。
龍筠儀沒好氣的道:“這事也是你該問的麼?多嘴。”小巧兒香舌一伸,調皮的道:“奴婢這不是關心公主您嗎。”
龍筠儀嘆道:“父皇要單獨接見他,我也不知道父皇有什麼話要跟他說,耐心的等一會兒吧。”
過得半晌,龍筠儀看了站在不遠處的小七一眼,道:“小七,龍二叔那裡可有三叔的消息?”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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小七道:“師傅說三叔的去處他倒是知道,只是好跟我透露,他說陛下自會有安排,叫公主您不必擔心。”
龍筠儀又是一愣:“搞什麼呀,一個個神神秘秘的。”
小七苦笑道:“卑職也是這麼認爲,師傅向來甚是疼愛於我,平時見面對我從未扳過臉的,可是因爲盧公子之事,他的臉色極是嚴肅,還特定吩咐我此事不宜過問太多。可是卑職說了,我是公主您的隨身護衛,聽命於公主您,公主吩咐之事我能不聞不問嗎。師傅竟然說,盧公子之事,便是公主您現在也不宜過問太多,以後自會明白一切。”
“不會吧,龍二叔真的是這麼說?我怎麼覺得這事處處透着古怪,今兒早我問盧公子他失蹤這段時間之事,他也沒有跟我細說,只說他確是進了皇家公園的後園,也進了聖龍洞,至於在聖龍洞中發生了甚麼事,他卻閉口不提,也說以後我自會明白。”龍筠儀眉頭一蹙,極是不解的道。
小七道:“是啊,卑職想陛下單獨召見盧公子,估計也跟此事有關。”
其實他們不知道,在神龍帝國裡,龍神的事除了龍帝和帝國的七大護國神龍中的龍大、龍二和龍三少數幾人之外,其他人連聽都沒有聽過,若是真正知道一些的,恐怕就是那個野心勃勃的夏王了。而關於三滴龍神精髓之事,更是除了龍帝和龍大兩人,沒有其他人知曉此事。
因此地,當時龍筠儀問到那萬分之一的機率可以通過迴流奇幻陣、玄虛氣罩,並進入聖龍洞之時,龍帝猶豫了一下,並沒有告訴她。那只是因爲,就連他對龍神精髓之事亦是一知半解,他雖貴爲神龍帝國的帝王,但卻沒有象火龍戰神那樣擁有着能探知龍神精髓的能力,也不知道龍神精髓散落之處。
當寒子從乾殿裡出來的時候,臉色有些凝重,至於龍帝與他談了什麼事,卻成了一個謎,龍筠儀也不敢多問,她雖貴爲公主,卻也知道帝國有很多秘事她目前還是不能知曉的。
但是,寒子此時最想做的事卻仍是見龍三。因爲他心裡一直在思念着一個人,那便是蘇小。龍三帶走蘇小算起來也有一年多時間了,不知道她現在如何,平時在閒時他總會不經意的想起她,自己與蘇小雖然從相識到相知只不過是那麼短短的幾個小時,但是她在那一瞬間表現出來的堅決,無不代表着這個敢愛敢恨的女孩對自己深深的情意。
若許,那時他對她可能更多的是歉疚和感動,但是分別日久,他知道,那一份思念是真真正正的對愛人的相思,絕對不是因爲她替自己擋了那一槍。
只是,事情並沒有他想象的那般順利,從帝宮出來之後,在返回的路上,麻煩便又找上了他。
兩輛駒車剛駛出帝宮不久,龍都的大街上走了幾條街,一匹駿駒從從他們的前面衝了過來,“唏嚦哩”聲中,嘎然而止,着武士服打扮的夏龍不羈勒駒擋在了大街中央。
“夏三王子,何故擋住公主鑾駕?”小七勒住駒匹,臉上微帶薄怒。
夏龍不羈淡然道:“敢問盧公子是否就在後面那輛車中。”
小七淡然道:“是又如何,不是又如何?”
夏龍不羈道:“我要向他下戰書。”
“戰書?淫才兄,多謝你看得起我這個鄉巴佬,不知淫才兄這次下的戰書是文鬥呢還是武鬥?”寒子掀簾而出,笑嘻嘻的道。
夏龍不羈從懷中拿出一封信來,手一揚,信封便緩緩的向寒子飛去,便象是有一個人雙手捧着這信封慢慢的遞向寒子一般。
寒子兩指一夾,將那封信接住,發現沒有暗勁,心想:“這小子倒也不使詐,沒有給我下馬威。”
夏龍不羈見他接過信,也不待他說話,便大聲道:“明日辰時,小王在城郊七裡坡上恭候,有膽的你便來赴約,不過你若是要做孬種也可。”說罷一提疆繩,“駕”的一聲,駿駒便絕塵而去。
寒子將那戰書撕開一看,只見上面寫着:爲竹而戰,有膽便來。帝國xx年八月十三辰時正,龍都城郊七裡坡恭候尊駕。
“爲竹而戰,呵呵,這小子,虧他想得出來。”寒子搖了搖頭,喃喃道。
回到竹儀別苑,竹儀公主龍筠儀從他的手中接過那戰書一看,眉頭微蹙道:“這夏龍不羈,把我當成什麼了。”臉上微帶薄怒。
寒子笑道:“當然是把你當成意中之人啦,小儀啊,有男人爲了你而打架,難道你不高興麼?”
龍筠儀惱怒的道:“高興個什麼了,我的事情我自己決定,我喜歡誰便喜歡誰,我可不是貨物,可以以輸贏來定歸屬,難道他把你打輸了我便會喜歡上他麼?做他的春秋大夢去吧。”
小九早就在候着他們回來,從龍筠儀的手裡接過戰書一看,笑道:“筠儀啊,不管此事對與不對,倒也算是人生一大事,以後老了憶起,嘻嘻,倒也能夠自我陶醉一番。”
寒子呵呵笑道:“不錯,人生苦短,沒有一些難忘的記憶,這日子怎麼過呀。”
龍筠儀睥了他一眼,突然笑道:“你的意思是接受夏龍不羈的挑戰了?”
寒子肅然道:“大丈夫有所爲有所不爲,這種關乎面子的大事,便是天打雷霹我也會去的,我可不想以後讓人罵我說:竹儀公主的駙馬爺是一個孬種。”
龍筠儀粉臉暈紅,斥道:“誰說要招你做駙馬了,你臉皮還真夠厚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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