墨彥冥一個翻身躲過藍晶一掌,站在遠處:“藍晶,我警告你我可是你主子的貴客,如果把我傷了,我一定會讓你吃不了兜着走!”
藍晶諷刺一笑:“貴客?就一個廢太子,你別把自己看的太高,我也不知爲何主子要你這種賣家。”
墨彥冥得意的笑了:“說明我有錢,說明你主子怕我!”
藍晶不想再與着厚顏無恥之人說話,轉身離開。
墨彥冥不阻攔,因爲他要的就是她與羽鶴的鬧蹦,這樣他纔好下手。他也愚蠢,現在的他沒在藍晶那裡留下好印象,羽鶴也把他恨之入骨,沒殺他就很好,怎麼可能會幫他。
顧傾雪坐在牀上已經端詳了那副封千域手把手交的字“喜歡”這二字硬生生的讓她用漿糊粘住了空白的地方,看看看着就傻笑了起來,人只要一遇到愛情就會變傻,這句話沒錯。
“傻笑着作甚?”
封千域溼漉漉的長髮披散早腰間,身着白色袍子,腰間鬆垮的繫着一個腰帶,胸前露出一塊,隱隱約約可以看到腹肌。
顧傾雪在聽到封千域的聲音就看了過去,看到這番春色,她的嘴張的可以塞下一顆雞蛋。眼神毫不避諱的直勾勾看着封千域。
封千域寵溺一笑道:“傾雪看着爲師怎麼像狼看着爲師,怎地要吃了爲師?”
顧傾雪收回視線珊珊一笑無賴道:“誰讓師父長得那麼誘人,這怪不得傾雪!”
封千域笑了笑走到牀邊把顧傾雪攔入懷中:“爲師怎覺得還是傾雪誘人呢?”
傾雪嬌羞的拍了一下封千域的胸口:“師父討厭。”
封千域哈哈哈大笑起來,隨後一片寂靜。
“傾雪,爲師已經厭倦了這世間紛爭,想狗隱士生活,如若爲師帶你去一個世外桃林外,你可願意隨爲師去?”
“只有師傅和我嗎?”
顧傾雪心裡一跳,呼吸緊促,她認爲封千域要是隻帶她,那自己更是好下手了!她怕她聽到的是假話,如果封千域不止是代她一人,她心裡的想法也就自作多情了。
“青衣要打理門派,夜半又是一個活脫的性格,樽谷能困他至今實屬不易,而你卻是一個不爭名奪利,喜歡平淡的日子,爲師就給你這種日子,如何?”
封千域心裡甚是緊張,他怕她拒絕,怕她說不。
“就像白和凰那樣對嗎?”
“是!”封千域斬釘截鐵說道。
顧傾雪的心一下子落到了地上,眼淚奪眶而出,在他的懷裡使勁點頭:“嗯,我願意,我願意。”
她來這裡唯一聽到順耳的話便是都是出自於封千域口中,她的心爲何會一次次淪陷也是因爲封千域的一舉一動。
但她還是有些不敢相信的問封千域:“師父,咱們幾時出發!”
“就在五日後吧!”
“五日後那弟子可以醒來是嗎?”
“是,如果他不醒爲師走的也不安心,雖然青衣可以獨攬大權,可是畢竟這個門派是爲師創立,也不能就把這個丟給他!”
“嗯,傾雪都聽師父的,那這幾日我收拾一下。”
封千域輕推開顧傾雪:“好了,睡吧!”
顧傾雪紅着眼眶點了點頭,今日她決定要睡個好覺把所有的不愉快都睡過去!她也是傻了,她那日睡得不好?就是今日看到孫月梨來心情不好罷了。
立日,孫月梨早早便醒了,夜半正在教弟子們練習念力時她跑去了。
還要與弟子們一起練習,夜半也是無奈,但想一想她正在用血液救助門派弟子也不好說什麼,便答應了她讓她入了隊伍。
夜半想着,她練不練習與他何干,以前她沒少在弟子們當中練習,今日爲何他心裡會如此厭惡她?仔細一想原來是雲青峰哪一戰讓孫月梨在他心裡的地位急劇下降,本來孫月梨在他心裡的地位也不高,現在更是不好了!
夜半現在也懶的理孫月梨,就拿她當空氣不加理會,孫月梨也是,自己玩自己的,還喜歡和旁邊的弟子說話,可是門派中弟子也少有人和她說話,只要她一說他們便說着藉口繞開。她現在就是吃力不討好,還自己生氣的躲着腳。
阿光從不遠處跑來,見到孫月梨作輯道:“青衣師叔讓我來叫孫小姐過去,說時間已經到了!”
阿光也是被人匡過去,他來的最遲,怎麼認識孫月梨,有人在遠處指了指孫月梨告訴他,她姓孫,還把青衣說的話告訴之後便什麼也沒說。
“孫小姐?這裡的人那個都待叫我一聲梨花小姐,而你卻叫我孫小姐?你誠心來噁心我是嗎?”
孫月梨一把抓起阿光的衣領,就像抓小雞的把阿光領了起來,她的梨花小姐可是所有人叫着,她也很是高傲自己的這個名字。這還是頭一次有人敢在她面前叫她孫小姐了!
“孫,孫,梨花小姐,阿光不是有意的!”
阿光以前是知道梨花小姐的名號,可是剛剛他只在身後站着走近也沒看清楚,就說了這話,現在他看着孫月梨滿目猙獰的面容他有些慌了。
“梨花小姐,阿光是新來的,不看僧面看佛面,就看在師父的面子上饒過他這一次,如何?”
夜半從遠處回來時看到孫月梨抓着阿光的好像想要揍他,大步走來。
“既然夜半師兄說出此話,我也不好博師兄面子。”
孫月梨聽到夜半如此說,知道自己也不能做什麼,嫌棄的放開了阿光。阿光趕緊跑到了夜半的身後從身後探出腦袋看着孫月梨。
夜半嫌棄道:“不敢不敢,師父除了我們三弟子之外沒再說收過任何徒弟,我夜半也不敢當梨花小姐的師兄,還請梨花小姐,以後不要稱夜半爲師兄,我夜半可擔當不起!”
夜半說完也不等孫月梨說話轉身問阿光:“你有何事?”
阿光道:“師兄們讓阿光來告訴梨花小姐,青衣師叔說時辰快到!”
夜半的臉色陰沉下來,看來門派還有一些挑撥是非的人,看來要收拾一番了!
“梨花小姐,師兄說時辰到了你便快去吧,別耽誤了時辰,白白浪費一天你的血液!”說吧牽着阿光的手離開。
孫月梨可所謂叫啞巴吃黃連,生氣歸生氣,她還是規規矩矩地飛到了別苑。
進了屋子看見青衣已經準備好了所有,就等着她放血了!
他要乾淨利落的走道小桌前。拿起昨日的匕首,把昨日包好的紗布拆掉,在距離昨日傷口的位置不遠處,劃開。血液沒有束縛一般流了出來。不久便是一碗鮮紅的血液。
青衣繃着臉把血液端走,牀上的人今天臉色較爲蒼白,原因是昨天的血液,昨日青衣一夜未眠的盯着生怕出個事情,凌晨的時候那人又鬧騰了一番,睡了一會兒!見時間到了就安排人來找孫月梨了。
“樽主過來嗎?”孫月梨小心翼翼的問。
青衣搖頭:“不知道。”說罷青衣開始自己的事情,不在理會孫月梨。
孫月梨心想:封千域的弟子既然受傷,他一定會來,那就是遲早的事情,那麼我就在這裡等着,就不行等不到他!
她想着便坐在榻上等着,一等便是一個時辰。她快要睡着的時候,牀上的人發瘋般的衝了起來,還大叫着。硬生生把她吵醒,她剛要發火只見那人火箭般的衝像她,她沒來得及躲就被那人抓住了雙肩,朝天空中扔去。幸虧青衣知道那人此時要發作,已經做好了萬全準備,見他把孫月梨高高拋起他就用念力把孫月梨拉住放在地上。
孫月梨顫抖的指着那個人破口大罵:“你知道我是誰嗎?竟敢如此放肆。我看你是不想活了。”
說着就要使出念力向他來一掌,卻被青衣拉住。
“是“息命”在他身體裡作怪,怪不得他。梨花小姐若是傷了她,那就是白救他了!”
“你剛纔也看見了,他剛纔差點把我殺了。”
“已經告訴過你了,那是息命在他身體裡作怪,不是他自願的!”
孫月梨張了張嘴,卻不知說什麼,最後沒在說,惱怒的看着那個人。
那人想出外面,青衣見狀連忙把門關住,那人一下子撲了上去,被念力彈了回來!一下子彈坐起來,朝別處衝去!
孫月梨看的目瞪口呆呢喃道:“這是什麼人,金剛不壞之身?”
“那倒不至於,他只要消停了也會感覺到疼,昨天疼的臉色發白,今日又開始也不知這樣到什麼時候纔是個頭!”
昨日封千域說完他就再也沒有禁錮他,只要不傷害到別人和打碎東西他從來不管,在一邊看着,可是用念力保護東西也是很費神的,所以青衣有些看上去虛弱。
孫月梨不敢在過去,她還沒有從封千域那裡討到事情,這要是她動手殺了,封千域一定會不在理她,想着想着道:“青衣,我先出去了。你自己小心些!”說罷就要離開,那人看到孫月梨開門出去,火箭般的從縫隙中跑了出去。
青衣見狀不妙,連忙飛了出去。而孫月梨愣在那裡不知道該出去還是不該出去。
青衣連忙弄了一個念力罩把那人封在裡面,生怕他嚇着其他人。
封千域帶着顧傾雪飛來時青衣已是滿頭大汗,封千域見不妙,連忙把青衣打開,自己用念力罩把那人困在裡面,順帶用念力罩把那人送回來房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