凰點頭:“那你們就不要回不要讓我在見到你們,滾!”
顧傾雪撐着虛弱的身體說道:“姐姐,別太生氣了,你要相信前輩不是故意的。”
“你好好躺等一會兒,我幫助你煉化奇石,我們的事情你不要插嘴。”凰說道。
顧傾雪只好閉上嘴,不在插話,自己閉上了眼睛,假寐着,順帶緩和着腦海裡的那些東西。
凰看了看白千瀧還是不離開,轉身走到,大獅子他們面前,看着他們懷裡的閃閃的石頭問道:“把這個奇石給我吧!”
“這個東西不能離開我們,離開就可以流逝裡面的念力。”大獅子保護着奇石說道。
此時在牀上的顧傾雪聽到此話她說道:“姐姐,別聽他們的,我已經知道奇石裡面的所有東西。”話音一落,不知道爲何在大獅子和白猩猩懷裡的奇石突然從他們手裡出來,漸漸地票出來大獅子和白猩猩驚訝的看着。
奇石並沒有因爲離開他們變得沒有光彩,而是光芒四射,顧傾雪眯着眼睛看着奇石,嘴裡慢慢的不知道唸叨着什麼。
最後奇石停下,懸浮着,顧傾雪看着白千瀧問道:“前輩,如果現在你還要弄我血液,那麼就快些,那個咒語只能支持一天的時間,這一天的時間換血液足夠了,如果你不用,我現在就告訴凰姐姐煉化的秘訣,幫我煉化血液。”
白千瀧一臉爲難的看着顧傾雪,顧傾雪不想看到這種表情,閉上了眼睛說道:“前輩,我希望快些做決定,奇石的靈力在一點點的消失,所以我沒有多的時間可以等你來做多麼偉大的決定,半個時辰吧,給你半個時辰的時間,半個時辰以後,如果你還猶豫不覺那我就不會等你的結果。”
白千瀧爲難的四下看着,他本想用一個時辰的時間,安慰一下白映蓉,沒想到他們個個都逼他。他生氣地說道:“你們就是一夥兒的,見不得我們好是不是?”
“你……”凰生氣的站了起來,看着白千瀧。
白千瀧的話其實不是白千瀧說的,而是白映蓉說的,她通紅的眼睛看着凰。凰一下釋然了,冷笑道:“師父,你爲了他不放棄你,難道你現在霸佔着他的身體,是準備讓他離開嗎?”
“不用你管!”白映蓉尖叫道:“爲什麼我們就不能這輩子待再一起,爲什麼?白冰凡,你好歹是我的女兒,按輩分叫你應該叫他意思爹,你就這麼對你娘,對你爹啊!”
“你閉嘴,你當初撿到我還不如不撿到我,我在你那裡過的生不如死,也只有他的出現才讓我,看到一絲光線,我是把他當父親看待,可是他終究不是我真正的父親,我爲何不能喜歡他?”凰悲哀的說着。
白映蓉愣住,想了想借口繼續說道:“可我終究養了你那麼大爲何?爲何?你要和我搶男人?”
“我和你搶過他嗎?是你一次一次的不信任他,在你打冒完我之後,他只是過來慰問一下我,這難道就是感情嗎?那麼你們之間的感情可真是脆弱呀。”凰直勾勾的盯着白映蓉。
白映蓉愣住,她還想找藉口,卻被白千瀧的靈魂硬生生的壓了下去,白千瀧眼淚續滿了眼淚:“我本以爲她已經改邪歸正,沒想到她的心性如此頑劣,咱們就開始吧,讓他投胎轉世的下輩子,做一個好人吧!”
白千瀧絕望的閉上了眼睛,他其實不想將白映蓉從自己的身體裡抽離,原因是這幾天她們的相處,他本以爲白映蓉已經不是以前的那個她了,說話有理有據還卻說自己,沒想到現在他卻說出了那一番話,真真的讓他感覺用自己的巴掌摔着自己的臉龐。
“不,白千瀧,你不能那樣對我。”白映蓉的聲音再一次的從白千瀧的嘴裡出來。
“映蓉,咱們已經走到盡頭了,我也只能說再見了,咱們好自爲之吧!”白千瀧仰頭閉上了眼睛。
凰聽到此話一蹬腳飛到白千瀧的旁邊,突然白千瀧睜開了眼睛,紅彤彤的眼睛盯着凰看着:“都是因爲你,都是因爲你,沒有你,就沒有這麼多的事情,我現在就殺了你!”白映蓉的聲音好像是哭着,卻還是惡狠狠的。
“這副身體早就被你的練成了金剛不壞之身,你覺得我會怕你嗎?”
說着兩人就要展開一場激烈的鬥爭,凰從要剪抽出了她那一副鞭子,白映蓉拉開了身子站成了一字,手裡雖然沒有東西,但是手掌之中,卻發出了強大的念力。
此時白千瀧的嘴裡發出了自己的聲音:“映蓉,你醒醒吧!所有的事情怎麼可以怪到凰的頭上!”
“你到現在爲止都替着他說話。”
“我這不是在替他守護好我這是在爲你開脫,你難道看不出來嗎?”
“呵,真的嗎?因爲我真的不知道我將會去哪裡嗎?你以爲我就真的傻的,聽你的話,我消失之後就可以投胎轉世嗎?我早就知道我這樣的只有灰飛煙滅,根本沒有機會投胎轉世。”白映蓉說着,臉上都出了兩行眼淚。
白千瀧和凰都不在說什麼,因爲這件事情他們都知道,所以這麼長時間以來哪怕碰到過一個血液爲稀少的人,他們也沒有想過要將他消滅。
“你早就不屬於這個世界,爲什麼還要留下來呢?”
顧傾雪的聲音在身後響起,白映蓉緊張的轉過頭看着顧傾雪,叫到:“我們的事情和你有什麼關係?”
“和我的確沒多大的關係,可是你們用的事我的血液,這就和我有關係了。”顧傾雪撐起身子坐了起來,她看着將白千瀧身體控制有理有序的白映蓉,她笑了:“前輩,始終不捨得你,你們應該商量過,將這個身體交由白映蓉前輩使用吧!”
“你怎麼知道?”白映蓉震驚的看着顧傾雪。
顧傾雪下得更爲狂妄:“我本不知道不知道,剛剛也只不過是我的一種猜測,沒想到還真的猜對了,所以我現在知道了!”
“你卑鄙!”
“卑鄙?”顧傾雪冷笑:“卑鄙二字實在不敢當,應該是當初患有這種病,知道自己活不久,所以才於前輩爭吵的吧,藉着凰姐姐的藉口,你一次一次的打壓前輩。就是想讓他忘掉你吧!”看到白千瀧的臉龐陰沉了下來顧傾雪就知道自己說的沒錯,她繼續道:“而且我很知道如果不是一個將死之人,那種秘術根本就不能啓用,縱使凰姐姐知道這個秘術,他也是無能爲力所以只有你能來,你潛入前輩的身體裡也只是爲了控制他,你有真正的愛過他嗎?愛一個是啊,全心全意的爲他着想。可你呢?知道那個秘書之後就一心的想控制他,知道你是愛還是自私?”
“你閉嘴你閉嘴!”白映蓉叫喊着:“你知道什麼,你懂什麼?”
“我不懂,所以我才問一問你,怎麼連這個解釋都解釋不了?”
白映蓉真的慌了,她已經不知道要做什麼,她四處看着想着藉口,顧傾雪從牀榻上站了起來,雖然有一些力不從心但她還是倔強的站了起來,因爲這件事情必須解決。
她繞着霸佔着白千瀧身體的白映蓉說道:“他們不捨的像你弄出這個世界,可是這件事情終歸要有個解決的辦法,既然他們這些當事人不做,那就讓我這個旁人來做吧!”
“你要幹什麼?”
顧傾雪冷笑:“我不幹什麼,就是看一看你的今生前世,我忘告訴你我有了一半別人的修爲,那個人恰巧會掐指一算,而我也剛好領悟到了一點點,你要不要試一試呢?”
白千瀧的身體在打顫,顧傾雪知道心理戰術起了作用,她也不着急緩慢的一步一步繞着白千瀧身體走着。有時與那人眼睛對視時,她永遠是輕微一笑,給人一種既恐怖又陰森的感覺。
時間一點一滴的過着,顧傾雪一直不說話他其實是在強撐着自己的身體。而白映蓉早就被顧傾雪的笑容刺激到了大腦皮層,她已經不耐煩了低聲怒道:“你到底想說什麼,快點說。”
顧傾又是冷笑:“怎麼連一個時辰都沒過去,你就害怕啦。”她突然將頭伸到了白千瀧的耳邊,她的身高不行,所以是掂着腳尖:“你真的想知道,我要說的話麼?”
白映蓉用她那通紅眼睛的餘光看向了顧傾雪說道:“有話快說,有屁快放,你這樣吞吞吐吐的到底想幹什麼?”
顧傾雪繞道了白千瀧的面前,仰頭看着她說道:“你覺得我想幹什麼呢?”
“你想殺了我?我告訴你沒門!”
顧傾雪噗嗤笑了起來,那種前俯後仰的笑法,他又倒回去走着:“殺了你,那是很容易的事情,你真的以爲前輩殺不了你?還是你以爲凰姐姐殺不了你?她們只是可憐你罷了,什麼你連這一點都看不清楚呢?”
白映蓉眼裡蓄滿了血淚珠,她看着顧傾雪在自己面前卻不敢動手:“你到底知道我什麼事情,快說出?說出來,我好讓你死個痛快!”
顧傾雪最後在她面前挺嚇腳步,向後一跳大笑了起來:“你被我騙了,我根本什麼都不知道!”
“你……”白映蓉氣的感覺在身後可以看到火苗似的,她伸起了胳膊就要跑向顧傾雪,可是一下也不能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