店小二本來就是爲了銀子,現在銀子到了手裡也不說了:“那什麼,你們小點聲,下面還有客人別吵到別人!”說完就下了樓。
從寒看着店小二的背影生氣的說道:“不就是想要錢嘛,還找藉口,真不知道老天爺讓這種敗類活着有什麼用?”
“敗類活着也有敗類的用途,就像他還可以在這朝廷驛站做店小二不是嘛!”大鵬說道。
因爲大鵬說的有道理,從寒看了看他:“你現在還會教訓我了!”
大鵬很無奈,就算是被從寒誤會他也不開低聲下氣的去說話:“從寒,這不是教訓,說的是實話而已,如果你要那麼認爲我也沒有辦法!”
文南走了進去,看到牀已經“粉身碎骨”,整個屋子全部充滿了氣氛的感覺。
文南立馬跪下:“主子?”
“她爲什麼要走?爲什麼不等我說完話?爲什麼一點機會也不給我?”一個個的爲什麼從玄殷絕的口中說出來,無比蒼涼。
“可能是主上用的方法不對,才導致顧小姐不告而別!”
“是嗎?”
“主上,顧小姐本就不是什麼凡夫俗子,能讓顧小姐喜歡上的一定也不是一件容易的事情,所以文南勸告主上,對待顧小姐的這件事情上,要慢一些!”
玄殷絕疑惑着,難道不是每一個女孩都喜歡這樣直白的情話?還是這個女子本身就不同。
“主上,顧小姐身體裡面的雪戎劍還沒有煉化成功,就算主上給顧小姐輸入修爲也只是眼下控制住的,她現在身體應該還很脆弱,一定走不遠,咱們追上去也不遲!”文南想了想說道。
玄殷絕眼神突然一亮,文南說的對,顧傾雪的身體狀況的確不大好,他轉身說道:“這裡距離最近的事那個城?”
文南擡頭看這玄殷絕說道:“就是從寒口中所說的那個城!”
玄殷絕的眼神看向遠方說道:“看來,老天爺也讓我幫助那一座城裡面的人!”
文南站起身說道:“我去把從寒叫來,問問她那座城裡到底是怎麼回事兒!”
“咱們在路上邊走邊說吧。”
文南看着玄殷絕點了點頭,畢竟自己家的主子,尤其主子又是一個說一不二的人,只好聽他當然話了。
玄殷絕大步的走下樓,文南原本跟在身後,走到樓梯口的時候看到大鵬、龍武和從寒站着,他走過去使了一個眼色,他們二人立馬跟着玄殷絕走了下去,他乘機把從寒拉到一邊問道:“你不說你經過那座城池嗎?你知道里面到底是有什麼東西才能讓你些人都失靈魂一般。”
從寒看着文南想從他的話裡找出說謊的痕跡,看來半天都沒有,她臉上的笑容明顯顯露出來:“你說的是真的?公子他願意去救人了?”
文南點了點頭:“我現在問一問你裡面到底有什麼?你看到過什麼?你現在如實的回答我,如果真的是吃了靈魂的東西,那麼我就必須做好萬全的準備,不能讓公子受到任何傷害。”
從寒欣喜的把所有得事情全部說完,突然感覺不對勁問道:“剛剛公子拒絕的那麼決然。怎麼會突然答應,一定是要內情吧!那個女的不在了?逃跑啦?而且很他跑到那座城池裡面!我猜的對吧!”
文南皺着眉頭不說話,從寒冷笑了一下:“呵,看來我猜的是對的,那個女人到底是誰?公子爲什麼對他那麼傷心,是以前就見過嗎?”
“我不知道!”
“你怎麼可能不知道,公子最信任的就是你,他怎麼可能不告訴你呢,你說那女子是不是和公子以前見過面,公子纔對她念念不忘,所以這一次見到出手相救,甚至爲了她不惜毀了他剛剛所說的那些話。”
“以後你不要講這些話輕易說出,別給自己找來禍端,你要知道,公子已經和你說的很清楚,我們兩個這輩子都不可能,所以你最好收起你那對公子的佔有慾,你想清楚以後再說這些話!”
文南甩了一下袖子立馬走開,從寒愣在那裡,這還是第一次被文南說這樣的話,她不敢置信的看着文南消失的背影。
她突然把這些事情全部歸根於在顧傾雪的身上,本來,只要他沒有出現,所有人都會把她從寒當公主的對待,現在卻一定也不一樣,憑什麼?她到底是誰?憑什麼有這種能力,我不能容忍她把文南也搶走,不能。我到要看看,你這女人到底有多厲害!
從寒在屋子裡的時沒有看清楚顧傾雪的臉,現在她下定決心一定要看看顧傾雪到底是何方神聖,就大步走了下去,他們有倆匹空馬,一匹放着東西,一匹專門是給從寒準備,在從寒下來就看到他們已經把我牽了過來。
從寒一上馬,他們就出發,讓從寒措手不及,連忙跟了上去。
走了不上時間他們就趕到了顧傾雪睡覺的樹上,她的馬蹄的聲音早就把顧傾雪吵醒,她迷迷糊糊的看着樹下的幾個人,立馬清醒無比。
“他們怎麼會來?難道是來找我的?”
“我看又可以呢!”奇石確定的回答着。
顧傾雪倒是坦然:“我和他們有沒有關係,他媽找我幹嘛?肯定是有病,懶的理他們,睡覺!”
玄殷絕停下,看着不遠處的城,還有人在陸陸續續的往出走人他問道:“應該就是這裡吧!”
文南說道:“是的,這裡最近的地方就是這裡,從那些人的面相上看上去,還真的如從寒說的一模一樣!”
“我纔不會管他們這些人,我要的左右不過是一個她罷了,找到她咱們就離開!”
“公子!”從寒是最後一個到這裡,突然就聽到玄殷絕的這句話連忙說道:“公子這樣是自私,爲了一個不想幹的女子去送我們這麼多人的性命!”
“你們誰不想進去和我說一聲,不進去便是別我又不逼你們!”
大鵬和龍武相師一眼,抱拳道:“龍武,大鵬,一直都會保護公子,不會離開!”
玄殷絕轉頭看向了自己旁邊的文南說道:“你是怎麼想的?”
文南沒有連忙回答,而是看了看別處這才抱拳回答:“文南誓死效忠公子!”
玄殷絕滿意的點了點頭:“他們全部都願意進去,你從寒我管不住,我也不想管,如果你想在外面待着,那你就在外面呆着等着我們。”
從寒憤怒的看着玄殷絕的背影:“我只不過是不想讓你們去冒險而已,爲什麼要扭曲我的意思。”
“當初是你提到這個地方的,我是沒答應你,可是沒人知道我會不會晚上,來這裡看一下,現在就算裡面很危險,可以要了我的命,我也要進去。現在可能有我最愛的人在裡面待着,不能袖手旁觀!”
“你才見過他幾次,就這麼心甘情願的爲了一個女子送了咱們這麼多年在一起人的性命?”
文南喝道:“從寒,閉嘴!”
“好啊,你們全部這樣對我吧,是不是覺得我現在很討厭?那好,你們進去,我走,這樣你們眼不見心不煩!”說玩從寒就轉頭騎着馬奔馳而去。
玄殷絕搖着頭嘆了口氣:“文南,你去找找她去吧!”
文南握了握拳頭狠了狠心說道:“不能再讓她這樣任性下去,所以也不會去找她!”
“那好,咱們現在就進去,進去以後全部給我開了通靈神識,這樣就算走丟,可以通過神識知道自己的方位!”
“是!”
他們就這樣騎着馬離開。顧傾雪在上面可是聽了一場好戲,馬蹄聲音遠去她才睜開眼睛,看着樹葉說道:“他原來真的是來找我的!”
“嗯,剛剛我也聽到他們說話了!”
“我只是個陌生人他們怎麼可能會就一個陌生人呢?爲什麼要救我?是不是真的以爲我已經走路那個的地方纔會不放心!”
“你剛纔爲什麼不跳下去?告訴他們你在樹上,讓他們別冒險!”
顧傾雪複雜的眼神看着前方:“我不知道,我害怕他們本身就已經感覺到我在樹上,如果我下不是讓他們正好抓住嗎?我不想在這裡到了我想回到樽谷,安安心心的等封千域回來,所以我纔沒有跳下去,你是不是覺得我很自私?不管別人的死活?”
奇石連忙解釋:“沒有,你只不過在做保護自己的事情,怎麼可能會是自私。”
“可是他們是來找我的,我們下去告訴他們我在這上面。反而讓他們冒險去到那裡面,這就是叫自私啊!”
顧傾雪的情緒很不穩定,奇石想着辦法說這不怪她,可是越是解釋越是覺得多餘,他感覺到有東西從不遠處飛來說道:“你聽有人過來了!”
顧傾雪緩緩擡起頭看向馬來的方向,是從寒:“她最終還是回來了!”
“她放心不下那個人,回來也是理所當然!”
“我對不起她,是我的原因才導致她和她的夥伴吵起來的!”顧傾雪的心情越來越低落,奇石很着急卻不知道該怎麼幫助,他現在絕對的自己除了幫助顧傾雪修煉修爲剩下當然什麼也幫不到。
“我來!”突然一個聲音傳入奇石的神識裡面,是雪戎。
“你這個樣子讓她看到一定會拿你開刀,那時候你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本身就是你搞得他們變成這個樣子,所以現在彆着急等他走過來你迷迷糊糊地跳下去,看到他也就當做不認識問一句你是誰?”雪戎出這小九九。